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斯娜只待了十分钟就起身道谢走人了。
一来因为之前的跟踪,有点尴尬。二来语言始终是大障碍,交流起来还要经过两个姑娘的话,还不如就此别过。
不过时间虽短,还是可以确定一些事情。
那个球迷的宠儿,真的有两个和平共处的女朋友!
这种事情如果换成别的记者,估计会乐的颠颠儿的添油加醋报道出去。不过,她可没那份兴致!
谁没有年少轻狂过嘛,在球队处境不妙的时候,拿关键先生的私生活为自己涨业绩,这种事情她干不出来。
只是四人**一室,一人有俩,一人单身,这种状况想想就觉得好笑吧!
估计会有不少有趣的事情发生!
这两个家伙,都有很多故事呢!
那自己,要不要学点点中文?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
克莉斯娜是个想到就不会拖延的主儿,主意打定,出门就直奔普法尔茨大学语言学习中心。
此时,家中客厅。
“那个记者会不会乱写?”江晓兰紧张的脸都发白了。
“无所谓喽,有人问就告诉他们实话。反正队上也都知道,不可能一直瞒下去。”尤墨满不在乎。
“这个时候报道出去,影响不好吧!”王丹皱眉,继续分析:“现在球队战绩可不怎么样,虽然不会让你背黑锅,但这种时候这样的报道,难免让人对你看法不好。”
江晓兰心里更没底了,手拽尤墨胳膊摇晃,“看嘛,上次我不想去,非要我跟着去,这怎么收场嘛!”
很平常的埋怨,尤墨却听的心中一震,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绷紧了,难得地正经严肃。声音也加重了不少,听起来就有些严厉。
“江伯伯把你托付给我,不是让你躲躲藏藏地受委屈来了。以后。无论是什么场合,只要家属能够同行,你就不许再说这种话,不许想着怎么往后躲!”
从未被他用这种口气说过话的江晓兰,顿时蒙了。泪水很快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刚想说些什么,一扭头发现旁边的卢伟了,于是把话咽到肚子里,起身就往屋内走。
卢伟抬头,和尤墨对望了一眼,同时苦笑。
王丹楞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回过神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仿佛不敢认了一般。
“我去,还是你去?”
“你先,不行喊我。”
“觉得你今天好奇怪!”王丹起身。忍不住回头撂了一句下来。
“嗯,话重了点。”尤墨点头。
“她也是为你好,担心嘛!”王丹推门进屋,把门关上,话留了下来。
“性子是软了点,在你这么个家庭状况下,难免吃亏。”卢伟直摇头,出声点评。
“是啊,一次两次忍让了,以后过日子摩擦哪能避免。”尤墨继续苦笑。
“你去劝劝会不会效果好些?”
“话其实不只说给她听的。”
“懂了。”
————
能让卢伟都没能一下分析清楚的状况。其中关系确实够复杂。
生活不是聚会,夫妻不只是朋友。一夫一妻尚且摩擦不断,何况两妻或者三妻,以后可能还会有她们的家人。孩子。
按尤墨以前的想法,是打算就这么维持下去。如果她们自己忍受不了,选择离开的话,他肯定会竭尽全力去挽留,但如果去意已决,那也只能放手。
就在江晓兰说出那句“我不想去。非要我跟着去”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不能给她们提供一夫一妻的温馨生活,就已经是对不起她们很多了。这要放任家中矛盾升级,只是一味心软求全,态度摇摆不定的话,她们的个人性格就成了决胜负的东西。
没有人愿意牺牲自己的美好生活,把心爱的东西与人分享。这种表面温馨和谐的情况,只是短时间的无奈之举。她们的心底,还是渴望能有正常的爱情和生活。
他既然满足不了,那就得定下规矩,省得强势性格的家伙得寸进尺,胃口越来越大;弱势的家伙时时忍让,处处低人一等。
不定规矩只靠自觉的话,等于是他主动在逼性格软弱的家伙自己退出!
何来公平可言?!
“我不行,你来吧。”王丹从房间推门出来,过来摇晃他的肩膀。“干嘛语气那么重?”
“为她好嘛!”尤墨起身,拍拍她的脑袋。
“好奇怪哦,这个家伙今天怎么了?”王丹看他进了房间,转头问卢伟。
“你太厉害,他偏心眼儿。”卢伟指点迷津。
“胡说什么嘛!”王丹抓狂,欲暴起伤人。
“不信拉倒!”卢伟转头,继续看书。
王丹楞了一会,竖着耳朵听了一会,笑了。
可笑容还没有爬满眼角,又凝固了,抬起头,定定地看着窗外寂寞的蓝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周日的主场比赛如期降临。
弗里德尔心中的烦闷也随之而来。
莱因克这个家伙!
明明答应自己不会缺席周末比赛的,一听说老婆要做手术就慌了神!胆囊切除这么小个手术,居然好意思请一周的假!
虽然只耽误一场比赛,对手攻击力也不强,又是主场,但这种东西一旦开了个头,后面就不好立规矩了!
既然是队长,那就得处处做表率。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还当什么职业球员!
“.......主席吗?......罚款5000,不,3000马克吧......”
弗里德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