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见没有人再举牌,就拿着个小榔头在那儿敲,“两百万一次,两百万两次……”
就在主办方准备要瞧第三下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嗓音突然喊道:“两百五十万”
那个声音西鸢萝再熟悉不过,是白恩秀的。
白恩秀明显的找茬让会场有些寂静。
西鸢萝懒洋洋地举了举牌子,“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白恩秀得意洋洋地再次高喊。
西鸢萝则依旧是懒洋洋地叫价:“四百五十万。”
一口气加了一百万。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在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见惯了大场面,但这样的叫价方式,还真是没有见过。
白恩秀眉梢一样,跟着喊:“五百万”。那一声五百万清脆响亮,透着浓浓地自信张扬。眼神望向第一排西鸢萝的背影,满是讥讽与嘲弄。
西鸢萝嘴角不着痕迹地划过一抹笑容,淡定自若地坐在那里,不再出声。
这下白恩秀慌了。
会场安静了一会儿,主办方就开始喊,“还有人叫价吗?”会场内寂静一片,他便开始锤榔头,“五百万一次……伍佰万两次……”
白恩秀面如死灰,那榔头一下一下仿佛都捶在她的心口上。
她可没那么多钱啊!
好在最后关头西鸢萝又举牌了,主办方的榔头停在半空,西鸢萝慢悠悠地收回手,半天才报了一个数字“五百万……”
众人不免惊诧,她竟然报了一个同样的数字。
西鸢萝把玩着手中的牌子,在众人惊诧的目光慢条斯理地加了一句:“零一块”。
她的话音一落,会场内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白恩秀见西鸢萝举牌,刚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她来这么一招。大庭广众之下,结结实实地羞辱了她一把。不由得恼羞成怒,脸都涨成了绛紫色。可无论如何,她是不敢再举牌子了。
“五百万零一块一次,五百万零一块两次……五百万零一块三次。成交!”
会场内响起一阵掌声,拍卖会圆满结束。大家都起身,跟熟识的人相互握手道别,场面喧闹,迟迟没有散场。
西鸢萝拿了玉镯款款走向齐怀渊和白恩秀,两人刚摆脱了几个相熟的人,准备立场,却被西鸢萝叫住。齐怀渊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白恩秀气呼呼地瞪着她,“你又想干什么?”
西鸢萝笑若春风,“哟,姐姐好大的火气,还在为我抢了玉镯生气呢?”
白恩秀哼了一声,撇开脸不理她。
西鸢萝依旧笑容温婉,满脸诚恳地道:“不过就是一个玉镯,既然姐姐喜欢,那就送你。权当是我给你和齐司令的见面礼了。”
西鸢萝拿出玉镯递到白恩秀的眼前。
白恩秀转过脸看了一眼那只玉镯,她向来没什么骨气,见那玉镯通透翠绿,是好货色,顿时就心动了。又听她说是给她和齐怀渊的见面礼,就想着如今她巴上了齐怀渊,以为西鸢萝不得不不给她面子。于是就伸出手去,“那就谢啦。”
谁知就在她手刚要碰到那玉镯的时候,西鸢萝手一松,叮铛一声,玉镯掉在地上,摔成两截。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摔碎了。”西鸢萝讥诮着道。
“西鸢萝你……”白恩秀气急败坏地去拉齐怀渊的手,告状,“怀渊,你看她……”而齐怀渊手一收,避开了她的拉扯,脸色铁青,转身离去。
失去靠山的白恩秀顿时如落单候鸟,再也不敢放肆。
西鸢萝鄙夷地瞧了她一眼,也抬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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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西鸢萝接到赵普胜的电话,说是黑三已经同意见她,让她下午就过去。对于旧城区改造被搁置一事,其实赵普胜比她还要着急。
开完一点的会议,西鸢萝直接往军部那边赶。据赵普胜说,黑三只有两点到三点有空,所以她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赶到军部的时候是一点四十五分,她以为要等一会儿。谁知接待她的人直接就将她往军部司令部大楼带,说是黑军长早就已经交代过了。西鸢萝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地跟这他走了。
走到五楼,西鸢萝才发现不对劲,这里没有其他办公室,只有对面一间关着的大门,上面挂着总司令办公室的牌子。
“我是来见黑军长的。”西鸢萝沉声说道。
那人说道:“黑军长不在,他吩咐过,你一来就带你过来司令这儿,说是有什么事跟他说就好。”
西鸢萝知道被黑三给坑了,立刻停下脚步想要离开。但已经来不及,她刚转过身,那人就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回头看见她要走,喊道:“诶,你别走啊。”
齐怀渊抬起头,刚好看见一身米白色职业套装的西鸢萝的背影。对于她的忽然出现,他的脸上闪过一阵迷茫。
西鸢萝顿住脚步,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过身。
“什么事?”齐怀渊皱着眉头问道。
那人嘴巴一张,却又顿住,挠挠头说:“我也不知道什么事,黑军长吩咐我带她过来的。”
齐怀渊眉头一拧,“知道了,你出去吧。”
那人答应一声掉头就走,经过西鸢萝身边的时候,跟她打了一个手势,提示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