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韩家/p
“这……真的是我那高冷的儿子写出来的声明稿?”/p
韩母推了推鼻尖上的老花眼镜,一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去望向韩父。/p
韩父也是半信半疑的拿过手机又认真的看一次:“恩,应该是!”/p
“喝口茶压压惊。”/p
韩母拿起桌上刚泡好的茶递到嘴边,韩父还不及阻止,便听到韩母的哀嚎声。/p
“烫死了!!!”/p
“这么心急做什么,那茶都还在冒烟,就不懂的吹一下再喝吗?”/p
韩父满脸的无可奈何,乍看之下,跟韩晔有八成像,那拢起的眉『毛』,还有那无可奈何的眼神中带着宠溺。/p
“我这不是被那臭小子给吓到了嘛!你也不提醒我。”/p
韩母理直气壮的将错归到韩父身上,韩父笑而不语,拿起那杯热腾腾的茶替她吹凉再递过去。/p
这边的你侬我侬,坐在一旁的韩老爷子一点也没受到影响。/p
延神专注在平板上的声明稿,一字一句的看的仔细。/p
“看来是真动情了阿……”/p
韩老爷子喃喃低语着,他这长孙从来都不喜女人,儿媳『妇』常在背后怀疑是不是好男『色』,他都听得一清二楚。/p
一开始觉得荒谬,但随着韩晔年龄增长,身边却一个知心人都没有,韩老爷子便也开始怀疑了。/p
本来也跟韩母想的一样,不如就亲上加亲,就选择李家的女儿吧,便暗自同意韩母请李思娴在端午节时来家中作客。/p
但看韩晔的态度是真的不喜她,而且还带了些厌恶,韩老爷子也不再『逼』他。/p
那日在书房,韩晔松口说有喜欢的女子,其实韩老爷子并没有完全相信,他认为那只是个暂缓之计。/p
想当年自己也曾经这么做过,因为怕父母的媒妁之言绑住了自己。/p
想到当年的事,韩老爷子眸中闪过一丝笑意。/p
“那小子有说今天要回来吗?”/p
韩老爷子突然发话打断韩父韩母的浓情蜜意,许是早已习惯,韩母立刻正襟危坐的回答。/p
“没有,那小子的个『性』您也知道,肯定是将事情都处理完,才会愿意带回来,越『逼』他,只是会将他推到更远。”/p
“是阿,阿晔的个『性』确实如此。行吧!底线就是中秋节,要是那天没看到,我便亲自到府拜访!”/p
最后那一句,韩老爷子边噙着笑边朝韩母看去。/p
韩母只觉得头皮发麻,韩老爷子那笑意已经许久没出现了。/p
上一次出现的时候,似乎是韩彻打破他最心爱的花瓶,后来韩彻的下场似乎——十分惨淡。/p
“好的爸爸,我会如实转达给阿晔的!!”/p
韩母腰杆比以往都还要来得挺直,就差没有将手放在太阳『穴』的位置,用军姿面对。/p
韩老爷子待家人很好,但就是有那种不怒自威的面容,让人看了不自觉得充满敬畏之意。/p
……/p
“韩总裁,今早爆出你的绯闻后,股价便跌了3个百分比,我们这些股东至少损失了一个亿,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不会离开!”/p
会议室里齐聚股东,便是要韩晔出来说个明白。/p
韩晔临时招开股东会议便是有这个想法,稳住股东的浮动的心才拿掌握大局。/p
但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些股东无非就是耍耍嘴皮子,又不可能真的放弃嘴理这块肥嫩多汁的肉。/p
韩晔先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底下立刻鸦雀无声,刚才气势瞬间消散。/p
“我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人都没再说损失了,你们是在喊什么?”/p
韩晔气势凌人,像看傻子一样,一脸不屑。/p
他们才持有不到百分之五就在那该该叫,自己持有百分之五十一,损失可是不计无数,算都算不来。/p
是在委屈个什么劲!/p
“韩,韩总话不是这样讲,那是我们的权益,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看着荷包里的钱流失。”/p
跳出来说话的,是一位身材肥胖的男子,脖子还带着粗大的金项链,那衣服品味,不忍直视。/p
“你有两点说错,一,那不是绯闻而是事实;二,你们荷包里的钱并没有流失,反而赚得更多了。”/p
韩晔双手交迭放置在桌上,好整以暇的望过去。/p
“韩总你是当我们是傻子吗?明目张胆的睁眼说瞎话,我们明明是损失,怎么就变成赚钱了!”/p
“你那是三十分钟前看的信息,早在这三十分钟内股价涨了五个百分点,比起昨天足足高了两个百分点。”/p
韩晔举起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比出v的字样。/p
“怎么可能?!”/p
股东们依然不信,韩晔早就猜想到,打了个响指,台前的投影屏幕被放了下来,上头出现了最新的股市动态。/p
确实是上升的趋势,而且还在持续上升!/p
“这?!”/p
“你们当我韩晔是傻子吗”/p
韩晔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再缓缓的放下,玻璃杯与玻璃桌面的接触,砰的一声震迫人心。/p
“在让我发现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乱』放风声导致股价下跌——”/p
韩晔停顿下来,扫了会议室一圈,底下的股东被看得人心惶惶,心脏被提到嗓子上。/p
“不管你是持有百分之五还是百分之十五,我必让他一点也不剩的离开你的手掌心。”/p
原来这是的股价下跌,并不是因为韩晔早晨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