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酒店的某间总统套房里,眼神忧郁的俊美男子将怀里的美艳女子重重扔在巨大的双人床上,女子眼神迷离,上扬的唇角带着明显的挑逗之意。她修长洁白的十指攀向男子的双臂,胸前起伏的傲然之物令男子的呼吸越来越急。
王宇恩舔了舔唇,床上的女人就像一团烈焰,正灼烧着他的感官,他感到口干舌燥,只有将这团烈焰扑灭,才能得拯救。
“我要让你,让你永远都忘,忘不了我。”邓芯微喘着气,双手却用力想要把站在床边的男人拽到床上。
“那你就试试吧。”王宇恩解开白衬衣领口的扣子,红着双眼就扑向了床上的人。
他知道她已经醉的神智不清,他既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成为替代品,但是邓芯陀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红肿的双唇,以及她吐出来的气息,让他尚失了最后一丝理智。他已经劝过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感受到男人的热情后,邓芯得意地笑了,这笑容在她的脸上显得极为妖媚,倾国倾城也不过如过此。
孙池,你刚才不是还在拒抗吗,你看看,你最终还是离不开我!
邓芯闭上眼,纵情享受着男人对她的占有与渴求。
两人的衣衫一件件地从床上飞到地毯上,两俱近乎完美的身躯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然把这张大床变成了他们的激战现场,他们都在争夺着这场战争的主导权。
夜色正浓,月亮暂时躲进了云层,房间里却明亮如白昼。床上激战的人儿还在难舍难分地博斗着,女子面若桃花,男子眸如星火。
王宇恩觉得身下的女人像一朵全然绽放的罂粟花,她妖冶至极,销魂蚀骨,而他已经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哪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在所不惜。
酒精使邓芯的神经末稍变得更加敏感,肌肤之间的摩擦不时会让她感到疼痛,可她却在这种疼痛中得到极大的满足和欢愉。
在一bō_bō的情潮热浪之后,房间里总算清静下来,只有一阵阵酣畅的呼吸声。
第二天早上,邓芯醒来后觉得头痛欲裂,她皱着眉,以十食揉着太阳穴,总算得到一丝缓解。可是,当她看到枕边那张正在沉睡的男人的脸时,她整个人都懵了,头痛也被突如其来的震惊给吓退了。
天,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和王宇恩在一起?
邓芯“嗖”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顿时感到上身一阵冰冷,她反射性地一把揪起被子,盖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心里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她努力地回忆着,昨天她去顶派餐厅与马老板签合同,先是遇到了张晨的阻挠,后来又与马老板发生争执,再后来打电话给孙池,却破坏了他和别的女人的“好事”,她一气之下跑到酒吧喝酒,这才遇到了王宇恩。可是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她捶着自己的头,越想回忆,头就越痛。
也许是她动作太大,身边的男人口中发出一阵轻呤。邓芯倒吸了一口气,立刻摒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看向身边的男人。她不看还好,一看,就发现王宇恩已经睁开了眼睛,正静静地看着她。
吓!他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邓芯一惊,在被子下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她尴尬地看着王宇恩,红唇一张一合,但最终还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比起邓芯的反应来说,王宇恩显得冷静许多,他冷笑了一声,侧过身来,以手撑着头,幽黑的眸子里,除了忧郁,还有另一种复杂的情绪。
“现在才懊悔会不会太晚了?”王宇恩淡淡地说。
邓芯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他们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王宇恩的话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昨晚是她主动向他投怀送抱?她咬着下唇,无论怎样都不肯相信自己会那么做,可是,当她的目光看到王宇恩脖子上那一个个暗红色的印迹时,不由得羞愧万分,脸上顿时感到一阵火热。
“昨晚我喝醉了,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邓芯强装镇定地说。
王宇恩冷笑着,慢慢坐起身,被子自他身上滑落下来,露出他白皙强健的胸肌。他看着邓芯,从她闪烁的目光中,他读懂了她的心虚和固执,但就是这种心虚而固执的眼神,使她看上去别有一丝风情。
他凑近她,眸子里透着凉薄的笑意,“想知道吗?”
“不用了,”邓芯双手压着被子,“yī_yè_qíng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宇恩又是一笑,“是吗,你当初也是这么对池说的?”
邓芯一震,王宇恩的话令她的心一阵抽搐。她不禁想起几个月前她与孙池在香港的那个晚上,那晚的她是清醒的,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没有半点犹豫,根本不像现在这样差一点就不知所措。她虽然装做不在乎,心里却还是无法接受她与王宇恩上过床这个事实。
也许,当初她和孙池yī_yè_qíng的时候,对什么都不在乎,所以事后也很看得开,可现在,她心里还有孙池,却又和另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这是她无法释怀的,即使孙池也背叛了她。
邓芯没有回答王宇恩的话,他们就这么对视着,一个眼神闪烁,一个目光灼灼,错落的呼吸声中,暧昧已然升起。
过了一会,王宇恩收起了笑容,打破了一时的沉默,“你放心,昨晚的事我不会告诉池,你以后最好也不要一个人跑去酒吧。”
王宇恩说着,伸手捡起地上的裤子,迅速地穿上,又下床把邓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