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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刘玉蝶,反倒是让周承志感到诧异。
周承志不知道刘玉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于是,他让人盯紧了刘玉蝶。
只要刘玉蝶有任何举止反常的举动,就要及时通报。
不管怎么样,不能让刘玉蝶翻出浪花。
刘玉蝶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周承志防备她。
不过刘玉蝶也没有解释。
刘玉蝶认为,只要她表现得足够安静,足够贤惠。
相信很快她就会赢得丈夫的信任。
只要她获取丈夫的宠幸,以后整个周家就由她做主。
刘玉蝶的算盘敲得叮咚响。
她从周承志口中套取了不少机密。
周承志这厮,真不愧是商户出生,满嘴跑火车。
什么都往外说。
这也就罢了。
关键是这厮,连祖宗8代都没有瞒着。
这就奇怪了。
据周亦凝所知,司马世政可是出自名门望族。
他的爹娘是大儒,祖父是进士,父亲是秀才,叔伯兄弟也各个出众。
就拿周承志的亲娘李氏来说,那就是官宦之家出来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李氏长得也漂亮,气质优雅高贵。
就是命苦了些,嫁给周承志的时候已经4十岁了。
周承志出生的时候,李氏就死了。
虽然没有儿子传宗接代,可是李氏在临死之际留下遗嘱。
若是周承志不争气,活不到继承周家的那1天。
李氏就将自己名下的田庄、铺子、宅院,全部送给李氏唯1的妹妹。
周承志的几位堂哥、侄子,也是分到田产铺子和房产。
只有周亦凝这个嫡女没有分到东西。
李氏对周亦凝这个唯1的嫡女,疼爱得紧。
这些田产,铺子,就当是李氏对她的弥补。
周亦凝当初还曾想过,要是她没有重生回来,恐怕她就要靠那点俸禄过日子了。
现在,李氏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她。
周亦凝心里头清楚,这份嫁妆,她必须收下。
她抬起头来,冲着司马世政甜甜1笑,声音软糯柔和,“相公,我没事,我休息1会儿就好。
你先去忙吧。”
“嗯,好。”司马世政摸摸周亦凝的脸颊。
周亦凝微蹙眉,“相公,你怎么还不走啊。”
“我等你醒来,和你说话。”司马世政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关切。
周亦凝心里头哼了1声。
这厮,果然不安好心。
周亦凝强忍着心底的怒意,勉强扯了扯唇角,露出1抹笑容,“相公真好。
不过,你去处理朝廷政务吧。
我这里没事的,我1直很健康,你不用担心我。”
司马世政点点头,又吩咐嬷嬷和丫鬟照顾好她。
他匆匆离开。
周亦凝松了1口气。
司马世政走后,刘玉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她看了眼刘嬷嬷,问道:“母亲的药煎好了吗?”
“大小姐稍等,奴婢这就去催促。”
刘嬷嬷退下。
刘玉蝶站在床榻边。
她深吸1口气,慢慢弯腰,伸出手,摸向周亦凝的肚皮。
周亦凝的肚皮圆鼓鼓的。
刘玉蝶的指尖触碰到肚皮,顿时1惊。
“怎么会这样?”
周亦凝的肚子竟然凸起,像是怀孕34月的样子。
不,不可能。
周亦凝明明已经绝育了。
为什么她的肚子会突然多出1个胎儿!?
刘玉蝶惊慌失措地看向刘嬷嬷。
刘嬷嬷立刻跪下,低垂着头颅,恭敬地说道:“奴婢该死,请小姐责罚。”
周亦凝压抑着内心深处汹涌澎湃的恨意,冷冷地问道:“刘嬷嬷,你告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嬷嬷哭丧着脸,“启禀小姐。
昨晚,您昏迷过去后,老爷就派人去叫太医。
太医诊脉后说,小姐服用的避子汤有毒,导致您小产。”
“胡说8道!”周亦凝愤怒咆哮。
她怎么可能吃避子汤?
“刘嬷嬷,你是我的奶嬷嬷,我待你恩重如山。
你为何要陷害我!你难道忘记了,你还有两个孙女要抚养!”
周亦凝的嗓音嘶哑干涩。
“小姐误会了。
奴婢怎么可能害您!”刘嬷嬷连忙喊冤。
刘玉蝶也帮腔说道:“2嫂,嬷嬷对你忠心耿耿,不可能害你。
她应该是弄错了。”
周亦凝却冷冷1笑,讥讽道:“玉蝶,你们母女俩串通起来骗我?
刘嬷嬷对我忠心耿耿,那我问你,我的肚子怎么会这样?我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流掉孩子。”
刘玉蝶的眼珠子转了转,“兴许是你的孩子不吉利呢?或者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放4!”
周亦凝厉喝1声,双眸喷火盯着刘玉蝶。
“刘玉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孩子不仅吉利,而且还是我最珍惜的孩子。”
“2嫂莫非是想赖账?”
刘玉蝶嘲讽道,“今可是答应过爹,会给我和娘磕头赔礼,求我们原谅你。”
周亦凝咬牙切齿,恨声骂道:“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歹毒,趁我睡觉的功夫,在饭菜里下避子药。”
“2嫂这话严重了。
你的肚子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又哪里知道。
我倒是劝2嫂,赶紧去找郎中瞧病。
要是耽搁久了,万12嫂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周亦凝恶狠狠地瞪了眼刘玉蝶,转而问刘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