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儿虚情假意,你根本不爱她,所以她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她是可悲的!她简直大错特错!”她激动地开口,阳光见状,皱眉,“师妹,你何时变成了这样?”
“呵呵…”只见她苦笑几声,“怎么师兄你不知道吗?我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她提起双手,看着自己的双手笑着,“自从百年前,我爬上了师祖的床开始,我就成了这样啊,哈,你不知道吧?你们没人知道,因为你们个个都过得这么幸福,根本不知道,这么大座主峰上,还有一个我,无时无刻饱受痛苦的煎熬。我常在想,他会传位于我,是不是因为他对我还是有所愧疚,有所感情?可他呢,自个儿消失不见,是死是活我都不知…”
她这些话一出口,不光是阳光惊讶着,就连一直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的剪影也一脸不可置信,爱上师祖这有违lún_lǐ的禁忌之爱?没想到…这三界之外诺大的净土门派中,还有这样的事……
“你们应该知道,师祖成为修士之前,本是人界的佛家之人,所以师祖千年之来,都十分清心寡欲,从未有过双修之侣,而我也是这般以为的…我和你们不同,不是师祖从三界中寻来或救来的孩子,我是师祖手中的木鱼所化,呵,我的真身也是一只他手中的木鱼罢了,从我有了这个身体之后,明白了世间有一种情爱是如此之时,我已陷入对他的感情中,不可自拔。”
阳光见她瘫倒着身体,一边流泪一边回忆着这过去,心有不忍,带着无奈和一份心疼,开口“师妹…”
“收起你不必要的同情,我不需要,当我再也忍受不了偷偷爱慕他的心情,在一次修炼中,我走火入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得到他。眼见心魔越甚,我竟在他的茶水里下药,爬上了他的床。他无心防我,又中了我的招,竟也乖乖要了我,可他口中叫唤了一夜的人,却不是我。我自作聪明,反倒引出了他内心真正埋藏已深的爱恋。呵,若不是他心中有爱,只怕他也不会要了我,他只是把我当作那个女人,同我缠绵,说了一夜的情话,他说,念瑜,千年来,我以为可以忘了你,可越是抑制,原来便越发地难忘。一旦触及和你有关的一切,这些深埋的感情便越发不可收拾,你知道吗?我还记得你当初说,要建一个没有关键的净土国度。如今,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她一边说一边泪水不断地涌出。
“他清醒了之后,温存不在,还打了我几个耳光,又说早知今日,当初便应该收了我这一妖物。他罚我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再跨出隐峰内的洞府一步。若不是出了破军星之事,他要传位于我,恐怕这一生,他都不愿再看到我了吧?我也是接位了之后才知道,他是要独自离开云游。呵,倒还不如,将我一直关着。至少,我还知道,他还在这里。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地方。”说到这儿,她又语气一变。
“都是你们,若不是什么破军星隐现,他根本不会走!这个世上,除了他,再没有人能有这个资格做卡努努的掌门,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更何况是你这种人!生来,便注定带来祸世灾害,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说着,她怒指着剪影,祭出自己的法器,竟要上前,同他动起手来。
“小心”阳光开口,“师妹执念太深,恐怕已为情入了魔障。”他的话一说完,度度笑了几声,“是啊,师兄,我早就疯了,从他将我打下他的床,骂我不知廉耻时,我就已经入了魔障。我恨他,恨他这般无情,又恨自己,恨自己已被他如此对待竟还念着他…这所有的恨加起来却都不及我对他的爱。若可以选择,我宁可做他手中的木鱼,伴他天涯海角地走。可是,这一切都不是我可以选择的,就算,整个门派,不过是他同另一个女人的约定,可我…却还是想要守好这儿,只要是他的东西,我就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剪影避着她的攻击,眼见度度一个接连一个的法术袭来,阳光开口,“别在这儿打。”剪影会意,往塔外瞬移过去,而度度也追着他出了塔。阳光见两人离开,出塔在门口念咒封闭了骨灵塔,匆匆跟了过去。
另一边,**而亡的司徒在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了知觉,全身轻飘飘的,她是已成了魔界之魂吗?不知在奈何边的鬼之身会和她原本的身体一样吗?她还会长大吗?而君禾…会在那儿等着她吗?
朦胧中,睁眼,阳光似乎很刺眼,她感到一阵眩晕,抬手挡住了阳光,就在这时,忽然手上有了温暖的触感,是谁?抓住了她的手?一瞬间,完全清醒过来,再睁眼时,方才看清了眼前之人。
“君禾?”她拥住了他,“太好了。”她靠在他的肩上,几秒之后又推开他,仔细地开始打量他。而他,则不解地看着她。“君禾,你怎么是热的…?”她见他依旧不解。又连忙开口,“我的意思是,我们不都成了鬼吗?不是应该没有温度和触觉了吗?”说着,她又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而对面的他没有再动手写下要同她诉说的话,而是从她的脑海里直接传来一个声音,有些沙哑,低沉的男声。
“你看看我们在哪里。”她一下明白,这是眼前的他传达给她的,只是他从她的面前移开,让她看清眼前的景象。“这里是?”
“是我们从竹园掉下来的断涯底,我想我们已经从三界夹缝里出来了。”
她有些意外,“这么说来,我们并没有变成鬼魂?太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