哪怕得不到尊敬,但至少不会被人小瞧。/p
提到这个,墨翰飞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也和他们一家的特殊有关系。”/p
走过大堂,进了包厢,墨翰飞才继续向宁可和沈长澜解释介绍道:“他们的爹娘之所以在他们出生没多久后就去世,那是因为他们爹娘不详,他们的存在触怒了上苍,所以上苍才会早早便要了他们二人之命。”/p
听到“不详”这两个字,宁可的眉心不由皱了起来。/p
前不久,南方洪灾的事情,那些人想要举兵造反,想要闹事,用的也是这一个借口。/p
在她看来,什么所谓的不详,分明就是某些人为了达到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目的,才用的一个卑劣理由。/p
看到宁可和沈长澜面上的不悦以及不相信,墨翰飞倒是也没有多大的意外,毕竟先前的事情他也知道,故而面上也没有任何的不悦和不耐,继续向宁可和沈长澜解释说道:/p
“我知道公主和大人会因为先前的事情而不相信‘不详’之说,这个我也理解,也确确实实有些人会利用这个来造事,只是……南疆是绝不轻易道一人‘不详’,而且,除了祭司大人,旁人没有任何资格可以断定这个人是否不详。/p
这在南疆,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所以,一旦被认定为不详,那他……便当真不详。”墨翰飞正色说道。/p
“若是被认定不详,会如何处理?”宁可轻轻拧着眉问。/p
“倒也不会怎么处理,不祥之人自然不适合再留在南疆,所以一般会给不祥之人两个选择,要不选择自尽,要不选择离开南疆。”墨翰飞淡声说道。/p
这一点,他觉得南疆当真非常仁慈。/p
“那这还需要做选择吗?”宁可说。/p
天下如此之大,又不是离了南疆就不能活,为什么非得选择自尽?/p
“一旦离开南疆,从此便不再是南疆之人,大多数人还是宁愿选择死在南疆,这样哪怕死了,死后也能得到安息,南疆之人也认为这个选择才是正统。/p
可他们四人的爹娘却选择要离开南疆,当时我父亲百般劝阻也没有办法改变他们的想法。”墨翰飞很是可惜地叹了一口气。/p
“若是你明明有生路,可我却偏要劝你去死,你如何选择?”沈长澜扯了扯唇角,向墨翰飞问道。/p
墨翰飞听出来沈长澜话中的讽刺,倒是没有任何怒意,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说:“这是两种不一样的情况。”/p
“后来呢?”宁可问。/p
“后来,我爹劝阻无果,自然只能让他们离去,而他们却在即将踏出南疆之时,忽然暴病死了。”墨翰飞的神情沉了沉。/p
“被人杀?自杀?”/p
“就是很自然的病死,没有人下手,他们也没有自杀的意思,所以,这才更加印证了他们不详之身,也正正因此,他们兄弟四人才会收到众人百般异样的目光。”墨翰飞带着几分惋惜说。/p
他一直在惋惜着,若是他的这四个弟弟的爹娘是旁人,又或者哪怕他们的爹娘没有选择离开南疆,而是选择自尽,以他们四个人的本事,何至于在南疆的处境这般的糟糕。/p
宁可和沈长澜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p
他们并不是不相信墨翰飞,而是根据墨翰飞所说的,实在是让人很难不怀疑其中事实的真伪。/p
“啊!”/p
“呀!”/p
“哇!”/p
“嗷!”/p
几人聊天之时,隔壁的包厢里忽然传出来了兄弟四人惊讶的声音。/p
墨翰飞立马起身走到旁边的包厢,看到包厢里正坐着一个人,兄弟四人的惊呼声也是因为这个人。/p
看到这个人,墨翰飞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袖中的双手立马紧紧攥成拳头,咬着牙,“墨长安,你怎么会在这里?”/p
“我在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墨长安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和气急败坏的墨翰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p
“你是不是跟踪的我们?”墨翰飞死死盯着他。/p
墨长安轻嗤一声:“你可真是好笑,这路这么宽,天下这么大,谁规定了这里就只能你来,我来不得?”/p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墨翰飞狠狠盯着墨长安,像是恨不得从他的身上刮下来几块肉一样。/p
正好宁可和沈长澜听到墨长安这个名字的时候,带着好奇心也走了过去。/p
墨长安看到宁可和沈长澜,立马就笑着说:“噢,我找的他们。”/p
墨翰飞转头看到也走了过来的宁可和沈长澜,皱眉问:“你们和他认识?”/p
“认识。”沈长澜并没有否认。/p
墨长安抿了一口茶,而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声,这才放下杯子,站了起来,走到宁可和沈长澜的面前,面上还带着一抹灿烂的笑容,笑着说:“不错,我这一次来就是为了郡主来,噢,现在应该称作公主殿下了。”/p
“为我而来?”宁可有些疑惑。/p
墨长安拿起茶杯再是喝了一口茶,露出一抹非常享受的神情,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抓起宁可的手腕。/p
还没等墨长安抓起宁可的手腕,就被沈长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给他有碰到宁可的机会。/p
墨长安笑了笑说道:“沈大人不用这么紧张,我这只是想要给郡主,不对,我这是想要给公主好好把把脉,关于上一次的药,我最近有了一点头绪,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