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在座各位,一个个都如坐针毡。/p
他们不知道老板在想什么,上来就赶走了在公司春风得意的王装装,那么下一个会是谁?想要找到像顺康制药厂待遇这样好的工厂实在很难,谁也不想被开除。/p
王装装的离开,他们一个个很是震惊。/p
可就算他们震惊的无以复加,仍旧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开口议论,生怕顺子的目光注意到他,然后请他离开。/p
顺子深吸一口气,接着捋一捋。/p
这是他的公司,他的顺康制药厂,在这里不允许出现不公,不正。/p
他从小受够了村里人的冷嘲热讽,肆意欺压。从那时起,他心里便萌生了一个念头:“等我有本事儿后,一定给这些被欺负的人提供一个庇护,不仅要庇护他们,而且还要做这群人的领头羊。”/p
再看看现在的顺康制药厂跟曾经的小河村有什么区别?没有。/p
谁家有钱,邻里乡亲眼巴巴的巴结人家。/p
谁家有势,邻里乡亲就算自己不吃不穿,也要奉承人家。/p
谁家有人,邻里乡亲都顾及着那家人,避免和他们起冲突。/p
谁家穷,就算穷人极尽忍让,邻里乡亲路过,看见,也会讽刺一两句,踹上一两脚。/p
谁家无势,就算那家人活的小心翼翼,总会邻里乡亲故意找茬。/p
谁家没人,就算那家人如履薄冰,依旧会有人仗着人多势众,明里暗里欺负。/p
以前,顺子只能忍着,受着,看着,憋着。/p
如今,他再也不用忍着心痛,受着欺负,看着不公,憋着怒火。/p
刘老实辞职信中第二句:“三年没涨工资,生活不如意。”/p
顺子把目光移向王胜男。/p
他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惊呼,他们都以为顺子要拿王胜男说事儿,一个个心里都迷糊到了极点:“这王胜男可不是王装装那样的新领导,她可是跟着顺子打江山的老人,顺子怎么忍心……”/p
想到这里,众人都噤若寒蝉。/p
顺子连王胜男都敢开除,那就是一点情面都不讲了。/p
众人心里唏嘘的同时,也有些许心凉。/p
王胜男被吓得瑟瑟发抖,满脸委屈,眼神里噙着泪水,目光灼灼看着顺子,好似等待着审判。/p
“王胜男,你查一查,这两年多为啥没给刘老实涨工资?”/p
闻言,众人松了一口气,王胜男的眼泪更是夺眶而出:“吓死我了,原来不是开除我,而是要我查看账目。”/p
她慌忙应道:“好好好,我这就查!”/p
几分钟后,王胜男再次返回办公室,一脸犹犹豫豫,似乎遇到了什么难处。/p
“查的怎么样了?”顺子沉声问道。/p
“这……”王胜男迟疑了。/p
他偷眼瞄瞄于子文,见于子文脸上没有丝毫神情变化。/p
“哎!”/p
王胜男知道到了这个时候,有些事儿就算想隐瞒也隐瞒不住,只好如实答道:“领~,领导是这样的。刘老实的确没涨过工资!”/p
“什么?刘老实没涨过工资?”办公室里有人惊呼,有人不可置信。/p
因为他们都涨过工资,唯独刘老实没涨过。除了这层考量,刘老实工作的认真劲儿那可是公认的。/p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这一点都没错。/p
谁干得多,能干活,谁滑头,领导分不清,跟他们共事的同事可分的一清二楚。/p
干活儿最踏实,最任劳任怨的刘老实竟然没有涨过工资,任凭谁听了这个消息,都会大跌眼镜。/p
顺子点点头,沉声问:“怎么回事儿?”/p
他绝对不相信王胜男有这个胆子,一定另有缘由。/p
“是~,是这样的。于老实行了考核制度,考核通过优异的多涨工资,差一些的,少涨工资,最差的,不涨工资。”/p
什么?/p
众人又是非常震惊。/p
刘老实每年的考核都是最差的?/p
办公室里这么多人震惊,唯独顺子没有在震惊,因为他看了刘老实的记忆,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p
能有这样的考核结果,那说明他的上级领导该多么的无能。/p
原来是这样,顺子从来没想到,公司还有这样的制度。/p
于子文可以说是第一个站在他身后的人,没成想,如今这一桩桩,一件件,龌蹉事儿,都有他的影子。/p
你要是说于子文包藏祸心,顺子一百个不相信。/p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的确不适合做管理。/p
“于老,您说说白大壮这个人吧!”顺子扭头直视于子文道。/p
于子文不知道顺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站起来,说道:“白大壮这个人工作能力很强,跟我们合作的好多养殖场,养殖户都夸他办事儿利落,不光外面的人夸他,就连咱们公司的人都夸他!”/p
说着,于子文扭头用征询的目光从在座的各位身上扫过。/p
有些人畏缩,有些人神情紧张,有些人附和的点点头,有些人小声答道:“是是是!”/p
这白大壮还真有一套,不仅得到领导的喜欢,还能时常让外面的合作伙伴夸赞,甚至能让其他部门的员工替他说话。/p
白大壮,了不起!/p
一股寒气从顺子内心深处升起,一直笼罩他全身。/p
他很后怕!/p
他这是用特殊手段查看了刘老实的记忆,才知道白大壮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没有及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