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邕犀利的视线扫了过来,这个丫头他认识!
去年抓捕逆贼时,就是她自称是县主的儿媳,导致绣使布局被逆贼识破,绣使上下因她而上书自请责罚。
应邕眯了眯眼,杀意顿起:“来人!此人乃是逆贼同伙!抓了她!”
“我说了,他不是逆贼,我更不是逆贼同伙!”
崔礼礼高声说着一步一步向前走,忽地手腕被人抓住。她回过头一看,竟然是何景槐。
何景槐来不及多说,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冲着应邕拱手:“应副使,刑部有一桩急案要请她前往协助查办,待案子侦查结束,就送到直使衙门。”
“何推官,”应邕冷笑着抬起下巴,“一个推官,也敢跟我们绣使抢人?本使也是圣人之命,前来捉拿逆贼,再急的案子,也该由我们直使衙门先审。”
何景槐紧紧握住掌中金珠,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绣使。
见他答不出来,应邕一挥手:“给我抓人!”
绣使呼啦啦地举着大刀就冲了上来,两下便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何景槐撞到一旁,团团将崔礼礼围住。
崔礼礼不疾不徐地道:“此人名叫如柏,爹娘早逝,卖身进了九春楼做小倌。”
这话似乎正中应邕下怀,他笑道:“来人,将九春楼一干人等全部抓了!”
“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