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大仙河>六 与真元敌天意使然
有血海深仇,往往越不愿意轻易交手,因为一个不慎,便有失身殒命,神溃道销之虞,不为智者所取。

斗法凶险,故而,“斗偶”应运而生,双方分化神念,驾御相同品级的真元战偶,厮杀一场,各凭手段,论出高低。

越是精深厉害修士,驾御真元战偶时,越能显现出自身修为,往往斗偶结果,便能多少显现出修士之间真个厮杀的结果。

自然,若某修士身怀重宝,那便又不一样,真身相杀时,自会极大影响结果。

但“斗偶”仍旧渐成修士间十分常见之事,若有了矛盾,倘若不至于飞剑相向,搏个你死我活,那便斗偶一场,分个高下。

许九不及再多想,已被花二郎飞快拉着往这大斗偶场正南方位而去,不消片刻,就见一条通南大道与两侧两条长街相汇处,两侧地域,俱皆为一家所占,门楼高悬,上书“物生门”三字,果是个大气磅礴,气息轩昂,门面惊人,在整个河洛城所有各式店铺中,也难有出其右者。

此处系河洛城最繁华地域,往来修士络绎不绝,密密麻麻,人群之中,竟九成以上皆是修士,因为一般凡人没有胆气也无资格至此。许九一眼扫去,真真是道胎满地走,摄气不如狗。

这间庞大物生门店前,门楼之下,果是摆开了长案,案后有两名秀衣清美的少女,竟皆有摄气境三层修为,十分不俗,在逐一收取案前拍成长长队列的众多修士上缴的雪蛤珍珠。

许九诧异不已,花二郎已失色道:“居然已有这么多人知道此消息,买了大把雪蛤珍珠来?许九,快看那厮,居然一口气提供了……至少也有一千枚雪蛤珍珠啊!”

许九也觉心下一紧,虽则心中认定,六雪出此计,目的便是要见到自己提交的雪蛤珍珠,继而理所当然二人相见……但他不能不心怀忧虑。

既然他曾如此忧虑,及至静默百日沉思,叫六雪发了数千讯息却不得回音,为何六雪不能使出此策……,大约,六雪是在想,无论如何,只看这一遭,看许九是否真的会因为前言,而送上自己的雪蛤珍珠。

会与不会,皆是天意。

他正思忖间,脚步已不知不觉向前迈进,忽将前面排着一人撞开,那修士扭头便怒道:“你这鸟厮,找死么?”

“滚!”

花二郎从旁怒喝,一脚将此人踹开,拉着许九,就横冲直闯向前,毫无半点遵守秩序的意思,挤开前面众修士,带着许九杀向队列前方。

所幸的是,物生门大小姐兰六雪也不过是摄气境五层修为,她传出讯息,要将自家真容叫献出令她满意的雪蛤珍珠的修士第一个目睹,则众多前来争此彩头者,皆是摄气境,至多道胎境修士,若更厉害些的修士,便算是前辈高手,断然拉不下此颜面。

自然,物生门不好惹也是一个极大的原因。

众多修士被冲得东倒西歪,但花二郎这厮硬是霸气无匹,浑身真气猛震,挟裹成为一团,将许九、宁小茹、朵朵皆护住,一气前冲,竟无人能挡,不消片刻,已杀至最前列,抵达那案前。

案后二少女对此似乎恍若未见,其中一名黄裳少女说道:“道友请拿出雪蛤珍珠,留下名号、神念烙印,家主人鉴识后,若道友得中,自会通传道友。”

“好。”

许九听闻这二少女称六雪为“家主人”,便知是六雪侍女,语气不由柔和几分,将一枚一直攥在掌心的雪蛤珍珠摊于掌心。那黄裳少女便要接过收入已准备好的玉匣,许九再在匣上留下名号、神念烙印即可。

但许九却并不如此,他指尖微动,便有真气如刻刀,在雪蛤珍珠上刻下一个“九”字,同时亦将自家神念烙印镌刻入其中,认真说道:“将此珠交与你家主人,便说全城的雪蛤珠,她何时要,我何时送她。”

二侍女皆一怔,旋即旁边那青衣少女神情漠然拿过许九掌心雪蛤珠,置入一木匣中。黄裳少女性子显见较活泼些,轻笑道:“这位道友好生奇怪,只送一枚雪蛤珍珠,却又言称要送家主人全城的雪蛤珠,却是何道理呀?”

许九尚未答话,身后忽传来冷谑声音,极尽讥讽:“不过是想标新立异罢了,倒是有些小聪明。但物生门六雪大小姐是何等人物,满河洛城中,与她年岁相仿修为相当者,真有资格同她一见的,绝不超过一掌之数,况且是得见六雪生来第一次显现的仙姿芳容?

河洛城中,六雪的真容,舍我真元靖,谁有资格一见?

哪里来的土鳖,早些滚远去!”

许九眉心陡然跳动,倏忽回首,就见一名面红齿白,束发插玉簪,轻衣招摇,十分潇洒气度,显见出身非凡,天然便有一股雍容气质的少年模样修士,被一群修士簇拥,众星捧月般走来。

他将手一挥,轻佻笑道:“六雪的初容,唯有我真元靖可见!既然六雪性子活跃,要玩一把取乐,我自随她便是。你,将我的雪蛤珍珠送上。”

“是!”

立刻有一名亲随修士,赫然是道胎境高手,手捧玉函,玉函打开,内中竟是一枚足有拳头大小,流溢熠熠宝辉的雪蛤珍珠,显然是极其罕见的珍品,送到青衣黄裳二侍女面前。

那真元靖则继续说道:“报上我真元靖名号,六雪自然见我。”说罢,此人忽然一抬手,指向许九,冷色道:“似你这样的蠢货,竟不知六雪不过是拿你等取乐罢了!我看你很是不爽快,所以很想虐你一番!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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