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血池却开始沸腾起来,又有一些断肢从血池低下里不断地冒出来。剪影和年年年相视一眼,走向血池边。
只见那血池中冒出来的断肢越来越多,突然,有什么庞然大物剪剪从血池中一点点冒出来,当它完全露出整个身体时,他们才看清,这正是之前同他们相斗的妖兽。那浴血妖兽又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它竟从口中吐出了许许多多的断肢和满嘴的血水。
剪影和年年年只得再迎面接下它的攻击,二人一兽又斗在了一起,很快,它就又死于两人之手。可在那之后的没多久,血池里又冒出一个同之前相同的妖兽,同他们斗了起来。这下,两人不竟疑惑起来,这怎么没完没了了?
“怪不得只有七阶,杀不完的七阶,跟这些八、九阶的妖兽也没多大差别了。”刚斩杀完一只妖兽的年年年说道。
“是同一只。”沉默地盯着血池许久的剪影开口,年年年心念一转,一下便明白了剪影口中的同一只是何意思。这有古怪的是这血池,这些断肢根本就是那妖兽自己,它由这些断肢组成,所以它没有脸没有身形,只有一张张吞噬断肢的嘴,每一次将它斩杀掉,它的残骸掉落血池中没多久,又重新组成一个它,出来攻击他们。所以,任凭他们如何斩杀,也都杀不完这妖兽。
这要是八阶妖兽也就好办了,至少有妖丹在内,只要毁掉它的妖丹,它便无法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复活攻击他们。可这七阶妖兽,根本没有妖丹。
年年年,转念一想,“剪影掌门,你缠住它,别杀了它。”
剪影点头,同新起来的一只浴血妖兽周旋起来,而年年年在下边,开始念咒施法,待他睁眼之时,只见从血池开始,到整个妖兽,被都他给冰封了起来。
“虽不能杀了它,可总算封住了它。我们不必再一直费时同它纠缠,来,还是看下这儿,想想怎么从这儿离开才是上策。”说着,年年年走到墙边,一脸凝重地望着这堵墙。
“我们得从这儿出去,我要重入一遍绿林,总会遇见女儿他们的。或许,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被困在这四面墙之内。”说着,他伸手,触碰到墙,开始念咒,用各种方式,尝试将墙面打开。
而剪影,似乎对这血地更为忌惮一些,他在血池边来回走了几圈,细细打量着整个血池。
几个时辰之后,一无所获的年年年停下手,回头,正见着冲着血池发愣的剪影,“剪影掌门?剪影掌门?”
他回过头,年年年开口,“不行,这破不了。”说着,年年年伸出一手,将灵力汇聚到手中,用力刺穿了墙,只见他的手好似生长到了墙里一样,他的手可以在墙面移动,可却无法打破这面墙,“只能做到这样了。”说着,他伸回手,只见墙上的破口之处正在迅速复原,“要不,就又重新合上了。”
剪影上前,伸出双手,在年年年之前还未完全复原的墙上动手,竟硬生生将墙面用手撕裂出一道口子,除了他用手撑起的地方,其余的墙面又开始重新连接在一起。
“可以出去。”年年年开口,“不过,我们两之中只能走一个了。这法子看样子只是下下策。”他说完,剪影伸回手,只见那墙面没一会儿又复原成原状。
“外面,还是蛮荒沙漠,只是,出去了不知会被送到哪里。”
“我一直没想明白,为何暗暗峰主所闯入的那个绿林会在他回到我们汇合之地之后消失。显然我们和女儿他们都是在快要离开之时被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剪影听完了他的话之后,低头开始思索。不一会儿,他的声音响起,“在天界,曾经有一位十分厉害的神,位高权重,有一回,他下凡去了凡界,误食了凡界的一种果子,竟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在凡界做了三年的凡人,而当他清醒过来之时,他只当自己还在三年之前下凡的那一天,他处理好在凡界的事才回到天界,也全然不记得自己在凡界这三年的所为。若不是他回天界复命晚了,而他一直申辩自己并未晚归,和天神起了争执,他还不知有了这样一回事。”
剪影的话说完,年年年一下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剪影掌门的意思是,其实暗暗当时确实是在那片绿林之中,也因为受了绿林的影响而向女儿求救,但当我真正要抓住他的那一刻,他又被绿林传送到了另一个地方,所以我拉出来的并不是他,只是一截断木。真正的他忘了这发生的一切,以为自己一直只是在寻找回来的路,所以才会有这一遭让人费解的事?”
剪影点点头,这一下解释了当日他们一直未想明白的事,年年年还低着头想着这整件事,可剪影却先一步,走在了他的前边,看着他的背影,年年年不仅开口问道,“剪影掌门,你究竟来自何方?”法力深不可测……又知道许多寻常人所不得而知的事。
他回头,似是明白了他所想,“不过也是道听途说罢了。”年年年刚想开口,未想到剪影却先他一步再次开口,“这血池炼狱定有其他的破解之法,可让我们两一同离开这里。”说完他又再一次走回到已被年年年冰封着的血池边上。
年年年跟在他的身后,又祭出他的本命法宝,万年玄冰扇,他执扇一挥开口,“料想定是同这血池中的妖兽有关,看样子我这冰封术无论如何也得解了。重新放出那妖兽了。”说完,他打开手中晶莹剔透的扇子,眨眼间施出法术,那些冰层正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