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一次大战爆发,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龙争虎斗,你说地,人生短短几十年,我总不能将一辈子都耗在战场上,所以,剩下来的日子,我就带着你和二包去云游天下,吃光这天下所有的美食,一直以来,这王庭困地不仅仅是你还有我,现在有人接班了,我还不甩手就跑,难不成等星儿在外边玩野了,让我这当老子整日看得眼馋,所以,在这小子还没开窍前,咱们带着二包先跑,嗯,不说这个啦,还是说明儿给咱二包封个什么王?嗯,你说说,我觉得唐王不错地,听着就心甜。”
田朵一听立马否认不行,虽然她不认为她家的吃货二包有唐太宗那样的魄力,不过这名字就像诅咒一样,谁又会晓得将来会怎样,于是,她略微思忖了下道,“我看不若封裕王,富裕的裕,将来二包就做个吃遍天下的富贵闲人。”
轩辕澈含笑意味不明地点头附和,“嗯,寓意不错,可你就不怕将来你的吃货二包,成了祸害天下女人地罪魁祸首,裕和欲虽同音不同字,但听起来都是那么一个音,若是谁咬字不清,这意思可就变了。”
说着大手就探进她的里衣……
翌日早朝,轩辕澈就宣布了立星儿为太子的圣旨,没过两个月,又一并封了几个公主和三皇子,三皇子的最终封号是逍遥王,大名叫耶律雲。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转眼就到了乾亨十年的三月。
自从轩辕澈有了退位要带田朵和二包云游天下的想法,这三年来就一直在为出行做准备。
现如今的南蕃民众随着朝廷安排地南来北调的几次大迁徙已经彻底和原中山国百姓和辽越百姓糅合在一起,相信再过个一二十年就再也分辨不出谁是南蕃人,谁是中山国人,谁又是原辽越本土人,老百姓只要有安稳富足的生活谁又去那么在意到底是那国人,当然对于那些自以为血统高贵存着复国梦地皇室遗脉,常常寻个机会就闹腾一番,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存在。
且这样的前朝余孽往往就像那会打洞的老鼠般一时半会根本肃杀不清,轩辕澈认为现在辽越的大局已定,至于那些寻衅滋事地老鼠就留,且这小子的潜力还能进一步开发。
乾亨十年三月的农耕节,就是由星儿执掌地祭天大典,虽然一年前星儿就开始在暗里替轩辕澈批阅奏折处理朝政,文武大臣们已隐约猜到轩辕澈的意思,但是没想到正值壮年地轩辕澈当真就那么洒脱地放了手,而太子虽然年龄小,但在处理政事上确有可圈可点之处,唯一欠缺地就是阅历,但这一点也不是不可避免,只要太子肯广开言路开门纳谏,有一班老臣新秀辅佐没准会给辽越带来更好的未来。
主要是他们在心底从骨子里畏惧这个从一进入辽越就双满沾满了血腥的王,虽然当今的王在王后的劝导下将辽越百姓的生活水平从连温饱都不能满足的贫困线提升到了顿顿有肉有菜吃地准小康生活,可是,这些仍旧洗刷不掉当年王的冷血弑杀,那就像在墙上钉钉,随后拔掉钉子而留在墙上地洞,就算日后你用土填掉了那个洞,可在你看到那个地方仍会想到这个地方原来是钉过钉,留过洞地。
轩辕澈对星儿在农耕节的表现很满意,从农耕节回来后父子俩在御书房谈了半天,最终将星儿继承大宝的时间定在了入冬时节,具体那日得让钦天监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