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的鲜血洒到身上,湿透了衣衫,已看不出原本的青色。
站着的人越来越少,却没有人退缩。看着不远处的将领,露出邪邪的笑容。不撤退,就正合我意。血,要血,要更多的血!
不知道自己砍杀了多久,最后只剩下将领和其旁边的两个发抖的亲卫士兵。。
事到如今,若留下活口就会有麻烦。追上纵马而逃的将领,一剑砍下去,脖颈处的血像喷泉一样急速向上冲洒,没有头颅的身体最后坠落下马。一挥手,解决了两步开外的哭喊逃离的士兵。
看着周围的尸体发愣,没有理会不远处已经坐倒在地上发抖的湿了裤子的最后一名士兵。沉迷其中的我所不知道的是,所有的一切都被暗处的人看在了眼里,连易容药的药效时间到了的事都忘了。
也许是觉着对方暂时不会攻击了,也许是觉得对方愿意放了自己,士兵极力地想逃远一点儿。奈何抖动的腿脚站不稳,几次都摔倒,最后只能用四肢爬走。
周围的场景在旋转,满眼满眼的全是血红色,剧烈疼痛的脑袋里全是画面——关于血的画面。此时的自己已经站不稳了,也没有余力和精力去除去最后的隐患了。看着越来越小的身影,眩晕地向下倒去。最后的意识让我听到了一声惨叫,是那个士兵的吧,还有谁在附近?麻烦了!
看着那人倒在血泊里,暗处的男子缓缓地踱了出来,走上前去,那细长的桃花眼里闪烁的光芒异常耀眼。绣着红色花纹的黑色衣衫,衬着那俊美的容颜,显得格外邪魅。站在那人面前,看着那染血的绝美容颜,一脚踢过去,把人踹翻推出老远,“叶孤飞,你也有今天!”薄薄的红唇吐出的却是愤恨的话语。
黑暗的房间里,寂静地只有鞭打声。即使被打者昏迷着,拿鞭子的人也没有停下。看着□的身躯上纵横交错的血痕,桃花眼的男子裂开了嘴角,很是高兴。
看着一直没有反应的人,男子停下了动作,高兴不再,有些气闷。上前扯住那人的头发,迫使其昂起头,“你以为你是谁啊?啊?”
看着那被自己撕下假皮后露出的诡异的鲜红印记,眼里的暗色更深了一层,“你躲啊?你变啊?再消失啊?还不是被本座遇到了?!几年没见,连武功都退步了!”
松开发丝,一把掐着对方的下巴,“敢坏本座大计,就得有胆子担着!”另一只手握着鞭子顺着那人的脖颈一路慢慢下滑,在胸口和腹部打着转儿。“瞧瞧,我们美丽的皓羽十一皇子,如今成了什么样?哈哈哈哈。。。。。。”猖狂而兴奋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
来到门外的护卫梅听到宫主从未有过的笑声,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就被传唤了,忙凝神在门外应着,“禀告宫主,那边开战了。”
房门从里打开,“把人紧紧看牢了,丢了就唯你是问!”
“是,宫主!”能让宫主连夜亲自动手审问好几次的人,定是不一般。只是以那人的状态,还能逃吗?
得到应答,男子接过递来的面具,覆在脸上。面具上的花纹是那么地特别,如果齐云在这里,定会叫一声“古兄”。
如果古然晚些离去,就会发现房间里被挂吊着的人已经隐约恢复了一点儿意识。如果晚一点儿的话。。。。。。
混蛋!居然敢打老子!下手还这么重!还把本大爷给剥光了,跟白斩鸡似的吊着!我宋岚月记住了,等着瞧!
只是,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自己下面的那个男人的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要长针眼的!
明明是在火车上死掉了,魂也出窍了,怎么又到了异世界,附身在一个银发红眸的美少年身上了呢?就算自己再淡漠,发生这种经历还真是意外。还过了几个月完全没记忆的日子,为了恢复记忆还杀了人!怎么就没眨眼呢?想到没有记忆的那段日子里问的白痴问题,就一阵恶寒;再想到和齐云那个男人之间的暧昧,就想撞墙!虽然那人对自己很好,但现在的身体毕竟是男人啊,男人和男人,虽然不怎么排斥,可怎么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呢?太,太,太奇妙了!还有那段日子里,脑袋里充斥着两种风格截然不同的记忆碎片,现在看来,其中一个是自己的,那另外一个就是这具身体的原本主人的。人死了,记忆怎么还在体内呢?难道没死?一体两魂?!那是不是原主人的记忆碎片完整了就会把自己的魂魄挤出去?!无所谓了,本来就是死人,现在是赚来的,就当旅游好了。一切,等出去再说。
现在怎么出去呢?黑屋子就一扇门,两扇窗。刚才模糊看到那人的面貌,好像在那里见过,有些熟悉。下手这么重,肯定和这身体的主人有仇。不赶紧的话,会很麻烦啊。看看,外面不久就要天亮了,齐云也该着急了吧。
虽然自己不会武功,可是这具身体会,而且还有那些不完整的记忆碎片帮忙。这段日子也熟悉了许多,内力什么的还行,花了一些时间就冲开了被封住的几大穴道。
手脚都被链子绑着,整个身体成x状,衣衫都被撕碎在地上,不能穿了。现在的身体被那家伙踢出内伤,也被打成了这副德行,保持这个姿势都身体麻木了,要想强行挣断链子,会弄出声响不说,伤逝也会加重,要想和外面守着的人打,怕是够呛。
刚想着,脑袋里就出现了新的记忆碎片,缩骨功!好家伙!也是,自己身上这么多血,可是最好的帮手。
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