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又到床上去扳过昏迷的阿秋,让小吏看:“是她吗?”
小吏一看是女子,穿着肚兜,胸口还鼓着,连忙摇摇头:“不是不是。”
将领狐疑地看着沉睡的阿秋:“她怎么没醒?”
引泉想起陆铮教的话,耳根子有些红:“适才,太激烈,晕、晕过去了。”
将领听了没好气,这小倌年纪轻轻,看着嫩,想不到竟天赋异禀!
想想自己家怎么就从来没有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是家中婆问题!
他冷哼了一声,将引泉推倒在地。才踏着大步往隔壁去。
小厮眼看将领带着人往东家的厢房来了,心里又急又慌。下意识地站在门口:“这是我们东家的厢房,您不能进去。”
舒栾仲尔等人见状,心知可能有事,连忙也上前来阻拦。可巡防兵闪着寒光的刀子一亮,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将领抬起一只脚,将门重重踢开。
岂料,门内景象惊坏了众人。
崔礼礼正一身红衣,手执鞭子,站在床上,面容说不出的妖艳。
她腿间躺着一个人。
那人被一根黑布条五花大绑,结实精壮的身子,被绑得发红,四肢都被捆在床柱子上,嘴被布条堵住,面容略微有些狰狞,却也能看出是个俊俏的。
那男子见来了人,有些害羞,偏过头去不想被人看见。
将领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小厮有些难堪地赔笑:“这不是过小年吗,打牙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