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耳光。
打得在场的众人全都愣住了。
陆长空的那些手下,一个个像是看到大白天见鬼一样。
傻了眼。
陆若云也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父亲对程良朋极为尊敬,说他德高望重,身份尊贵,来历非凡。
怎么突然打人?
陆长空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程良朋:“你……你打我?
我父亲让我来拜你为师……我对你没有丝毫不敬。
就因为一个不长眼……”
啪~
程良朋抬手就是一耳光,打断了陆长空说到一半的话。
怒骂道:“没有对我不敬,但你对他不敬。
我告诉你,就算是你父亲,敢对他不敬。
我照样大耳光抽他!”
……
陆长空彻底被打懵了,心中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父亲可是陆家族长,身份非同小可,这位程老爷子竟然说照打不误。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程老爷子这么看重?
越想越是震惊,他捂着脸,好奇地问:“他……他究竟是什么人?”
程良朋冷哼一声:“你不配知道!”
说完转身走到叶长青跟前,恭恭敬敬地道:“对不起,我这把老骨头迎接来迟。
让您被那个狗东西骚扰。”
这……
竟然连程良朋都如此尊敬。
陆长空心中泛起惊涛骇浪,见程良朋竟然如此恭敬地对待叶长青,终于明白叶长青身份不同一般。
叶长青冷哼一声:“不用你扇耳光,我可以自己动手的。”
程良朋终于知道这位是动了真怒:“您就当我没有出现过……您想打尽管动手。”
陆长空吓得赶紧走上前:“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是我有眼无珠。
不用您动手,我自己打我自己!”
说话间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
啪~
~
…………
一下连着一下,叶长青不说停,他一直不敢停手。
旁边,陆若云吓得不敢说话,倒不是她不敢说话,而是害怕叶长青不解气。
惹出更大的麻烦。
张将来见陆长空一下一下地打脸,嘴角都在淌血,竟然还打。
他有些怕了,走到叶长青跟前:“叶大哥,算了吧,我的伤不碍事了。”
叶长青揉揉张将来的头:“就你心软,以后长大了可不能这样。
欺负你的人,一定让他付出代价,让他痛得永生难忘。
他就再不敢欺负你了!”
张将来眼神中有些恐惧,看着叶长青点点头:“我记住了。”
叶长青不理会陆长空自扇耳光,领着张倩姐弟俩进入会所,大黄紧紧地跟在张将来身边。叶长青看到大黄,没好气的道:“狗东西,刚才也不见你叫唤一声。”
大黄似乎知道错了,蔫头耷脑地不说话。
程良朋在前面引导,一路上了九楼。
门口,陆长空停下手,摸着扇肿的脸道:“怎么办?
得罪了那个人,程老爷子是不可能答应请求的。”
陆若云气哼哼的剜陆长空一眼:“谁让你没事找事,若是空手回去,看父亲不打断你的腿!”
陆长空看着尚品会所的招牌,捂着脸发愁:“我若是拿出诚意给他道歉,他会原谅我吗?”
陆若云一脸愁容:“很难!”
尚品会所九层。
程良朋热情地招待几个人坐下。
张倩稳稳地坐着,虽然对四周充满好奇,但她很克制。
张将来却坐不住,四处打量九楼的奇特装修。
大黄蔫头耷脑地蹲着张倩身边。
叶长青看到大黄,突然想起在楼下,张将来被推倒,大黄叫都没叫唤一声。
这跟它找出藏书的智慧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总觉得哪里不对,问道:“这狗是不是害怕人?”
张倩嗯了一声:“到家来看病的患者特别多。
都是陌生人,大黄总是很凶,被爷爷打了几次。
最后再也不敢乱叫了。”
哦~
叶长青没想到还有这回事,终于知道他刚才不作声的原因了,伸手摸了摸狗头。
大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很委屈。
叶长青抬起头,对程良朋道:“他们姐弟两个暂时不安全。
先让他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程良朋点点头:“他们在这里你放心,绝对不会少一根汗毛。”
叶长青点点头,拿出《千金要方》扔在了桌子上:“那就是那本书。”
程良朋看到医书,有些激动:“你……你真的找见这本书了?
太好了,千金派的信物和医书都找到了。”
拿起医书,轻轻地摩挲,像是在稀世珍宝。
翻看了几页,放在了书桌上,对叶长青道:“第一个任务完成了,第二个任务找到《伤寒论》和圣手金针。”
圣手金针?
叶长青有些不解,《伤寒论》他知道是医圣张仲景写的医书。
圣手金针是什么,他真不知道。“
程良朋道:“上古流传一个说法,伏羲制九针,可以针灸。
但他用的是骨针,后来听说传到了医圣张仲景手里。
因为骨针磨损,不堪使用,他制出几根金针。
因为张仲景被人称作是医圣,所以叫圣手金针。
这是一些线索,你自己看吧。”
说完递上去一封信。
叶长青打开信,看了许久,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