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说完刑部尚书方子友也出班道:“臣附议。可还有一事臣不得不向圣上禀奏。”
柏钧昊原以为这案子可以结了,没想到方子友还有话说,多少有点嫌他麻烦:“说。”
“莲华供述,说无锡顾氏之子大腿内侧皆会有一暗红色竹叶胎记,王太卿殿下当年就是无意中看到瑞王爷身上有胎记才向先帝乞求过继瑞王为子嗣。瑞王侍奉王太卿至孝,王太卿殿下更是为了照顾王爷成人辞去了一切职务,皆是因为二人是亲子之故。”
方子友说着对付东楼作揖道:“臣想请教王卿殿下,王爷身上可由此胎记。”
本来挺正经的一句话,说的付东楼“噌”的一下脸就红了,几乎是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手里的蜜水差点没洒了。
“这个……本王不知道……”
大殿里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付东楼,那眼光惊愕有之不解有之探究有之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咳咳……”付东楼将水碗递给旁边的小太监,对柏钧昊道,“陛下,臣与王爷尚未行拜堂之礼,即便在汉中曾同住中军大帐也只不过是方便王爷教导臣处理军务,臣与王爷并无任何逾礼之举,是以,臣不知道王爷身上是否有此胎记。”
说着,付东楼一指门外:“随臣回成都的羽林禁卫军都是贴身护卫王爷的,陛下或可查问他们是否瞧见过。王爷在军中与士卒一同训练,衣冠不整的时候也是有的,他们说不准能作证。”
付东楼当然知道柏钧和身上没那个胎记了,柏钧和早就和他说过了,可这话他不能在朝堂上说,否则真真是一世清白毁于一旦。毕竟这是古代,就算是个男人,被人在“贞洁”上饶舌也是个恶心事。看现在顾贤摊上这事就知道了。
“陛下,不用查了,和儿身上并无胎记。”顾贤接话道。
柏钧和本人不在,他身上有无胎记该是问顾贤最合适,可他是当事人,不能替自己作证,所以方子友才问付东楼。
“顾家男子身上却有一暗红色竹叶胎记,但随着年龄渐长一般不到二十胎记就消了。如今和儿就算是臣的亲儿子,身上也是不会有胎记的。”
“那也就是说莲华所言,没有一处是铁证了?”柏钧昊问方子友。
“回陛下,是的。”
“那还等什么,回去好好审审那个贱婢,问问她为何要攀诬母后与王叔!”
“陛下……”
柏钧昊一拍桌子刚要散朝走人,就听被太医抢救过来的王道之要死不活地喊他。
“陛下,太后与顾贤之事传得沸沸扬扬,要想证明瑞王的清白只有一个办法!”
王道之也是拼了,挣扎着爬到御阶下拦住柏钧昊的去路。王家和谢家已然是与大楚皇族撕破了脸,这次不能打压皇族他们就要有灭顶之灾,所以柏钧和必须不能是先帝的儿子。
“你还有完没完!”柏钧昊大怒,沸沸扬扬还不是你们瞎嚷嚷的!
见王道之这样子,付东楼福至心灵,他猜到了王道之要说什么,忙对柏钧昊道:“陛下,两位尊上与王爷皆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且让王大人说说他还有什么招要用,也让人死得瞑目不是。”
“好,朕就听听你还有什么高论!”
王道之倒了一口气,手撑在地上手背的青筋都起来了,龇目欲裂毫无礼数地指着顾贤大吼:“让瑞王与顾贤滴血验亲!”
作者有话要说:付东楼的技能点都用在点“学霸”和“嘴炮”这俩技能上了,要是还有富余的,以后可以考虑点“oo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