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惜了吧,以后还能找回不?”蒲苇不死心,星星眼眨啊眨的。
女足第一美女的名头不是盖的,情动不已的情况下那份萌态浑然天成,杀伤力十足。
好在这货也算见多识广,欣赏之余并未心动不已。
“咱这脚下技术在那摆着,目前还达不到球队的要求,退而求其次对双方都有好处。”尤墨随口回答完毕,注意到旁边孙纹那欲言又止的目光了,于是笑着问道:“纹姐有什么好建议?”
孙纹哪是担心他嘛,听了这话顿时有些语塞,“嗯,嗯,同意,同意蒲苇的看法,是有些可惜......”
尤墨一听就知道言不由衷,不过这货以为对方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受了些影响导致的,于是欣然回道:“想象力源于身体本能反应,只要想法不受束缚,平时勤练不辍,找回来并不难。反倒是脚下技术这种需要不断磨练的细节控制,过了一定年龄就很难再有成长空间了。所以我不急着刷数据,先把缺的东西补上再说。”
“哦......”两女一脸若有所思。
“只靠身体吃饭,25岁以后必然走下坡路......出道年龄在那摆着,我可不想被人当成仲永,伤过来伤过去的。”
尤墨耐心解释完毕,继续埋头拉韧带。两女同时抬头,对视了一眼。
眼神有些复杂。
蒲苇依然纠结于该不该表白,孙纹依然纠结于该不该提醒。
不过眼前状况下两人的显然无法说出真实的想法,于是对望一眼后,继续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与两人欲言又止的状态不同,李娟与温利容俨然成了胜利者。两个家伙为了显示关系非同一般,此时没过来凑热闹,在另一边显摆。
这两位都是心直口快的主儿,瞅着张建强不在,抓紧时间过嘴瘾。马园安对此见惯不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她们编派。
这位爷其实也是个直来直往不怕得罪人的性格,但年龄与阅历在那摆着,肩上重任在那扛着,换作平时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现在不用了。
去他娘的,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咦,周指呢,怎么没过来?”
过足了嘴瘾之后,温利容环视了一圈,朝李娟猛眨眼。
“我怎么知道!”李娟随口回答完毕才明白过来,于是顺着她的目光瞧了过去。
不瞧不知道,一瞧哪会不知道!
蒲苇那双饱含秋水的眼睛,一刻都不肯离开,围着心上人上下左右地转悠。
“哎呀,队上有想法的多了去。”李娟有些不以为然,压低声音笑道:“你昨晚还不是叫唤的起劲,就是不知道幻想的对象是谁!”
“大卫*贝克汉姆,怎么着!”温利容洋洋得意地回答完毕,恨恨地提醒道:“你别不当回事,女人真要陷进去了,会干傻事的!”
“她?”李娟吓一小跳,旋又皱眉,“不会吧,队上数她的追求者最多,到哪儿都不缺。”
说到这,温利容忽然想起一事来,于是笑着问道,“听说你家里给你介绍了一个,还是意大利留学生呢,打算咋办?”
这话算是击中了傻姑娘的软肋,李娟嘴嘟起,好一会才期期艾艾地说道:“我有点后悔了,越拖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会吧,我怎么没见过?”温利容大惊,“好你个死娟儿,居然脚踩两条船!”
原本的窃窃私语突然转成大声爆料,听众纷纷行注目礼以示赞许。
李娟恨不得一巴掌打昏这口无遮拦的家伙,可惜为时已晚,打昏了也没用,“见你个大头鬼啊,人家一直在国外,家里就给我打电话说了一下!”
温利容一脸不信,重又压低声音问道:“真没有?我怎么好几次听你打电话说起?还有,刚才说什么越拖越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娟无奈,解释道:“墨墨早就让我透点消息给家里人,但我一直害怕他们接受不了,结果......”
这答案显然早已不新鲜,温利容迅速挥手打断,“不是说踢完这届比赛就跟家里人说的吗,而且你奶奶不是也知道,干嘛又心虚起来?”
李娟欲哭无泪道:“说的轻巧,你爹娘要是知道你老公还有两个女人,而且都生了娃,会怎么想?”
“嘿嘿嘿......”温利容幸灾乐祸完毕,也有些挠头,“是不大好办,你这拖的对方都捷足先登了,他们即使勉强答应,也肯定担心你将来的家庭地位。”
李娟叹了口气,45度仰望天空,“是啊,越大越觉得当父母不容易,我又长年不在她们身边......”
温利容同情心顿起,点头道:“确实不容易,上次从家走,我妈哭了一路,到最后差点嚎起来!”
李娟瞬间无语,顿时收声不理她。
温利容见状立马咳嗽两声,改口道:“嗯嗯,照我说,也不能完全不考虑父母的感受,至少他们花心思考查过的对象你还是要见一见,大不了拒绝了就是。不然这么多年不在身边,突然告诉他们自己找了个有妇之夫,是要逼疯他们的节奏......”
李娟叹了口气,刚准备说话,集合的哨声传来了,于是收声,摇摇脑袋,仿佛这样能暂时摆脱烦恼。
温利容还在抓紧时间出馊主意,嘴皮子与思路从未如此利索过,“反正都拖那么久了,再晚些时间也无所谓。照我说,让你男人掏钱把你爸妈的公司买下来交给你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