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絮下面、床板下面、书架上的夹层里、暗格里、书的书页里、墙角里、花瓶里、房梁上、地砖下、椅子边。。。。。。一转儿下来,还真让本大爷找到几幅,而且还越找越带劲儿,翻找的地方是越来越小,只要是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没放过,而且这里绝对没有密室。
借着洒入院子折射的微弱月光,在书案上打开找到的大小四幅有些皱巴的画作。最小的那幅是幅草图,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新手,而且还是个小孩子执笔。画上只有半扇窗和一颗小脑袋,应该是我吧。只是那从窗边小心露出来的小脑袋是什么时候的滑稽场景?没印象,也许,这不是我?
第二幅是带着笑脸的齐胸头像。如果真的是我,就是被送给焦国时安慰夕耀后的那次笑容吧。笑容,好久远了!虽然和第一幅的小孩子差不多大,但执笔之人却是年岁大了许多,技法也提升到了好几个层次。呵呵。。。。。。
第三幅是个全身像,红衣、额带、执剑、犀利、傲然、霸气,是季华赛的时候。这丹青的功力又上了一层啊,即是光线不强,那飘逸的发丝都隐约看得出来灵动性。原来在别人的眼里,我是这个样子的啊?可惜的是,好好的画被人在后来的后来画上了好多黑色的大叉,那力道很是猛,显然执笔之人是恨之入骨啊。
最后一幅是最大的一幅,也是最皱皱巴巴的一张,被揉得还有些破损,一幅全景图。院子里,大树下,一少年略显羞态地望着不远处的——“一个墨团儿”。当然,从没被墨团儿遮住的地方还是看得出来衣物的线条什么的。不用说,本大爷被那小子后来给墨了。说起来,这一幅所画的时间应该是排在第三,季华赛之前的事儿。
收拾好东西,朝本大爷以前住的沁心园去——三岁前的小院子就免了。巧的是,本大爷在途中的御花园里就见着了人。只是这人吧,怎么在醉酒呢?竟然一个人靠在亭子里的角落里蹲着,被柱子遮住了大半身形。
这个地方一个守卫都没有,也难怪自己没有留意,这人是不想让他人看到自己的醉态吗?本大爷可没那么多的美国时间,管不了那么多,直接现身在亭子里,坐在离他最近的石墩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踢了一脚。
“嗯~,混蛋!”
再踢一脚。
“妈的~,不是说了等天亮了再来叫我起吗?!老子还没睡好~,哪~个不长眼的,拖出去~,砍了。”这抱怨的话说得软绵绵的,一点儿气势也没有。
两次说话都不睁眼,还本事了啊?!(幽蓝:哎呀,也不知道是哪位的起床气也大得让人瞥眼呢?记得那次。。。。。。 泠风红眼一眯,笑笑地看过来:是吗?本大爷怎么不知道你这后妈还有过这么个人儿啊?拉出来溜溜?幽蓝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边弱弱地嘀咕边小心地退出众人的视线:谁敢溜啊?人家是亲妈啦!)
弯腰,捏住他的鼻子,惹得他不一会儿久张嘴只哈哈,最终睁开了怒气冲冲的双眼。只是那眼里的杀气只存在了一会儿,或者说是一刹那,就成了呆愣了。
难道还没醒?妈的,老子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醒了没?”上前抓住他晃晃,还是一副呆傻样儿。不醒是吧?正好,不远处有荷塘,还是结着薄冰的,肯定能更好地让你清醒。老子才不管他是不是瑞国的实际掌权人物,提起他就向不远处飞去。
然而,就在本大爷松手准备把他扔出去的时候,一直没动作的人竟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本大爷的身躯:“风!你是风!风我终于见到你了!”一个反应不及,错失了脱离他的最好时机,再想离开时,这家伙竟然缠住了本大爷的四肢,醉鬼的力气出奇地大。鉴于合作关系,还真不能出狠手把他给怎么了。否则,会麻烦许多啊。
所以,结果就是,本大爷和他一起掉进了寒冬冰冷的池塘。
真是自作孽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使喉咙出了问题,出不了声了。
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