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五姐早就发现岑父岑母看不上自己,但为了这门亲事,她一直伏低做小,在岑父岑母面前低声下气的简直把自己当做了免费的保姆,四处献殷勤。/p
而现在呢?她可不是低岑谦一头的人了,反倒是岑谦欠她两千万哩!/p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有了底气抬头挺胸,对看起来好拿捏一些的岑母颐指气使了起来:“阿姨,你不要以为你激怒我我就会和岑谦分手,我们俩的事情我们俩自己知道,把岑谦叫出来我和他谈。”/p
岑母年纪虽然大了,但是活动范围一直是自己的小圈子,哪里有和这种市井泼『妇』对仗的情形,当即就气的“你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完整。/p
岑父看见这个场景就想关门,这姑娘什么教养!是他以前瞎了眼,看错了人,本以为是个勤劳朴实的孩子,却没想到是个撒泼打滚的好手!/p
李五姐眼疾手快的把手脚从门缝里『插』进去,岑父怎么再气头上也没有关上门夹住她手脚的道理,就是这一犹豫,就被李五姐钻了空子,她像条游鱼一样从门缝里钻了进去,趁岑父岑母没反应过来,轻车熟路的跑进了岑谦的房间。/p
李母再好的修养也绷不住了,头一次恶毒的咒了人,希望她“不得好死”。/p
岑谦虽然不是个有洁癖的人,但他在李母有目的的培养下,每隔三天就会收拾一次房间,他的房间看起来也总是清清爽爽的。/p
但此时遮光窗帘没有拉开,屋内阴沉沉的一片,气氛像是陪着吸血鬼一起沉睡了几百年的古堡。/p
一拧开门,一股酒气就迎面而来,臭的李五姐想捏鼻子,再定睛一看,那个躺在一堆酒瓶子中间的不是岑谦是谁?/p
看到这个场面绕是现在有底气来撑腰的李五姐都有些发怵了。/p
长久没有接触过光亮,骤然而来的光线晃花了岑谦的眼睛,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p
这几天离开纪氏后,他向四处都投了简历,连一些曾经看都看不上眼的公司都纡尊降贵的发去了申请,却像石沉大海一样一封都没有收到回复。/p
昔日的好友都离他远去,好像他是瘟疫一样令人避之不及。/p
还是一位从小穿着一条开裆裤的铁哥们私下给他透了话:你也别折腾了,等着风头过了找个服务员之类的工作先做着吧。纪总这次可是下了大本钱,就差挨个通知了,没人会收你的简历的。/p
他气结:纪氏这么嚣张就没有看不惯她的吗?我不信她的对手还会给她这个面子!/p
见他冥顽不灵,哥们心里叹了一口气,要是他真是哪方面十分优秀的技术人才,或许还会有人愿意为他同纪氏一博,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而已,虽说商场如战场,竞争起来都是敌人,但大家都是文明打交道,纪鲤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物,与其为了丁点大的事情遭到她的疯咬,还不如给了她这个人情,以后商量什么事情也更有余地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