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惠妃惊住,一双眸子难以置信的望着他,惊呼道,“你说什么?是谁,你再说一遍。”
“拓儿说的是梦千寻。”看到惠妃此刻的表情,皇浦拓已经明白了这事的艰难,但是他既然决定了,就不会退缩。
“你疯了,天下没有女人了吗?你竟然看中了那个女人?她跟太子早就有婚约,你难道不知道吗?而且那个女人,要身份没身份,要相貌没相貌,要才能没才能,你怎么会看上她?”惠妃听到皇浦拓的话,态度大变,突然怒声吼道,刚刚的温柔,慈爱瞬间不见了。
“母妃你不了解她,其实她、、、。”皇浦拓看到惠妃的反应,心中冷了半截,但是却还想要解释,说服惠妃,她毕竟是他的母亲,是他尊重的人。
“你不用再说了,任何女人都行,就是她不可以。”惠妃却是一脸绝裂的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儿臣喜欢她,儿臣想娶的人只有她。”皇浦拓也一脸果绝地说道,他知道,此刻他一旦退让,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
“你为了那个女人,竟然顶撞母妃,好,那母妃今天就不防告诉,你要娶她,除非我死。”惠妃那张美丽的脸上,突然多了几分狰狞,声音中,也更多了几分狠绝。
“为什么?母妃不是一直希望儿臣拉拢梦啸天吗?怎么说梦千寻也是梦啸天的女儿。”皇浦拓想到惠妃可能会反对,但是却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是这么的激烈。
“哼,她根本就不是梦啸天的女儿?她就是一个野种。”愤怒之中的惠妃有些口不择言地吼道,眸子中,似乎有着一种绝裂的恨意,话一出口,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不由的惊住,但是说出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母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浦拓也被她的话惊住,连连问道。
“没什么意思,总之母妃不喜欢她,绝对不同意你娶她。”惠妃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心中后悔,有些懊恼地低吼。
“母妃?。”皇浦拓知道母妃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出这么一句话,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好了,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回去吧。”惠妃却下了逐客令,赶他离开,很明显是在回避那个问题,她很清楚,当年的事情,一旦揭开,危难有多大。
皇浦拓知道再问下去,惠妃也绝对不会说了,倒不如自己去查一下,刚想转身离开,却听到惠妃再次厉声道,“那个女人与母妃之间,你选一个吧,有她没我。”
她的儿子她了解,一旦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其它的事情她可以由着他,但是独独这件事,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所以,她不惜用自己来威胁他。
皇浦拓的身子僵住,站定,脸上多了几分沉痛,但是却并没有回身,也没有说什么,随即再次迈步,快速离开。
惠妃看到他快步离开后,有些无力的瘫软在了椅子上,怎么会这样?她的儿子怎么会喜欢上那个女人?
第二天,有关梦千寻的事情,便传的纷纷扬扬。
李家二公子与凤阑国的三皇子同时去将军府提亲的事情轰动京城,但是听说,后来李公子与三皇子又都回去了,这亲事并没有成。
随即便有人传言,说那是因为梦千寻不知羞耻,勾引府中的下人,做出了伤风败俗之事,而且,听说,还株胎暗结。李公子与三皇子又怎么可能会娶这种女人?而且就连太子也退了婚。
传言之人讲的绘声绘色,还说亲眼看到梦千寻去医馆检查,让大夫给她开打胎的药。
反正那话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本来名声就不好的梦千寻,这下是完全的声名狼藉了。
只是当事人,却好像没事人一般,丝毫都不理会那些诋毁,正悠闲自在的坐在自家院子里喝着茶。
“小姐,你倒是悠闲的很,外面那些话都快要传疯了。”青竹却是气不过,狠不得去狠狠的教训他们。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要说,我能怎么办,难不成还把他们的嘴巴缝起来?”梦千寻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浑然就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她自然知道这些传言是怎么回事,也很清楚,那人的目的,刚好她也不想嫁,所以,她没有阻止那些传言,对于名声那种东西,她只在意她在乎的人对她的看法,其它的人无所谓。
她虽然没有阻止那些传言,但是并不代表着,她会放过那些故意散布传言的人,她向来不是任人欺负的主,污蔑,诋毁她,那也是要负出代价的。
所以,这笔帐,她暂时先记下了。
李逸风当真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第二天果真又来了将军府,只是他到了将军府,看到青竹时,暗骂皇浦拓太阴险了,竟然将自己的侍卫留在了梦千寻的身边。
随后,他便天天来将军府报道,浑然把这将军府当成他自己家一样,他自己不走,没有人能赶走他。
李逸风每次来,青竹那丫头就高度戒备,防贼一样防着他,青竹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自家主子皇浦拓。
不过,李逸风虽然每天都来,但是却只是嘻笑着说一些随意的话,却并没有做出任何越轨的动作,比起提亲那天可是规矩了很多,只是,他的话,每次都会梦千寻哭笑不得。
接上来的几天,倒还算平静。
九月十五日,是太后的六十大寿,梦啸天早就带着梦若晰进了宫,而大夫人仍就关在后院里,从那天起,大夫人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