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办法,那就先把所有的鹿脱角找出来,看看有多少吧!
实在不行,就分几次运回去。”刘红军想了想,也只能采用钱胜利的办法。
他们进山待个天还行,待上一个星期也凑合,时间再长,别说钱胜利他们,就是刘红军也有些受不了。
这又不是打仗,在部队里,训练的时候,在南方热带雨林里,一待一个月,那个他能够忍受,但是现在,在山里一待一个月,那是找罪受。
刘红军这一辈子,连当兵都不愿意去当兵,如果当兵的话,有着上一世的经验,还有着超前的信息,他从一个士兵干到将军都不是问题。ps
这一世,他就想为自己而活,好好的陪着媳妇,过一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更不会为了金钱,待在山里受罪。
“那就别在浸泡了,没必要费这个力气了,咱们全力挖鹿脱角,洗刷一遍之后,就剁成碎块,装麻袋。”刘红军有了决断,立马改变了工作分工。
锅里的鹿脱角碎块全部捞出来放在一边,控控水之后,装麻袋。
刘红军继续做饭,钱胜利则开始洗刷鹿脱角。
吃完晚饭,大家睡不着觉,干脆点上篝火,火把,继续挖鹿脱角,洗刷鹿脱角。
一直忙活到九点多,才结束工作,洗脚睡觉。
“红军哥,这睡袋真暖和。”躺在窝棚里,大山和石头有些兴奋,睡不着觉,没话找话的和刘红军说着话。
“那是,这可是用狼皮缝制的睡袋,别说咱们还睡在窝棚里,就是睡在雪地里,也不冷。”刘红军笑道。
说睡在雪地里都不冷,那是夸张。
用郭德纲相声里说的,人都冻僵了,自然感觉不到冷。
“红军哥,这山谷里的鹿脱角真的是太多了,我们现在挖的都是表面的,地里还埋着不少。”
“这山谷被鹿群当做脱角的地方,不知道多少年了,咱们这一块的鹿不算多,怎么也有个一二百头吧?
这鹿,一年一脱角,你说这山谷里得有多少鹿脱角?”刘红军道。
鹿脱角是已经骨质化的老角,即便是埋在土里几百上千年,也不会腐烂。
骨头埋在地里,不会腐烂,只会石化。
不过想要石化,那得是以万年为单位,才能最逐渐的亚石化。
“红军哥,我你听那是狼叫声吗?”
“红军哥,会不会有狼进咱们这个山谷啊?”
听着深山里,暗夜中传来的声音,大山和石头有些害怕的问道。ъiqiku
“放心吧,狼不会进来,真要是进来了,那也是给咱们送几张狼皮。”刘红军安慰道。
深山暗夜,才是野牲口们活跃的时候,野狼、豹子、猞猁都在夜里出来活动觅食,各种叫声,确实很渗人。
胆子小一点的人,都会吓的瑟瑟发抖。
不过,这对于刘红军来说,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刘红军躺在睡袋里,随意和大山、石头说着话,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刘红军被生物钟叫醒,起床排泄废物,然后洗漱,练几遍拳。
才开始做饭。
“嘎!”
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鹰啼声。
刘红军四人都抬起头,看了过去。
“是金雕!这里居然有金雕!”大山兴奋的喊道。
“嗯!”刘红军看着在天空盘旋的金雕,点了点头。
看来,是他们占据了金雕的觅食区,金雕想要下来捕猎,但是看到下面有人,影响她捕猎,才会发出不满的啼叫声。
这金雕是长白山特有的一种巨型金雕,学名叫金丝雕,身长足有八九十厘米。
现在已经非常稀少,刘红军重生回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金丝雕。
“红军,看这金雕飞行的轨迹,它的窝应该在这鹿角峰的峰顶上。”钱胜利目光炯炯的说道。
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这是每个男儿的梦想。
作为一名猎人,自然也想着能够架鹰牵狗。
据说解放前的猎人,都是跨着马,架着鹰,狗子前呼后拥,这种架势,想想都感觉爽。
“嗯!等明年春天,咱们上鹿角峰上看看,弄两只金雕幼崽,回来养。”
“哈哈,我就是这个意思!
红军兄弟,我给你说,我家祖上就曾经养过金雕,家里还有我爷爷留下的臂鞲呢!
纯铜的臂鞲。”钱胜利大笑着说道。
“才是纯铜的,你爷爷也没说给你留下个纯金的或者玉石的臂鞲。”刘红军笑着调侃道。
臂鞲的形状为椭圆形,两侧有穿孔,有玉、银、铜和骨质,是架鹰的独特猎具,狩猎时系在臂上用以护臂架鹰。
这也是架鹰牵狗的由来。
“我家里世代贫农,上哪去弄纯金和玉石的臂鞲,兄弟你可不能乱说啊!”钱胜利很认真的纠正道。
“呵呵,胜利大哥,你这都准备退休当养猪合作社的社长了,还养金雕啊?”刘红军笑道。
“我当社长,和我养金雕,又不冲突!”钱胜利道。
“行吧,你们抓紧时间洗漱,我去做饭。”刘红军又看了几眼,然后说道。
早上饭很简单,烧点苞米茬子粥,留点馒头,有带来的小咸菜,简单对付一口,就开始干活。
刘红军刷洗完碗筷之后,也和钱胜利一起洗刷鹿脱角。
两个人一起干,动作快了很多,到晚上,已经装了五六个麻袋。
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