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隶吃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黄小龙,“黄少,你不是说真的吧,你是在给我治病?”/p
王隶几乎不敢想,黄小龙上次过来酒店包房揍他的时候,可不像是要给他治病的样子!/p
黄小龙点头道:“不然你觉得呢?我把你扔下楼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浪费我这么多银针扎在你身上!”/p
“我以为……”/p
“你以为什么?”黄小龙看着王隶说道。/p
王隶一愣,连忙笑道:“黄少,你误会了,我早就知道你是在给我治病的!”/p
王隶说的那叫一个诚惶诚恐,管它是不是给自己治病,先把自己身上的银针拔了再说,这几天他睡觉都很难受,经常不小心碰到,痛的他嗷嗷直叫。/p
“你一直都知道?”黄小龙盯着他,说道。/p
“不知道,不知道!”王隶手无足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p
黄小龙不打算多惩罚王隶,淡淡说道:“这确实是给你治病的,不告诉你也是想借机惩戒你,其实你们这些花花大少从生下来就有良好的资源,为什么不好好做点事,认真做点事呢,你们明明就比其他人容易很多,为什么还要走这样看似简单却很复杂的捷径!”/p
“你知道华夏有多人努力的人,其实找不到机会,他们倘若像你们一样,或者有你们的十分之一,有一丁点的资源和机会,都会大方光彩,而不会到死前都被埋没!”/p
“有句话叫有多大能力就有多么大的责任,而在你们身上呢,这句话的意味就变了,你们的能力或许够大,但责任却一点也没有!”/p
“黄少,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多人都在努力吗?”王隶让黄小龙的一席话说的呆立当场,他一直生活在保护伞之下,对于这些事情了解的实在太少。/p
“你觉得呢?你想拆迁的城中村那里的人就有很多,他们日日夜夜想的就是怎么努力,然后成为你们这个层次的人!”黄小龙冷声的说。/p
“黄少,我懂了,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王隶真的被打动了,以前他纨绔人『性』,不过听到黄小龙的一席话,他开始懂了些什么!/p
黄小龙点头,让王隶趴下,接着他手法如电,快速的把王隶后背上的银针拔掉。/p
而刚拔完,王隶就感觉到身体一阵神清气爽,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感觉到最舒服的时刻了。/p
“黄少,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哪里不一样了!”王隶惊讶的说。/p
“没错,这几天的银针扎在你的周身『穴』位,可以说把你身体重新调养了一番,你的身体状况应该是你这十几年里最好的!”/p
王隶神情一滞,没想到黄小龙真的是在帮他治病,顿时心中一暖,笑道:“黄少,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有任何事随便差遣我就是,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给你办!”/p
黄小龙摆摆手,不过王隶能有这样的改变,的确不容易,倒也没有拒绝他。/p
王隶走后,黄小龙又在医馆待了一会儿,然后开车送苏琴回家,他途中接到王富贵的电话。/p
王富贵就是郑海卫生部的部长,上次遇到他也是有缘,王富贵当时说会找黄小龙帮一个忙,现在打电话也是这件事。/p
“小龙兄弟,祝贺你今天医馆开业啊,今天部里比较忙,就没赶过来,你可别见怪!”/p
“王哥客气了,今天医馆开业本就没通知其他人,要不然大家都来了,我是给患者治病,还是招待你们呢,王哥有什么事?”/p
王富贵笑道:“小龙兄弟,是有点事,我现在正在郑海京山疗养院,有时间你能过来一趟吗?”/p
“身份不方便说?”黄小龙知道是给人治病,不过王富贵欲言又止,引起了他的好奇心。/p
“暂时不是很方便!”王富贵歉意说道。/p
黄小龙点头,“行,王哥,我送老婆回家就赶过去!”/p
“原来小龙兄弟结婚了,那这份子钱我可得补上,祝弟妹和兄弟百年好合啊!”王富贵有些惊讶的说。/p
“谢谢王哥了!”/p
挂了电话,和苏琴说了待会儿要去疗养院的事,苏琴点点头道:“晚上早点回来!”/p
黄小龙点头,心中却猛的一喜,孟可卿今天回上京,他又可以上楼睡觉了。/p
……/p
京山疗养院是郑海一家很高级的疗养院,能在这里休养的不是郑海的衙门里的人,也是家世不凡的,因为这里的配置和设施都是郑海一流,而相应的费用也十分高昂,一般人在这里几乎消费不起。/p
这也是富人和穷人的区别,富人住别墅,享受最好的设施,而穷人只能去挤医院。/p
疗养院的门口大门两边建有保安亭,两个保安正笔直的站立在里面,来来往往车辆进进出出,只见保安脸上谄媚的笑意。/p
而见装扮朴素的黄小龙开车过来,果然被两边的保安马山拦住。/p
“你是干什么的?通行证拿出来看看!”/p
黄小龙问道:“进去还要通行证?好大的排场?”/p
他是因为有人求着办事才过来,想不到还有通行证这一说,这还是疗养院?这应该是富人家的别墅吧。/p
“没有通行证就倒出去,你以为郑海什么地方都是你们这些乡巴佬可以进的?”保安冷冷的说,看黄小龙的车不过就是奔驰,想他也没有什么大的家世,京山疗养院住的都是郑海和其他地方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