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除了擅长毒和蛊的人多一些以外,和大齐也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有些地方还比不上大齐,有些事情,南疆会发生的,大齐也一样会发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宁可淡淡地说道。/p
“我也是这么觉得,等老祭司的事情弄完,我们就回去,一刻也不多待。”沈长澜紧紧握着宁可的手说。/p
“嗯,我想孩子们了。”宁可回握沈长澜的手,淡声说道。/p
语气虽淡,但是沈长澜能够轻易地听到宁可话语中的思念到底有多大。/p
“我也想爹娘了。”宁可又说道。/p
宁可说完这一句没过多久,就靠在沈长澜的肩膀上睡着了。/p
沈长澜将宁可的脑袋扶到枕头上,给她盖好被子,让她可以睡得更舒服一些。/p
这一天天的,真的是累。/p
别看前两天似乎什么都没做,他们也只是一直待在屋子里,可毕竟是一个充满未知的地方,精神上一直都在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一些不可控的事情。/p
“睡吧。”沈长澜在宁可的额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p
翌日,沈长澜和宁可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地点和墨长安、墨翰飞会面。/p
墨长安将准备好的药分别给了沈长澜和宁可一份。/p
墨翰飞看着墨长安所准备的东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对他说:“我们只是去找老祭司问一些事情,又不是去龙潭虎穴,你至于弄得像是准备生死一战这样吗?”/p
“这是你的想法,我准备我的,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你要不要?”墨长安嘴上虽然依旧对墨翰飞的坚持表示不赞同,但还是忍不住地给墨翰飞准备了一份药,生怕他会一不小心就出了什么事。/p
对于墨长安的细心和贴心,墨翰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p
最后只留下一声哼给他,转而对沈长澜与宁可说:“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放轻松就好,老祭司很好说话的,对晚辈也非常的慈祥,非常的照顾。”/p
宁可和沈长澜将信就信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其他,墨长安对于墨翰飞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再出发前再提醒了一下宁可和沈长澜药该怎么用,这一番叮嘱,听得墨翰飞直翻白眼,心里笃定墨长安的这药一定会用不上。/p
老祭司的府邸在南都郊外的一座山上。/p
这座山并不算高,但是环境非常好,山上还有一条涓涓细流,溪水潺潺流过,其中偶尔还有几条小鱼游过,叫人看着心情不由的也变得好起来。/p
再往山上走了一段路,便到了老祭司的府邸。/p
说是府邸,但是看着却更像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林间宅子。/p
“老祭司从祭司位上退下来后,平日就生活在这里,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间老人,平日里种种菜,养养花,日子过得非常的怡然自得,老祭司说,忙碌了大半辈子,最后的那点时间若是可以好好享受生活,那么这辈子才算是值得了。”墨翰飞向宁可和沈长澜解释道。/p
“这话说得像是我只是一个不思进取的老头子一样。”墨翰飞话音刚落下,一道有着几分苍老之态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屋子里响起。/p
众人随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就看到一个精神矍铄,两鬓已经斑白的老人,面上带着笑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p
墨翰飞立马推门进了院子,恭敬地向老者行了一个礼:“见过老祭司。”/p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这里,没有什么老祭司,只有一个老头子,这些虚礼,搞了大半辈子,剩下的这点时间本就不多,还要浪费在这些没有必要的事情上,这多亏啊哈哈。”老祭司爽朗地笑着说道。/p
墨翰飞早就预料到老祭司会这么说,便也笑着说:“这不想着逗您多说说话,多笑笑吗?”/p
“去,别说得我像是个不苟言笑的严肃老头子。”老祭司摆了摆手,一脸嫌弃地说道,但是面上的笑容却是叫人一点也不觉着严肃。/p
“你小子,倒是终于舍得来老夫这破院子了?”老祭司将目光放到墨长安的身上,没好气地说了一句。/p
墨长安恭恭敬敬地向老祭司行了一个礼,“见过老祭司。”/p
这一丝不苟的礼仪,显得格外的生分。/p
老祭司早料到墨长安会是这么一套,叹了一口气说:“我就说,你少和你那两个师父学,你看你小时候原本是多么有灵性的一个孩子,被那两个人都给教成什么样子了,年纪轻轻的就老气横秋,一点也不像一个年轻人该有的样子。”/p
听着老祭司的话,墨长安面上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晚辈,更确切来说,像是一个下级官员在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时候的严谨和严肃。/p
看着墨长安这一副模样,老祭司不由再是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他,转而将目光放到宁可和沈长澜的身上,“两位想来便是大齐来的宁可公主与首辅沈大人了吧?”/p
老祭司在看到沈长澜和宁可时候的目光,明显变得有些不一样,“确实都是人中龙凤。”/p
“老祭司。”宁可和沈长澜不卑不亢地向老祭司行了一个虚礼。/p
老祭司摆了摆手,“你们这几天想来也累了,先去好好休息休息。”/p
“老祭司的,可您不是说事态紧急吗?”墨翰飞看着老祭司这一副不急不缓的姿态,忍不住问道。/p
当初就是老祭司派人给他传信说事情非常紧急,让他务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