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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芙唇色发白,眼中含泪,一脸委屈又要哭出来的小可怜模样,清水心中冷笑,又做这可怜兮兮的模样骗谁呢,虚伪做作险恶的人根本不值得留脸同情,有时候你不戳到她脸上去,她就不知道收敛,只当别人都是个傻的,瞅不出她的野心手段。
清水看了春芙一眼轻笑道:“小姐,这个婢子知道,最后啊,一准是麻雀子落在粗糠里,失望透顶!”
丹丹笑着点了清水的脑门,“你这丫头,有慧根,将来必是个有大造话的!”
清水抿嘴笑,“婢子最大的造化就是跟了小姐!”
丹丹大笑,“这马屁拍的好,你小姐我喜欢听!”
主仆两个欢声笑语,春芙再也受不住,“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清水撇嘴,“春芙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又能出声了?婢子还当春芙小姐今儿又是喜又是忧的一时失语不能言了呢!这下,婢子可是放心了!”
丹丹对着清水挑起大拇指,这丫头,够犀利!
其实,她也不是非得摆了大小姐的谱和着清水尖锐无情的挤兑春芙,可是,这个春芙实在让人火大,搞乌龙帮倒忙脸皮厚也就罢了,面对冷君玥和沐冰兰的刀光剑影她不相帮冷眼观瞧也不怨她,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喜形于色、津津有味、异常兴奋、激动跟打了强力鸡血似的面对她被打、被骂。这个春芙巴不得冷家和沐冰兰将她狠狠的踩在脚下才觉得过瘾!
这是什么心思啊?这可是喊她一声姐姐的堂妹,不是与她有深仇大恨的仇人对头,春芙对她连个路人甲也不如!
艾春芙,从现在起,本姑娘对你的好到头了,从今后,再不会对你半分怜悯、爱护、疼惜!
我怜悯你,谁又来怜悯我,我已经做了一回被毒蛇咬的农夫,再不会做那愚善的东郭先生!
在丹丹眼中。春芙连清水半分的分量也比不得,谁规定有血缘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你伤不得她。欺不得她,负不得她!
这一家人,哪个不是看她和娘红了眼珠子,妒恨、算计、垢害,这种亲人比那虎豹豺狼还要对你虎视眈眈恶窥枕侧。
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那见利忘义的恶狗,丹丹懒得理会春芙,放任她边哭边偷眼窥视她和清水的反应,最后实在见不得她那般让人呕吐的做派,侧身闭目养神,只心中下定决心。下回,就是天皇老子下命她也不会再带春芙一起出来。
春芙一路抽抽噎噎直到府门口也没住声,那意思是打算以这副模样向众人诉委屈了。丹丹眉眼不抬由着清水小心的扶着下了车。
大门口竟然是许婆子亲自迎了上来,不由得有些意外,再看身后婆子丫鬟虽仍是安安分分恭敬的态度,却是个个面色凝重又惊惶,明显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丹丹心中猛的一沉。
“许妈妈,可是出了什么事?”在蹴场发生的事应该不会这么快传回来。
许婆子垂了垂眉眼。露出凝重担忧的神色,“太太正要着人去请大小姐回来,大小姐快上轿,老夫人也正在太太院里呢!”
丹丹身子一个轻晃,惊的脸色都变了,“是不是太太……”
许婆子急忙摇头,将身后的人挥退几步远,凑近丹丹小声道:“是老爷出了点事!”说是点事,但是许婆子的脸色却不像小事。
原来是爹啊!丹丹的心放了一大半,不紧不慢的上了轿子,一直到了叶氏的东院也没再问许婆子一句。
许婆子一路小跑的跟着轿子气喘吁吁,心中却道这大小姐可真是够记仇的,心真硬,对老爷的情分实在是太凉薄!二小姐一听老爷出了事,当场哎呦一声险些没担忧的昏死过去,现在还哭着呢,大小姐竟是连一句关切的话也没有,看来不在身边养大情分就是薄!
丹丹下了轿子,便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叶氏眼睛红红的,一脸疲惫焦急,见女儿这般样子回来了,脸上红肿腿也受了伤,不由的又是脸色一变,“小丹,你怎么了?可是伤着了哪里?”
丹丹看了眼屋内的人,老太太、简氏、林氏、贾氏、艾冬梅,艾冬梅正依偎在贾氏身侧,娘俩一个无声的抹眼泪一个嘤嘤的低泣,一个呼老爷一个哭爹,当真是夫妻情深、父女情深。
丹丹小心的坐下对叶氏摇头,“娘,我没事,就是不小心崴了一脚!”
叶氏不相信,转脸问清水。
贾氏和艾冬梅的哭声却陡然大了起来,丹丹心中厌烦,眼睛一瞪,指了门口喝道:“我爹还没死呢,在这里哭什么丧,要哭滚回去哭!一个两个的丧门星,装什么情深意重!”
贾氏和艾冬梅咯噔一声住了口,艾冬梅站起来就反击,“我们跟爹十几年都一直安好无事……”倒是你们娘俩搅祸精,一来就闹的天翻地覆、家宅不宁,不知哪个是丧门星?
这话她只敢在心底发泄,却不敢当着丹丹和叶氏的面骂出来,如今她也学的会审时度势,圆滑了不少!
爹平安回来也就罢了,若是不能,这个家就完全是叶氏她们母女说了算,她和娘绝对没有活路,所以,她只得忍着。
老太太早被这娘俩哭的心慌气喘、六神无主,见丹丹回来,莫名的就有些安心,可看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