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p
顺子躺在乘警们所在的卧铺上,看着身旁沉沉睡去的水无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因为他知道再过几分钟,随着火车的开动,他们就算是彻底逃离了这个地方!/p
“放心,火车一开,谁也拦不住!”阳刚警察跟其他乘警打完招呼后,很是自然的坐在了顺子身旁,出声安慰。/p
顺子感激的冲他鞠了一躬,问道:“哥们儿,还不知道你叫啥呢?”/p
只见那阳刚警察冲顺子嘿嘿一笑,露出两颗虎牙,答道:“我叫马正阳,马路的马,正确的正,太阳的阳!”/p
一瞬间,顺子便被这马正阳所感染了,随即也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冲他伸出手,说道:“我叫陈小顺,耳东陈,大小的小,顺利的顺!”/p
马正阳连夸顺子名字好记,伸出大手跟顺子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p
“正阳大哥,这是去哪的火车?”/p
“我只知道这是往北开的火车,应该是去你们那边儿的没错!”/p
说完,马正阳见顺子面露疑惑,便拍了拍顺子肩膀,说道:“你等着,我去问问这车开往哪的?刚才只顾着上车了,也没看是去哪的票!”/p
“不……不用麻烦,我就是随口一问,再说了,看看票不就知道了!”/p
顺子慌忙拦住马正阳,同时把手伸进了口袋里,从里面掏出两张车票。/p
“河东至鹤山!”/p
他疑惑的看了手中火车票一眼,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懊恼道:“你看我这记性,刚买的票,怎么就不知道是去哪了?再说了,我还能去哪啊,只能去我们市里啊!”/p
顺子边说着话,眼皮子边不住的打架,脑子也开始变的有些不听使唤起来。/p
“行啦,行啦,你一定累坏了吧,我扶你休息!”马正阳很善解人意的把顺子扶上了卧铺,给他盖好被子。/p
“我……我没事儿,不困!咱们再……再聊会儿!”/p
马正阳只是好笑的看了看他,把他扯开的被子角往里掖了掖,随后跟另外几个乘警离开了这节车厢。/p
困?/p
我怎么会困?/p
顺子的头越发昏沉,眼前出现了重影,甚至全身都使不上一丁点力气,只想睡觉,而且这种感觉,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什么时候出现过,就是想不起来!/p
就在他快要闭上眼睛的前一瞬,心里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时候出现过这种感觉!/p
出魂!/p
曾经出魂的时候!/p
这记忆一冒出来,顺子心里就莫名的有了恐慌:“不能出魂,绝对不能在火车上出魂。”/p
他现在可是在火车上,要是这个时候出魂了,魂魄万一飘到了窗外怎么办?到时候除了要麻烦家里人给他招魂不说,万一身体遇到危险怎办?/p
“呸!”/p
顺子狠狠的咬破了舌尖,那种钻心的疼痛也成功把他从疲惫中拉了出来,随口吐了一口血沫子,身体更是一下子坐了起来,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p
那都是吓的!/p
“木偶,一定是木偶!”/p
他嘴里呢喃了一句,双眼忧郁的透过火车窗户看向了远方。/p
远方,河东省,苟家。/p
“什么?人跟丢了?你们一群人连俩人都拦不住,说说,说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苟天宇一拳头狠狠的锤在桌子上,冲电话那边叫骂着。/p
“不……不是,是他们……”/p
未等电话那边说完,苟天宇又大吼道:“你少辩解,叫人,叫上所有人,都去给我找,必须把人给我找到,不然你们都别活着回来了!”/p
说完,他最后连挂都不挂断,便把电话扔了出去,摔在地上,砸了一个稀巴烂!/p
砸完电话,他又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好久,才平复了心情,朝桌上看去,桌上正放着顺子的几件宝贝,其中有混天绫,木偶,白骨拷鬼杖,却不见了紫金葫芦的踪影。/p
一开始,他得到这些宝物的时候,那也是跟苟家三个老头子一样的欣喜。可随着对这些宝物的深入研究,他的一颗心渐渐沉入了谷底。/p
先说说这里面最有用的白骨拷鬼杖吧。/p
在不知道咒语的情况下,竟让只能起到一丁点的驱鬼作用,连这它原有威力的百分之一都不到。/p
再看看那块大名鼎鼎的红布,说是姬家遮蔽天机的宝贝,可对于他来说,这简直是一个高级鸡肋啊,遮蔽天机对他来说有个鸟用啊!/p
最后就是那个不知名的木偶!/p
这木偶被混天绫包裹着,不用说,苟天宇也知道这玩意儿的宝贵程度。/p
可这玩意儿更是让他摸不清头脑,连名字都闹不清楚。/p
而唯一知道这些东西来历,会使用这些东西的顺子,却跟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似的,满城乱跑,就是特么的抓不到!/p
越想越生气,越看越生气,真特么的快疯了!/p
苟天宇气愤之下,狠狠一扯脸皮,连头发带脸皮一下子就扯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年轻人模样,哪里还有老人的样儿?/p
他的确不是苟天宇,而且也不想再扮演下去,因为他决定亲自出手,实在是等不及了。/p
上面要找的秘密,他不关心,可这些宝贝,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抢走。/p
这个‘苟天宇’胡乱的把红布,木偶以及白骨拷鬼杖等几件宝贝胡乱的塞进了口袋里,却没注意到,木偶在碰触到红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