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仙尘路漫漫>第七十五章 挥剑泪斩
为还是过于薄弱。无奈之下,她一边用那力量诱导,一边又只能用上自己的力量,虽然带着妖气来遮掩自己的一身正气,可没想到。自己的左手还是被这柄剑狠狠的腐蚀了。

望着此刻正掉落在地上的魔剑,她微微出神,虽然左手在握上剑柄的时候就被腐蚀。随后便失去了知觉,可那一瞬间的触感。还是没有让她忘记,那个剑柄上应该是刻了字的。她拖动自己疲倦的身子走了两步,蹲下身子,出神的望着,虽然不明显,可依稀还是看得到几分,只是不知是什么字。她伸出变了色的右手,指尖一点点触上去。触摸着字的纹路。又顺着那个纹路,往剑身上触摸下去,也不怕碰到剑刃。

这柄剑上一共有两个字。剑柄上的是个“魔”字,而剑身上的是个“神”字。果然是历代魔神的东西,整把剑上都留下了他们的烙印。可看着这分开的两个字,她不禁又好似抓住了什么微妙之处。

不管是天界也好,魔界也罢,甚至连妖族,被供奉的那个,似乎总是“神”。天神。魔神,妖神。这些家伙其实统统都是“神”。那么所谓的神,到底是什么呢。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呢。她忽然,迷惘了。如果神不再代表的是正确的,那么妖魔所代表的就一定的错误的,罪孽的吗?

这把静静躺着的剑,就和木君禾一样,是万恶不赦,必须被世间所有拥有认知的一切所一并毁灭的吗?

大家所信奉的都不过是“神”,是对至高无上的一种力量的追求!

想到这儿,她的头。忽然就剧痛了起来,连带着身体也一块儿抽痛起来。一阵阵袭来的,是渊弃之毒。她一手握着剑。另一边,已经变形,无法曲直的手抵在自己的头间,开始拼命敲打自己,一声声的闷哼足显她此刻的忍耐。

她摇晃着身子,往溶洞深处走去,没走一会,就到了一处深潭,没有亮光,她只得跌跌撞撞地走,到最后,她的半边身子几乎都是自己用魔剑抵着地,一点点支撑着的,魔剑也在地上留下了一整排的划痕。直到自己完全没入这深潭里,这股子痛意才被逐渐缓解,她也才觉得好受一些,随之取代痛意入脑的是真真刺痛的冰寒。

和毒发的痛意不同,冰寒的刺骨让她觉得清醒。相较于之前浑噩的痛意,她更愿意忍受这股刺骨的冰寒,至少自己,还可以清醒着。想着怎么样可以完全融合君禾的修为。

等到痛意完全散去,她察觉到这一阵的毒发已经过去,这才从深潭里潜了出来。期初一日总是会毒发两三次,可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毒发的间隔越来越短,次数也就越来越多,而她能够握着孽劫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另一边,七皇殿。

木君禾的不安也越发浓厚,有好几次,他站在水榭门口,都想破了那道禁制,进去看看里边的司徒。就在这时,一个魔族侍卫带着魔神的指令到来,也让木君禾回过了神。原来,在妖族圣地被覆灭之后,同在人界的人族便率先发动了反抗。那些由人族修行者组成的队伍,打着“天道不公,人间灾祸”的旗号,开始聚集力量,搜寻上古遗留在人界的各种法宝,希望能够压制住日益猖狂的魔界,同时也是无声地向着天界抗议,众神的沉默让一向敬奉神明的人族彻底寒了心。

而区区人族,魔神自然没有放在眼里。木君禾接到的指令,就是要在天界没有出手之前,不费一兵一卒让这些人族不战而败。

“既然他们视我们为洪水灾祸,那就成全了他们的心愿。”收到了指令之后,他便只身前往了人界。他甚至根本不用对上那些修行者,只不过是利用自身的力量,在人界的几处,制造了灾祸。

短短几日之内,洪水决提,大地崩裂,瘟疫肆虐,百姓更是苦不堪言。人间的君王更是愁眉苦脸,认定了此等意象乃天神之怒,是那些愚昧信道的人惹怒了众神,众神才会降下灾祸惩罚百姓!

而那些距离在一起的修行者们更是被百姓当做了“邪教”的化身,只要修道之人一现身,必然是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时之间,聚集在一起的修行之人只得各自分散,潜入百姓之中,无声地抗战由木君禾带来的灾祸之难。

而冷眼旁观这一切的木君禾不由地开始冷笑,人族真是一个奇特的种族。他们很弱小,在灾祸之中苦苦挣扎,只求活着。只要活着。他们甚至可以做任何事。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覆灭这样一个种族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那些神族。那些一个个自称正派的修行之人,不都觉得破军的存在,是覆灭世间的关键吗?他偏偏不要让他们如愿。

就当人界处在水深火热之际,一个深夜,人界的君王们纷纷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梦里出现了一位全身被黑雾包裹着的天神。而在第二日开始,君王们纷纷颁布新的旨意,在他们各自的领土之内。所有供奉的庙宇无一不被士兵们推倒拆。在灾祸之中,一座座新的庙宇矗立而起。而每有一座这样的庙宇建成,那一方的土地就会得到安宁,灾祸逐渐从庙宇的周围散去,人们也重新回归安宁。就这样一时之间,人们都开始拼命建造这样的庙宇,甚至有人推倒了自己居住的屋子,庭院,开始造庙宇。

这样的庙宇里,只供奉两位天神。一位便是君王们梦到的那位被黑雾包裹的天神,还有另一位他的妻子,据说是火凤的化身。也是一位法力高强的女神。

而同样在冷眼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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