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瓶绰绰有余。”
十万瓶。一瓶一金,就是十万金,也就是白银百万余两。
这惊天的数额足以令人咋舌。
显然是上一次尝到了甜头,这次准备铺排开来。用国库的银子买那些昂贵的原料,再在谌离种植阿芙蓉,掺上之后又送回来买卖。
一本万利的买卖。谁看了都心动。
陆铮的审讯仍在继续,而崔礼礼的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她被身上的红绳所束缚,身体在震颤与欢愉之间摇摆,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去聆听那黑暗中的对话。
“长公主与燕王之间是如何联系的?”陆铮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刀片,剖析着这起震惊朝野的阴谋。
唐渊之的回答低沉而模糊,仿佛被侵蚀了神智:“书信往来。”
“书信由谁送?”
“不知。”
崔礼礼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反应,试图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审讯上。
然而,那红绳上的铃铛却似乎越来越不安分,每一次震颤都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咬咬唇,问道:“圣人对燕王与长公主合谋卖底耶散的事,真的毫不知情吗?”
陆二:先干正事。
礼礼:我就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