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一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菜蔬的基础材质就不一样,你让人家怎么可能给你做出那解疲乏的饭。能让丫地好战分子果腹就不错了,又哪儿来那么多的讲究。
面上直接丢他一个大白眼,转身去浴房洗洗后自去睡了。
鉴于刚才惹哭了田朵,况且连日来的赶路。轩辕澈没再折腾,等田朵洗完拾掇好后,自去收拾了一番自己,然后和田朵并肩躺在床上,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比如轩辕澈那些上品灵石的来处。
原来轩辕澈的背后也供奉着修真界的人,那些上品灵石就源于辽越国内一处隐藏极为偏僻的灵矿,那家伙还拿上品灵石来诱/惑她,说今晚与他春风雨露一次,他就给她一百块上品灵石。折算成下品灵石也不少呢。
田朵冷哼一声侧身给了他一堵墙。
翌日醒来,田朵发现她一只胳膊抱着他的腰,一条腿像个树袋熊地攀着他的腿,掀开被子是两条赤果果的身体。
奇怪的是,田朵第一时间没有失声尖叫。而是在想若是有刺客来杀他们,岂不正好杀了他们这一对奸夫银妇?
这个念头刚闪,还没等田朵起身,轩辕澈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大手像是搂草似得先是扒拉了下她乱糟糟的头发,然后捧起她的脸,“不睡觉。瞎琢磨什么。”
田朵一动不敢动地直傻傻摇头没想什么,因为他胯下的鸟枪正好对在她的柔软上,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彷佛若食髓知味地野猫般已经不受她控制地想亲近,再亲近,直至将其吞噬才善罢甘休。
轩辕澈低头亲吻了下她卷翘的眉毛,“小东西。你不若你的身体和眼睛诚实,……你看水满则溢,你不想我,她很想我……”
说着,他俯身先是轻吻了下她的唇瓣。用灵巧的舌挑开她的牙关,一路攻城略地……
要强的女人在任何方面都不服输,双方相互胶着走向了共鸣,从而身心真正融为一体。
当两人再次飙升到高空时,门外传来一侍卫的声音,“爷,中山国龙儿郡主到了。”
田朵一听到龙儿立马从这场没有胜负的胶着中清醒过来,她颇有些怨气地想一把推开轩辕澈,结果被轩辕澈结结实实地给压了下来,只听他嗓音低哑地附在她耳边,“我很讨厌龙儿这个小妖精。”
紧接着低吼一声释放了自己……
大冬天,田朵居然是香汗淋漓,顾不得身上的酸痛,田朵裹上被子就冲进了浴室。
反观轩辕澈则是神态慵懒地端着盘药膏走向浴室,推门,发现浴室的门被反锁,在叫喊两声无果后,直接拿来钥匙开了门,推门正好看见田朵若出水的芙蓉般从水里站了起来,气得田朵随手拿起旁边的浴巾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想厉声喝骂他怎么可以不告而入,想想刚才的事,最难堪的样子都被他瞧了个彻底,现在再来喝骂,岂不是瞎矫情,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进来干什么?”
轩辕澈看她满布红绯娇羞不已的样子,将手里的放置药膏的玲珑竹盘递向她,“擦上药膏,会好很多,你总不希望女儿看到……”
田朵赤足跳出浴缸,一手抓着浴袍一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竹盘,谁料就听轩辕澈大叫一声,“露芳草地了……”
田朵手一抖,飞快地将竹盘上的药膏攥进手里,进而攥起浴袍的下面,紧接着就听轩辕澈哈哈大笑,”我说得是楼上院子里长草了,你倒是瞎紧张个啥,一看就晓得娘子你的脑子……哎,摊上这么个假正经的娘子,为夫看在儿女双全的份上勉勉强强算认了吧。“
气得田朵一脚踢起地上的拖鞋照着轩辕澈就砸了下去,可是先听门咣当一声,接着就是咚的一声,拖鞋砸到了门板上。
外面传来轩辕澈更加畅快的大笑。
当冬日的一抹骄阳泼洒在康庄大道驿馆内的一处梅花压枝的院落时,一身青衣小帽妆扮的田朵也从侧门溜了进来,身后跟着地是一个身背篓筐的农家汉子。
进得门来,自是有人寻着他们的踪迹抹去印痕。
而原本在前疾走的田朵也乖乖退到那农家汉子的身后,让其在前面带路。
直到看到那一大一小手拿一大一小的铁锹轻轻地拍了下红梅树下的松土,原本渴望焦急的田朵突地像吞了只苍蝇似得伸手拽过前面的汉子并迅速遁入暗角。
本来要喊女儿的轩辕澈不晓得她是怎么啦,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至极,“你不是想见龙儿吗?怎地女儿就在眼前你又退了回来?”
田朵抻脖子朝那相视而笑地一大一小看了一眼,神秘兮兮地垫脚凑在他耳边。“你知道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吗?”
轩辕澈点头,“拿着铁锹拍土,应该是往下面放了酒,放着这满院子的梅花不酿梅花酒。对慕容潮汐来说很是暴殄天物,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田朵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孩一同酿酒,一同埋酒,来年,你会等到的是喝他们俩的喜酒,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这个死慕容潮汐。明明都说了会当女儿照顾龙儿地,现在还和我来这招,真是气死我了。”
轩辕澈觉得田朵是太紧张女儿,有些不认同道,“不会吧。龙儿才多大,你想地也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