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到谌离之后,因没有办法确定有没有旧情人,谌离王就下药,让自己的王弟顶替旧情人,强占了她。如此一来,王弟在家族中就没有了继承王位的资格。长公主原本背靠我芮国,有了不清不楚之事,她只能乖乖听话。”
“还有这样的事?”崔礼礼惊道,“若是有五六七八个旧情人,岂不是要睡五六七八晚?”
陆铮却从这惊讶之中,听出一点兴奋来,警告似地捏住她的耳垂:“你羡慕什么?”
“我没有。”崔礼礼矢口否认,还有理有据,“我都请旨了,此生不嫁人,自然用不着嫁人前‘谢恩’。”
“圣旨就是个屁!”
陆铮一句话就教她破了功。
这个“屁”,把她惹笑了,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那喉结:“那你昨日怎么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这下轮到陆铮矢口否认了。他才不解释,干脆化被动为主动:“我每一日都想吃人。”
说着,他翻身压住她,拒绝回答更多问题。
——
竹林外。
临竹睡了一觉醒来,伸了一个懒腰,看看冷着脸抱剑而坐拾叶,笑道:“你看,听你家姑话是对的。”
拾叶:“”
“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进个桃花渡都跟贞洁烈妇似地。要站那门口”临竹回过头看看远处的竹屋,再回过头冲着拾叶做了一个必死无疑的手势,“经脉爆裂而亡。”
拾叶:“”
临竹起身从竹叶上,抽了一把竹叶尖,递给拾叶:“这个泡水喝,清心火最有效。”
拾叶没有接。
临竹也不觉得恼,盘腿坐在他身边:“拾叶,你说你功夫也还可以,长得也不错,对吧?”
拾叶看看他,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何目的。
临竹摇摇头,感叹道:“你啊,可惜了。”
拾叶的黑眸波澜不惊,仍旧默默地看向临竹。
临竹像个兄弟似地拍拍他肩膀,随口说道:“你要是在九春楼里当小倌,定是前途无量的,无论如何,也比你当个线人好——”
有文艺车,不知道能不能过,先发,被屏蔽了好提前申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