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华打开了保险柜,却发现里面只放了一个印章,叹了口气,伸手关上了。扭头看向了正在趴在书桌前寻找的张雨亭,开口道,“你要找什么?”/p
张雨亭手里的动作不停,低着头说到,“可疑之物。”/p
王月华虽然也不知道他想找什么,可也翻看了起来。/p
遍寻无果,张雨亭的目光落在了书桌旁的垃圾桶里,垃圾桶里面有纸灰。看来他们行事很小心,竟没有留下半分线索,太阳囯和米国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p
他此次选择入住这家饭店,一是为了陪王月华考试,二是奉父亲的命令来查明藤下夫妇与米国的交易。藤下的夫人乃是太阳国皇族血脉,此次隐藏身份来华,目的肯定不纯。/p
张雨亭看向了正跪在沙发旁往沙发下看的王月华,说了声,“月华,走吧。”/p
王月华站起了身子,拍拍膝盖上的土,迈开了步子。/p
两人正往门口走,就听见了门响的声音。/p
两人心上皆是一惊,连忙闪进了卧房。/p
将卧房的门开了一个缝,两人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悄悄进了房子,男人在桌上翻看了一阵,上前去开保险柜了。王月华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冲张雨亭眨眨眼,出了卧房。/p
男人聚精会神的开着保险柜,王月华到了他的身后,抬手一掌劈向了他的脖子,男人瞬间晕倒在地了。王月华将他拉到了桌后,让他靠着桌子,就像是睡着了。/p
两人迅速开了房门,王月华悄悄探出了头,两人趁楼道里的侍应生不注意,出了屋子。站在门外,两人一脸坦然,仿佛他俩是刚从自己的房间出来,走到这里来了。/p
两人径直向电梯走去了,王月华伸手挽着张雨亭的胳膊。/p
两人乘电梯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藤下夫妇恰好站在电梯口。/p
张雨亭假装愣了神,然后冲两人笑笑,用日语说了句,“你好。”/p
藤下却用汉语答的,“你好,张警长。”/p
张雨亭继续道,“我日语会的不多,您会说中文,太好了,刚才我和夫人恰好路过您的客房,您的房门开着,还以为您在屋内呢,没想到却在这里遇见您。”/p
藤下夫妇两人坦然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两人连忙进了电梯。/p
张雨亭连忙关心到,“怎么了,需要帮助吗?”/p
藤下伸手去摇电梯的摇把,开口道,“有人开了我们的房门。”/p
张雨亭厉声道,“岂有此理,竟有人敢在我眼皮底下zuò_jī鸣狗盗之事。”说完,他假装自责,开口道,“我身为警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等查看完毕,我这就让警局派人来加强这里的安保。”/p
这下就有正当理由,监视这些人了。/p
王月华内心暗笑,想不到自家先生演起戏来,也是惟妙惟肖的。/p
电梯门一开,藤下就跑了起来。藤下的夫人美惠子由于穿着和服、木屐的原因虽然走的很快,但速度却很慢。/p
张雨亭和王月华紧随藤下的身后。/p
到了半掩的门前。/p
张雨亭轻声说道,“先生,为了避免里面的歹徒伤到您,您在门外等候,我进去抓人。”/p
藤下点点头。/p
张雨亭打开了门,客厅里的小夜灯亮着,他轻车熟路的到了书桌后,抬脚轻轻踢在了那人的腿上,想着他就醒了,可他没反应。看来是月华下手太重了,张雨亭这又更使劲的踢在了那人的腿上,那人一个激灵就醒了,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站起了身跑。/p
张雨亭抬手就去抓男人的胳膊,抬脚踢在了男人的膝盖上,将他的脸压在了桌子上,对着门口喊道,“我抓住他了。”/p
男子挣扎着,一点也不老实。/p
张雨亭抬脚踢在了他的小腿肉上,厉声道,“老实点。”/p
藤下夫妇进了房,伸手按开了客厅的灯,巨大的水晶灯将客厅照的亮堂。/p
王月华进了门,对张雨亭眨眨眼,嘴角噙着笑。然后立刻恢复了紧张的神情,开口道,“先生,夫人,快看看,有没有少什么贵重物品?”/p
张雨亭也厉声对压在身下金发碧眼的男子说到,“说,进来偷什么?”/p
侍应生在门口看了一眼,连忙去叫饭店的保安了。/p
男子一言不发,他实在太纳闷了,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晕倒了。刚才到底有没有人袭击他的后脖梗子,他怎么有点记不清了。/p
藤下连忙到了保险柜前,掏出钥匙打开了保险柜,看见里面印章的那一刻,神情顿时放松了。/p
他所有的表情落在张雨亭与王月华的眼里。/p
王月华直懊悔,早知道就将那个印章偷了,看来印章是关键。谁能想到呢,一个不起眼的木质印章会是最重要的东西。/p
张雨亭只想抽自己,是他将事情想复杂了,原来线索就在保险柜里,谁能想到呢,最重要的东西居然在显眼的保险柜里。/p
夫妻俩真是越来越像咯。/p
藤下的目光落在了男子的脸上,看了半天,开口道,“亨利先生?”/p
张雨亭问道,“您认识他?”/p
藤下点点头,开口道,“他也是这里的房客。”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亨利。亨利也是米国人,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明面上做生意,背地里却不讲信用,要偷了吗?亨利出现在这里,是当权者的授意,还是他一人贪财。/p
亨利这才理清楚思路,他好像真是被打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