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多人期待很多人感叹但也有人气到心脏无法正常跳动的日子。婚礼在庄园举行,玫瑰田开得正盛,场地的花朵全是百合,各种颜色。香水百合的浓郁香味连秋风都带不走。
到场的人无不感叹这场婚礼的精心浪漫,新郎宁泉带笑容优雅,唯独迟迟不见新娘的身影。
蔡雅问及伴郎是不是宫紫晨的时候才从他的口中得知自己将可能是伴娘,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如果优优没有带伴娘出现你就是婚礼的伴娘。”
“什么!我不行啦!我从来就没有当过伴娘。”
“可很明显你穿的是伴娘的服装啊!”
“我就说嘛,你干嘛非让我穿得这么正式!”
跟宫紫晨在一起,蔡雅对“突如其来”这四个字深有感悟。他笑意悠然的开着车,她看过他穿西装的样子。其实在宫氏上班她每天都能看到,但今天的他却是异常正式。当然!也异常英俊!
“记得吞口水,小心呛到!”
宫紫晨好心提醒,蔡雅脸色斐然,立马撇开了自己不知不觉久视的目光。
“什么嘛!你至于这么诱惑吗?”
“嗯哼!”
蔡雅小心嘀咕了几句,宫紫晨不用问也知道她在骂自己。
婚礼即将开始,闵优优依旧没有出现,宫紫晨走向宁泉,与他一起将视线投放在婚礼入口。
“怎么?在担心吗?”
宁泉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牵了牵唇角。
“能不担心吗?一场婚礼只有新郎,这怎么看都不像话。”
宫紫晨环顾四周,俊目轻浅,最后把目光落在蔡雅身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阳光和煦。
“是不像话。新娘不来,父母不在。”
这注定是一个特别的婚礼,结局未明,但总有让人惊喜的地方。而对于宁泉来说,最大的惊喜无疑是闵优优的出现。
新娘只身前来。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她出现在红毯的那头,宁泉在令一头。那仿佛是精心设计的桥段,浪漫唯美。
在看见闵优优那一刻,宁泉的笑容从来没有那样炫目过,仿佛天空突然多了几个太阳,把他照得绚丽,也把闵优优照得动人无暇。
音乐终于响了起来,他们相互走近。他们的目中只有彼此。
“我特地为你定制了婚纱。”
“你说过我们婚礼穿这件。”
“衣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宁泉``````”
“嘘!我要快点行礼。免得你又跑掉。”
笑意从那张如瓷倾人的脸上流溢,空气中充满百合花香和幸福的味道。闵优优长卷如海藻的头发披在身后,头纱被秋风扬起,她的裙摆轻拖于身后,她是那么优雅美丽,连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
宁泉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激动过,却了笑他再没有别的表情。他是那么的英俊。再没有人能比他们更相配。
红色的玫瑰花瓣从他们头顶洒落,满场缤纷。蔡雅给闵优优递过一束捧花,然后与宫紫晨站到了这一对新人后边。
神父宣读这世间最真挚神圣的誓词,一对白璧无瑕的新人接受幸福的洗礼。走过十年,走过风雨,他们终于可以走到这里。没有人知道这一天对宁泉和闵优优来说意味着什么。自由救赎和幸福希望像白昼的光,让他们从此与黑暗长辞。
宁泉说:“我愿意!”他的口吻坚定,热烈的掌声在风里加重了幸福的声音,空气中浓郁不散的香水百合气息让闵优优不敢去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神父问她:“你是否愿意嫁给宁泉先生为妻,不管是贫穷还是富裕,不论是健康还是疾病都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直到死亡把你们分离``````”
“我愿``````”
“我反对!”
只差一个字,只是一个字而已,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所有人都望向红地毯的另一端,所有人都好奇那样一个来势汹汹的声音出自什么人之口。
红毯尽头上站着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她怀着抱着一个看起来不足一岁的婴孩。
闵卓卓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走向这场婚礼的主角,她美丽的脸带着绚烂的笑意,虽然画过精致的妆,但不难看出她长得与新娘有几分相像。
“卓卓``````”
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出来闵优优才发现它竟是那样的低沉,一年多没见了,她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好久,久到她以为她死了。
闵卓卓站定在一对新人面前,准确来说,她是站定在宁泉面前,只是她的是视线一直在他和闵优优脸上逡巡。
所有人都不欢迎她的出现,但她的心情还是那样的好。仿佛是一朵不被欢迎却依旧坚韧长在土里的罂粟。
宁泉刚要开口,闵卓卓却先他一步。她逗着怀中的婴孩,然后笑着说。
“宁宁,来,叫爸爸!”
惊诧在闵卓卓的期待里,她曾经无数次在脑海里想象今日的场景,她要的就是这样。
闵优优如发晶的瞳孔惊诧中带着失神,那张美丽的脸像是灵魂出了窍。连同宁泉也没有了动作,他看着闵卓卓,用尽不可置信的目光。
“不!这不可能的。”
闵卓卓太过淡然,那本来是属于别人的神色,但这一场她却是主宰。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报告递给宁泉。
“这是亲子鉴定,我不怕你不承认,但宁宁确实是你们宁家的骨肉!姐夫!”
闵卓卓是刻意的,她刻意叫宁泉“姐夫”,刻意看向闵优优。
如瓷的脸几乎没了血色,闵优优苍白的笑了笑。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