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在床上躺着装死的田朵不睁眼就能闻到那紫参中所蕴含地巨大灵元力,就在这时脑海中响起小武的声音,“主人,吃了它,你一定要吃了它,那是生长在极地之海的宝贝,真的是万年难得地稀世珍宝。”
田朵也很郁闷,同时在心里纳闷,自家弟弟这是从哪儿讨回来的宝贝,真是太逆天了,莫非这丫地和她一样有了什么了不得的奇遇。
方郎中在激动中将刚抓出来的药材又添添减减地重新抓了药,然后切断那万年紫参地尾根有半寸之长,摘掉上面的尾须,用药杵捣碎了加进新调配的药材里,并将剩余的紫参原封不动地还给了田俊熙,然后叮嘱田俊熙如何煎药。
田俊熙没说什么,因为他清楚这个东西即便给了方老他也守不住,且还只能给他招来祸害。
因而只在心中默默牢记了方郎中的嘱咐。
几人谁也没留意到一个瘸了腿的闲汉从医馆的门前经过。
姐姐都这样了,田俊熙即便对这个姐夫再有怨气,也不能在此时再找他的麻烦,只好给了方老诊金,提了药包黑着一张脸道,“走吧,难不成还让我姐住在医馆里。”
若是别人敢对他这样说话,轩辕澈早一拳头砸了过去,可这是自家小舅子,且还是他们老田家唯一一条根,就连阿朵都宝贝地要命,再加上原本他有错在先,刚才他是被阿朵突然喷出来的血吓到了,现在看那郎中不急不缓地样子,再加上阿朵曾经狡猾腹黑的人品,他觉得没准这次他又让阿朵给耍了,当然这里面被耍地不止他一个,这让他心里不由舒服了些。
再回想那口花花的野男人,一开始也是以极快的速度就到了阿朵的身边,可是在探了阿朵的手腕后。就开始挑衅他,想必那家伙也是懂得药理,且也是最早反映过来的一个,看来那家伙对阿朵的了解程度一点都不低于他。可是明明他们相识的时间也不长,两人相识的时间,甚至都没有阿朵与墨千叶相处的时间长,为何那个男人会如此了解阿朵的品性,这两个人之间究竟藏了什么?
这个问题深深印在了轩辕澈的心里,不过现在不是纠缠这个问题的时候,而且他发现,原本他们两个都不晓得要如何走进田府,现在却是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阿朵很重视田俊熙这个弟弟,同样地田俊熙也很心疼阿朵。若不然他也不会拿出即便在修真界都能引起一番惊涛骇浪的极地万年紫参,且田俊熙对他的一切敌对都源于他曾经欺负过阿朵,想明白了这点,轩辕澈也就不再生田俊熙的气,转而抱着田朵就上了田俊熙命人收拾地相当软和地马车内。
马车走到半道。就听见田俊熙勒紧马绳并叫了“吁”地一声,随之就听到他道,“爹,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让你在家好好等着,我会将他们接回来地。”
紧接着。就听到一声轻咳声,然后就听那人道,“我这不是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出来走走,接到你五姐了吗?”
田俊熙点头,“接到了。我们先回去再说。”说着转头望向袁傲天,“麻烦袁兄带我家老爷子一程。”
袁傲天被这一声袁兄给激了个外焦里嫩,不过这老爷子是他媳妇的爹也当得他带一程,于是,下马。要将老爷子搀扶上马。
田壮忙摆手,“不用,不用,这么近,就走几步的事,我就当锻炼身体了,你们几个先回家,我一会就到。”
轩辕澈听到这里,撩开了马车的车帘对田俊熙道,“俊熙,扶老人家上车。”
然后,田壮就看到这张和他外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随之,他就傻呆在原地,到最后,他是连怎么被儿子扶上的车都不知道,马车内的空间很大,闺女是躺在榻上地,女婿的胸前则有一大滩血迹,很显然应该是闺女吐在女婿身上地。(
他垂着头不敢再细看这个身份尊贵的女婿,也不敢再有一搭没一搭地抽他的旱烟,他怕呛着了小女儿,一时间,手都不晓得该放在哪里。
此时,躺在榻上装晕的田朵恨不得狠狠抽自个两嘴巴子,明明知道老爹见了轩辕澈会紧张,会手足无措,可偏偏还让老爹看到了她现在的样子。
如果,轩辕澈那死货再不对老爹说点什么转移下老爹的注意力,看她到了家怎么收拾这死货,真是一点应变的机能都没有,真是快气死她了。
就在这时,听轩辕澈道,“老爹,给,先吃这个顶一会,很快我们就会到家地。”
田壮听到女婿这么得体的话语,心头一热,也没看女婿递过来的是什么,就一手接了过来,等接到手里才知
道是几块糖,且还是自家大女儿做的糖,这糖是大女婿一遇大事总要在兜里揣上两把的糖,而昨儿他就托大女婿去看看小女儿两口子,不是他不信儿子,而是儿子的脾气太倔,他怕小女婿和儿子一言不合再大打出手就不好了。
虽然小女婿做的是不对,可是他们一家子早年间就很受渊王爷一家子的照顾,若不然以小女儿那么小的年纪,如何就能守得住那么多的财银,背后还不是仗着有渊王府撑腰才让他们的日子越过越好,人不能忘本。
于是,田壮包了一块糖放进嘴里,当糖特有的甜味蔓延在口腔,田壮觉得今日的糖格外甜。
也许是糖缓解了他紧张的情绪,也许是女婿和气暖人心的话,让他觉得这个女婿比小卫也差不了多少,他抬头担心地望了眼躺在榻上的小女儿,手指着轩辕澈胸前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