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胡说,我女儿可多的是人要!”中年女人赤红着脖子说道。/p
“即便如此,那也是以前了。”沈长澜冷声说。/p
暗卫会意,不敢再多耽搁,立马就将他们给带走。/p
人都被带走后,小巷瞬间便重新变得空旷,空气也似乎流通了不少。/p
罗金洪被送走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呆滞,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显然还没消化得过来。/p
“我怎么觉得似乎有一些欺瞒后的愧对?”看着罗金洪离去的背影,宁可轻轻叹了一口气说。/p
同样是身份的隐瞒,可是她对于其他人没有那个感觉,可是对于罗金洪这样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她却是不由的生出了几分愧疚。/p
“离开前我会给他送一封信。”沈长澜明白宁可为什么会生出这个想法。/p
在过往他们和罗金洪的相处当中,罗金洪都以真心待他们,是真心帮助他们,想让他们可以更好地在嬴州城里生活下去。/p
可是他们却并不能对罗金洪全然的坦诚相见,所以宁可才会生出这些愧疚感。/p
沈长澜没有提出来亲自去,也是考虑到罗金洪的情况。/p
以罗金洪的性子,揭了身份以后的到访,只会让罗金洪心理上的压力越发的大。/p
“嗯。”宁可淡淡地点了点头。/p
“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今晚可能就不回来了。”沈长澜拥着宁可,对她说。/p
宁辞的人比他想象中要来得快,那么有些事情就更得抓紧去完成,如此也可以早点回到京城,早日回家。/p
“我陪你一起。”宁可对沈长澜说。/p
看着宁可面上的坚持,沈长澜并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好。”/p
当天晚上,沈长澜和宁可一同前去关押假宁淮的地方。/p
昨日还想着当自己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以后他要做些什么,现如今,不仅梦想幻灭,自己也已经成为了一个阶下囚。/p
不要说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连能不能活下去都成了一个问题。/p
“你们来是落井下石的吗?”假宁淮看到出现在面前的沈长澜和宁可,冷嘲道。/p
“有些问题要问一下你,有些事情也需要你的配合,如果你还不想死。”沈长澜淡声说道。/p
“没想到我还有首辅大人能用得着的地方啊。”假宁淮扯了扯唇角,阴阳怪气地说。/p
沈长澜不理会假宁淮的阴阳怪气,拿出一张纸,让人递到假宁淮的面前,淡声说道:“这上面的问题,若是你还想活命,就把你知道的都回答上。”/p
顿了顿,沈长澜又补充了一句:“答案真假,我会探寻,若你所说的都是真的,你便能活,若是假的……”/p
假宁淮抬头看向沈长澜,满脸不相信地讥讽说道:“即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能放了我?你真的放心让我顶着这张脸活下去?”/p
说着,不等沈长澜回答,假宁淮自问自答道:“噢,我明白了,即便让我活下去,你们也可以将我地脸给划破,这样就看不出来我和前太子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不愧是心狠手辣的首辅大人,这手段确实可以,是挺好地。”/p
“你若是不说,我倒是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办法。”沈长澜淡淡说了一句,言语之间带着丝丝不屑。/p
假宁淮面上的不屑和讥讽忽然僵硬住,缓缓转头看向沈长澜。/p
沈长澜和假宁淮的眼神对上:“长着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即便你长着一张与宁淮一模一样的脸又能如何?莫说你终究不是宁淮,即便是宁淮,又能做些什么吗?”/p
听着沈长澜言语之间对宁淮的不屑,假宁淮不由生出几分错愕。/p
从沈长澜的话来看,似乎不管宁淮做什么,计划什么,都不知道沈长澜放在眼里,又或者说,沈长澜都有把握可以将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p
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都不过是儿戏。/p
假宁淮忽然想起来这样的一句话。/p
“呵,果然是首辅大人。”假宁淮微微垂下脑袋,嘀咕了一句:“难怪当今陛下能够稳坐皇位,若是首辅大人当初选择的是前太子,或许现如今又会是不一样的情况吧。”/p
听着假宁淮这状若无疑的呢喃,沈长澜的心却是不由提了提。/p
假宁淮的假设并非没有道理,宁可的上一辈子不就正正证明了若是他选择的是宁淮,情况会是如何吗?/p
在沈长澜的一颗心提起来的时候,宁可伸出手紧紧握了握沈长澜的手,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示意他千万不要紧张。/p
曾经是曾经,那都已经是上一辈子,是过去的事情,现如今假宁淮所说的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沈长澜也不可能再掉转头去帮宁淮夺下宁辞的皇位。/p
看到宁可面上的笑容,沈长澜刚刚提起来的一颗心也总算是重新放了下来。/p
“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思考,是想要活下去,还是想要就此死在这阴暗的牢狱当中。”沈长澜留下这么冷冰冰地一句话,便带着宁可离开了大牢。/p
“他会如实作答吗?”回去的路上,宁可向沈长澜问道。/p
“他会的。”沈长澜笃定说道。/p
假宁淮做了这么多年宁淮的影子,他比谁都更渴望活下去,拜托假宁淮的这个身份,以全新地身份活下去。/p
假宁淮这个影子做得,甚至连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名字都不配拥有。/p
虽说他给宁淮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