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华发自内心的说了句,“烦死了。”她最讨厌的就是来葵水了,一点都不方便。/p
听见王月华的声音,张雨亭回过了身,白色的西装裤里一双修长的腿,黑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开着,露出诱人的锁骨,白皙的脖颈里留着吻痕,那是王月华的杰作。/p
王月华抬起了脸,可怜兮兮的说到,“床单脏了,裤子也脏了。我太笨了。”/p
张雨亭看着她娇俏可爱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巴掌大的脸染着红晕,淡粉的唇像刚成熟的水蜜桃。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亲吻,开口道,“我给你拿换洗的衣服。”/p
柔柔弱弱的吻落下,王月华心头一暖,身下的血欢快了流了下来。她看着他在衣柜旁挑衣服,嘴角抿上了浅笑。以前的她总是痛经,可是有了他以后,她连痛经都不曾有。许是来了大姨妈的缘故,她很想让他离自己近一些,他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让她安心。/p
张雨亭拿出了一件黑色的小洋裙,他拎在手里,看了半天。不由的瘪瘪嘴,这裙子的前胸的镂空的黑纱,这穿上太暴露了。等改天要好好检查这个衣柜,将不入眼的衣物扔掉。/p
王月华看他慢吞吞的,实在等不及了,开口道,“雨亭,你在看什么,赶紧拿来。”/p
张雨亭将裙子又放进了衣柜,翻了半天,拿出了一件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衣,一并拿出了内衣内裤,将这些放在床边,然后又拿出了棉条,这才靠在了衣柜上,双手抱在胸前,两只腿叠放着,一只脚微微提起,皮鞋的脚尖挨着地面,看着她。/p
王月华拿起了衣服,看向了张雨亭,开口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p
张雨亭嘴角扯出了一抹坏笑,语气俏皮,“都老夫老妻了,我看着你换。”/p
语气娇嗔,“不。”/p
“我就要看着你换。”/p
王月华提起了床上的枕头扔向了张雨亭,张雨亭伸手接住了,开口道,“好好好,不逗你了,我去厨房吩咐一声,让煮点红豆薏米。”/p
王月华瘪瘪嘴,可眼里全是笑意。她换好了衣服,下了床。床单以及换下的衣服已经没眼看了,她手脚麻利的将床单取下,团成一团,换上了新床单。/p
床单上沾了血,必须用冷水马上洗干净,好在是六月的天,不冷。她抱着衣服往屋外走去,这些衣服她不想让别人洗。到了门口,吩咐道,“小兰,将这些送到后院,放着,吃罢早饭了,我自己洗。”/p
张雨亭迈着大步往房子里走来,恰好听到了这些话,开口道,“你要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些衣物就扔了吧。”/p
王月华连忙道,“床单是新买的,衣服就扔了吧。”/p
张雨亭吩咐道,“那就送床单去洗。”/p
“是。”/p
张雨亭伸出握住了王月华的手,拉着她进了屋。/p
吃罢了早饭,王月华拿起了书,背诵了起来/p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p
王月华这才想起了与阿莲的约定,三步并做两步,她掀开了门帘,问道,“昨天有人来过府上吗?一个姑娘,与我年纪相仿,衣服旧旧的,辫子长长的。”/p
小兰开口道,“我去问问管家。”/p
王月华点点头,回了屋。/p
“怎么了?”/p
王月华的目光落在张雨亭的手上,开口道,“你在做什么?”/p
张雨亭扬扬眉,一张天衣无缝的脸写着骄傲二字,他开口道,“我在给你的小月华做衣裳。”/p
王月华羞红了脸,跺跺脚,开口道,“雨亭,羞死人了。快扔掉。”/p
张雨亭拿着剪刀,开口道,“我可是最优秀的外科医生,这种手工活难不住我,况且我觉得棉条不是很好用,总会来回滑动,我算过尺寸了,这个你穿上,保准合身。”/p
王月华站在原地看他,标准的寸发,棱角分明的侧脸,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一双手也是漂亮极了,棱角分明的手,就连他的指甲也是完美无瑕的。/p
这样天衣无缝的手,居然在做女人的内裤,而且还是改良版的。王月华咬咬嘴唇,她在想,张雨亭是如何做到这样一本正经的做内裤的。/p
张雨亭感觉王月华盯着自己看了很久,抬起脸,笑着道,“我专门用棉布做的,对身体好。你放心穿,这个要是合身,我给你多做几件,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葵水的事情了。保证不露。”说完,他又低下了头,拿起了针线。/p
门口传来小兰的脚步声,王月华害怕她进来,连忙掀开门帘出去了。/p
“回禀少夫人,昨日并没有女子来府上。”/p
“知道了。”/p
王月华垂下了眼眸,心想着,阿莲大约是有别的事才没有来的。人海茫茫,她想再遇见阿莲,补偿她,又谈何容易。心里不由的懊悔,要是昨日出门带钱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帮到她。/p
王月华又进了屋子,站在门口,看着张雨亭坐在沙发上,一针一线的做小内内,不由的勾起了嘴角。昨日所有的不开心都一扫而光了。不管他拥有多大的权利,在她面前,他就是她的小郎君,一心一意为她的小郎君。/p
背靠在门框上,王月华满眼都是温柔的他。一想到,马上要考试了,她连忙摇摇脑袋,拿起了书。她一定要嫁给他啊。/p
树上的蝉鸣阵阵,阳光炙热的烘烤着大地。/p
张雨亭用剪刀剪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