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示意顾秦继续说下去，可就见他稍稍有些尴尬地看着我：“这个……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p
末了，还不忘加一句：“我和她也刚开始交往不久，有些事情，不大好开口问。”/p
我忍不住抽抽嘴角，表示了理解，其实，顾秦到最后也没有给我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p
“那东西，到底对高婉竹做了什么？这个你知不知道？”/p
思忖了一下，我才开口问他，从我看到的，首先，当然就是那一次晚课过后，推高婉竹的那一次，还有就是形体室里，让高婉竹大半夜对着一墙的镜子跳芭蕾。/p
虽然吧，这么说起来，事情实在也算是有些诡异，可是比起我之前在顾家见过的，实在不算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