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一来路行驶,走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进了大山里,停在了一处大门口。
从这里看去,大门口里面的还有一道高高的院墙,院墙的里面,还是一个大门。
重重的守卫驻守在两个大门口,司机刚把车子开过去,就被一个岗哨用枪指着,停在了外头。
“你们两个下车,接受检查!”
随着守卫一摆手,开车的司机赶忙下去了。
副驾驶的男子见状,也跟着走了下去,然后两个人就被人用枪指着头,从头到脚,将身上检查了一遍。
“这是什么?”一个守卫从男子身上搜到了一个铁盒。
男子规规矩矩的回道:“是酒,我自己家酿的。”
“你是花国人?”
“是。”
“好好的花国不待,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即便花国现在还处在发展中,但是因为人口多,以及勤劳刻苦的生活态度,使得他们的生活远比加拉国好太多!
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跑到加拉来受苦,脑子怕不是有病!
男子面对质疑,诚恳的回答:“家里人太多了,穷的娶不上媳妇儿,听说加拉的姑娘不需要彩礼,就……来这里了。”
男子的解释听起来还算合理,于是守卫没再质问个不停。
另一边,另一个守卫检查完了车子上的东西,确定没有问题后,允许放行。
但是走到里面之后,高墙下的守卫,又从新给他们做了一边检查,并且将两个人分别盘问了一番,见说辞对的上,才将两个人放行。
“限你们在两个小时内出来,否则就别走了!”
“是,是。”司机好脾气的答应,赶忙开车走进了大门。
大概又走了两里地山路,才终于见到了住宅区。
驾驶室的司机又将刚上车的交代叮嘱了男子一遍,男子一边点头,一边看着四周的环境。
那是一片二层洋楼,因为天还没有亮起来,并不见什么炊烟冒出来。
只有偶尔亮起的一盏灯光,证明着那里有人居住。
“到了,一会儿进去送货,记住什么都别管。”
“好的。”
刷。
吉普车在洋楼的院子里停下来,门口正好对着第一户。
从第一户里走出来的是一位白大褂医生,走在光影中,特异的皮肤还是能让人一眼分辨出,他是个白种人。
“你们俩,把东西都搬进去。”白种医生一副命令的语气。
司机给男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这就开始行动起来。
且中途,司机还催促:“快点儿,从这里出去到大门口也得十几分钟,我们只有半个小时干活!”
“好。”
男子闷着头,板起了一箱蔬菜,进了门。
经过茶几的时候,男子看见了医生放在上面的医药箱,它刚好是打开的,里面有明晃晃的手术刀,散发着冷锐的光泽。
男子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趁着屋里没人,他将手伸向了最锋利的那把手术刀。
下一秒,一只苍白的手握住了他。
男子转过头,就对上一双眯起来的蓝色眼睛,白人医生语气阴险的问:“你想做什么?爪子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剁下来。”
白人医生说着,从箱子里拿出那把手术刀,在男子面前比划起来。
按照正常发展,男人应该被他吓得脸色大变,要么屁滚尿流的逃走,要么跪下来向他道歉。
然而,白人医生看见男子露出了笑容。
只感觉眼前一晃,他的脖子就被一只大手给扼住了!
而白人医生手里的手术刀,也到了他的手里。
白人医生大惊失色!
“你在做什么呢……”司机又搬了一箱东西进来,结果就看见,白人医生被绑架的一幕。
手里的箱子掉落在地上,里头的苹果七零八落的洒了出去,叽里咕噜的在地上翻滚着。
他傻了一般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蠢货,站着做什么,还不去叫人过来!”白人医生低喝道。
司机本能转身出门,但是一抹冷酷无比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我是你带进来的,你把人叫过来,你以为你能走得掉?”
司机的脚步一下顿住了,而男子手里的白人医生,已经被他用手术刀结束了生命,瘫软的倒在地上,血从动脉流出来!
司机被吓得魂魄离开了身体一半儿,还有一半儿残留着理智,讷讷的问:“你,你是什么人?”
“别问我是谁,这里很快就会有人过来,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男子深邃的眼睛,充满了震慑力。
司机直接被吓哭了,腿软的跪在了地上。
“我就是一个开车的,求求你不要害我还不好?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的……”
“我不会害你,相信我。”男子将司机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指着地上的纸箱子说道:“你现在把车里可以用来烧火的东西,都找出来。”
“做什么?”司机问。
男子简短的两个字,说得斩钉截铁:“放火。”
……
天,刚要蒙蒙放亮,一抹黑烟悄然飘进了院子里。
转瞬,就听见‘轰’的一声,在住宅区的第一座洋楼,以不可阻挡的气势燃烧了起来。
守在附近的岗哨提着雾气跑了出来,“怎么回事?医生呢?”
另一个守卫看见车还在那里,眉头紧皱。
“车里的人不见了,他,看来今天的事儿不简单!医生很有可能发生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