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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的是好运到头了,不期而至的意外出现了。/p
火头正旺的卡尔斯鲁厄打算趁热打铁,再拿下接下来的两场比赛。/p
哪知道,连续遭遇两场平局……/p
11月份的最后一次场,在维尔德公园球场,被一心死防,就只要1分的亚伦,给0比0逼平了。/p
12月7日,又在客场,与耶拿0比0打平,无功而返。/p
联赛半程结束,卡尔斯鲁厄在积分榜的排名,又下跌到了第8位。/p
海塞的对于这样的成绩,还是能够接受的。稍微讲了一下场面话后,就给全队放假了。/p
这个赛季的冬歇期,从这一天开始,一直要到来年的1月24号才会打第20轮。/p
只是在1月7号会重新集合,打两场友谊赛。/p
贺禹在9号的时候,就跟林徽儿一起踏上了会过的航班。/p
从法兰克福机场,直飞上海。/p
贺禹转机回长沙,林徽儿转机去北京。/p
她也是湖南人,但是她的父母,现在好像在北京。/p
临别之际,两个人也是窃窃私语,难舍难分。/p
最后,相约好了半个月后,在北京见面,再从北京返回德国。/p
……/p
中国,长沙,五一商圈/p
贺禹回到了长沙,这个梦想开始的地方。/p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p
在长沙东风路的房子和车,也都托付给老同学谷文武给处理掉了。/p
这一趟回来,还收到了一笔不菲的钱。/p
给谷文武见面后,约上了另外几个老同学,一起吃了顿饭。/p
当然,他是席上的主角。/p
一个在欧洲混的球员,那也是这群人中,算是混的牛币的了。/p
“大禹,我快要结婚了。/p
本来打算请你做司仪的,但是你现在欧洲踢球,应该是不可能的了。”/p
谷文武不胜酒力,小喝了几杯,就满脸通红了。/p
贺禹淡淡一笑,灌着他酒,说着:/p
“哟,找我要份子钱,就直说嘛。/p
怕我人在那边,不会给你啊?/p
放新,把这杯酒喝了。/p
到时候,人到礼到。人不到,礼也到。”/p
“滚!/p
我是那个意思吗?”/p
“你是。”/p
两个人喝着聊着,便开始聊着过去,聊着很多很多的往事了……/p
“你现在呢,又找了吗?”/p
“找了,96年的小妹子。”/p
“我去!你哥qín_shòu,居然吃嫩草,伤天害理啊!”/p
“呵呵……/p
哥们儿我有吃嫩草的身体啊!”/p
“滚!/p
话说……”/p
“说啥?”/p
“那个,何仪找过我一次……”/p
“找你干嘛?”/p
“当时你的那套房子要卖嘛……/p
她说她想买……”/p
听到这里,贺禹顿时跳了起来,大骂着:/p
“你个王八蛋!/p
不会就是把房子卖给她了吧!”/p
“嗯,是的……”/p
谷文武小声说着,不知道是醉了,还是不好说了。/p
贺禹没说话了,只是在静静的向着。/p
那套房子,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一起凑钱买的首付,房产证上还是挂着他们两个的名字。/p
他不知道何仪是出于什么目的,把那套房子买下了。/p
但他坚信,她是不可能去住的。/p
虽然两个人之间很久没联系了,但是他知道何仪一直在美国,不可能留着住这套房子。/p
“难道,是怀念?/p
我擦……”/p
贺禹喃喃自语着,闷着声喝下了一杯酒。/p
……/p
常德,高山街,贺禹家/p
在长沙放纵过后,去办理了签证手续,待了两天,就直接回常德老家了。/p
回到家,他妈杨秀依然是一大桌的菜准备着。/p
家里的一些亲戚也都来了,他爸爸贺显洋招呼着。/p
反而,最闲的是贺禹这个海外归来的主角。/p
在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就借故出去透透气,上了街。/p
这个时候,微信上一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头像,弹出了信息……/p
“哎哟喂,大球星,回来了?/p
回来了,都不打个招呼啊?/p
古人都是苟富贵,不相忘的,您这个也很不是意思啊……”/p
贺禹笑着,回了信息:/p
“茹菇大姐,对不住了。/p
我才回来,哪里来的及敲锣打鼓的满世界宣告嘛。/p
要不出来,我们喝两杯,聊聊?”/p
“哼!/p
老地方,我就在这里,来吧。”/p
常德,建设路,兰桂坊清吧/p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p
这是贺禹第一次和茹菇相遇的地方,门口的玉兰花犹在,只是伊人胖了……/p
贺禹到了后,第一眼就认出了茹菇。/p
没办法认不出,衣服从上到下是绿色的不说,头发都是染得偏绿的亚麻色。/p
远了看,整个一颗大蘑菇……/p
“啊,好久不见。”/p
贺禹怯生生地走了过去,坐下。/p
茹菇抬着头,看了一样,上下打量了一下,微笑着。/p
“嗯,不错。/p
在国外混的果然不一样,这打扮虽然说不上是潮流。/p
但是,勉强能看。”/p
贺禹吐了吐舌头,淡淡一笑,说着:/p
“唉,能入您老的法眼,我就很知足了。/p
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