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水榭门口,他都还不忘一直念叨乐天,“你赶紧,把材料补齐了,重新炼把好贱,这极限峰的青木剑太不好使了。”他说着,就是赖在门口不进去。乐天笑了笑,也不答应他,只是手向前一伸,示意他进去。“不是,我说乐天,咱们进去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带上这个拖油瓶。”说着,他揪过身边的蛀虫。乐天一挑眉,依旧是笑着示意他进去。最终,亚亚一跺脚,带头先进了去。
到了亭阁里,一进门。亚亚就见司徒正和一位老者举杯对饮,而另一边,一个人坐在窗前独饮着。他环顾了四周,最后视线又落到了司徒身上,而司徒则举起手中的酒杯,嘴角上扬,对他一笑。
“师兄,美人儿来了哟。”
她对面的老者哈哈笑了两声。转头过去,这一下,两人对视,亚亚不禁眯起了眼,而老者的眼神又略有深意。“好,好,好,果然是佳丽。”老者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说到最后的佳丽二字,还不忘加重了语气。
“亚亚,这是舞掌门,还不快来见过你舞师伯。”司徒的声音响起,亚亚不知从哪变出一块帕子,一手捏住帕子一角,轻轻一甩帕子,“好嘞,这就来了。”他步步生莲,扭着身子走道他两面前,帕子往舞老脸上一抛,“舞掌门好。”只见舞老一手揽过他的腰,“瞧这小腰,多细哟。”亚亚一翘兰花指,拿着帕子往自个儿脸上一遮,“人家多不好意思哟。”他一边大声地说,另一边低着头,在舞老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死老头,你怎么在这,别搂那么紧。”
舞老也扭过头,“这么久不见,你小子倒潜到我们门派里了啊。山里那回,我就怀疑是你了。”说着,他还不忘朝着他屁股一拍,亚亚又立马一手搭上他的肩,开始运起灵力,“你个色老头,竟然连男人也不放过。”舞老对他挤眉弄眼,“你这会不是女儿身嘛,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亚亚加大手劲,他搭上的舞老的肩,此时已淤青一大块,“你个老不正经地躲着看我遭罪,被你徒儿欺负吧。那行,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您老。”说道最后,他也加重了语气。司徒见他两如此,举起手中的酒杯,笑道,“怎么,这么快就说起悄悄话啦?”
舞老轻轻挑开他的帕子,露出半边脸,“哪能呢,师妹,嘿嘿。”说完,又躲了起来,“我说,你也栽在这丫头手上了?我这小师妹可精着呢。”
而这时,一直呆在乐天旁的蛀虫哭了起来,“娘子……我要娘子。”这下,舞老和亚亚同时回头,看着哭闹着的蛀虫,“哟,你这还拖家带口的呀。”
“师兄,这可是一下有两,那个,是特别奉送的,怎么样,虽说是个男的,可长得也不赖哟。”司徒对着蛀虫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坐在舞老的另一边。
“她可不止精着,整一特缺德的,啥事缺德就干啥事,专挑这些恶俗的事干。”就在亚亚同舞老诉着哭时,司徒起身,一把扯掉这帕子,一直暗暗说话的亚亚和舞老同时盯着司徒。
“怎么了,这时,有什么话是当着我的面不好说的?”她笑眯眯地样子让他两同时打了个寒颤,又同时摇摇头。
“师兄,眼下你的洞府还在隐峰上吗?”
“没错呀,师妹要上我那玩玩?”
“那倒不是,我借了你的徒儿,总要给你也找个人吧,那,这两位你还满意吧?”说着,她举杯指指亚亚和蛀虫。
谁知,舞老立马挥挥手,“这美人,也有消受不起的时候呀,师妹的好意,老头子我心领了,这两位,还是让他们各自回峰吧。”
一直坐在窗前的剪影,此时忽然开口,“怎么,师父也有消受不起的时候?”
“你个不孝儿。这会没你说话的份。我说,师妹,这徒儿就借给你了,只要他能出席亲封大会便可。其他的随你折腾。我嘛,只要有这桃花酿喝便痛快咯。”说完,他又一连饮下几杯。
“那好吧,既然师兄不肯要我这份大礼,那桃花酿可少不了你的。我呢,这就去再取几坛给师兄呢,师兄就在这儿好好品着,亚亚,给师兄跳上几段,助兴助兴。只要……你舞掌门没喝完,你就别给我停下来。”说着,她起身,召唤乐天过来,“子涵你坐着,陪舞掌门一同看着这歌舞助兴。”她让乐天坐在她这位置上,又一挥手变出几把乐器,而这几把乐器,还没人弹奏,自己便已发出了美妙的旋律。做完这些,她又把视线移到了亚亚身上,她喊了声剪影,他也起身,走到了身边,“咱们去替师兄拿酒吧。”说完,视线也还未离开亚亚,她略有深意地一笑,走过他身边时,袖子下的手不经意地对着站着的亚亚下了一个咒。
亚亚的手立即放上了头顶,转起了圈子。他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舞了起来,而在一旁的蛀虫还不忘拍手鼓掌,“娘子,跳得好……跳得真好。”
司徒走到了门口时,也还不忘对舞动着身子的亚亚投以一笑,而坐在里边的舞老,又对着他举杯,“我这一趟值了,有你给我助兴表演,真值了。”
而等司徒他们走远了,他才开口一声怒吼,“你个死老头,别得意,等我解了这咒,我跟你没完。”
乐天语重心长地劝道,“亚兄,不可对舞掌门无理。”这一刻的亚亚,心中苦不堪言,“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帮人了呢……”
而司徒,时不时地让剪影替她送祭坛桃花酿过去,舞老这一喝便是两天两夜,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