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海洋中,两男三女的组合无疑是最亮眼的存在。
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祝贺人群,他们仿佛回到了4年前s市那个下午。
只是,有种物是人非的伤感。
”真奇怪呢,我怎么老是想起4年前,好像也是五月份吧。唱的那首歌都一样,就是眼前的人一个也不认识。”郑睫的小脑袋正在环顾四周,嘴里小声嘟囔。
“是啊,好奇怪哦,高兴劲儿一过,有点心酸酸的。”江晓兰察觉了那种隐隐的失落,念叨出来。
“这儿的球迷,你大概还没有认识的,所以会怀念以前那些家伙吧。”
尤墨微笑着抬起手,不停地和过来的家伙们挥手,击掌,竖大拇指。
“是啊,来了快一年,也没认识几个人。”王丹紧紧挽住他,职业笑容娴熟地挂在脸上,不断地微笑点头。
“我觉得很习惯嘛,你们掂记的那些家伙,只是一些过客而已。”卢伟今天可忙惨了,身前身后都不断地有人打招呼。
“还没夺冠呢,这么庆祝会不会有点早?”江晓兰挽着王丹,边说边伸手摸她肚子,“丹姐太狡猾了,居然一直瞒着我们!”
“哪有,我例假一向准时,耽误了两天没来,当然要去检查一下喽。”王丹脸上的得意笑容掩饰不住,一双杏眼眨啊眨的,脑袋微倾,瞅身旁的家伙。
“嘿嘿嘿,没有你丹姐,比赛估计赢不下来。”尤墨心领神会,转头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是哦,中场休息跑去找你,真够胆大心细的......”郑睫撇撇嘴,头转向一边。
“我都受刺激了......”卢伟忙里抽空,念叨。
“对啊,你们,有没这个,打算?”江晓兰高音开头,结巴收尾。
“嗯?”郑睫眼珠乱转,东瞅西瞅,最后落在卢伟身上。
“早着呢,哪能和你们比。”卢伟随口回答,转头看了眼身旁不安的家伙,又补充:“不信问问你们家傻丫头,看她愿意不。”
“是啊,运动员的话,最少得耽误一年时间,目前阶段太奢侈了。”尤墨也瞧见郑睫那副样子了,心中好笑。
“好可惜哦,一个宝宝会不会太孤单?”江晓兰放下心头事情,笑着瞧郑睫。
“丹姐肚皮争气,接下来看你的呗!是不是,大脑袋家伙?”郑睫心中大石头落了地,声音调皮起来。
“我们才不那么着急呢,我得照顾丹姐坐月子,嗯,还要带小宝宝,对吧?”江晓兰比郑睫坦然多了,笑容灿烂。
“是啊,不着急,等你想要的时候,咱们再要。”尤墨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心中一阵暖流划过。
“要去参加新闻发布会了,你们先回吧。”
“嗯。”
...
去更衣室的路上,尤墨被一个陌生的声音叫住了。
“那个,mo,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当然。”尤墨转头,瞧了眼来人。
鲁斯。
“真的,谢谢你们。”鲁斯沉默了好一会,才低了头,缓缓开口。
“不客气。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尤墨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往里走。
鲁斯沉甸甸的心情舒展了不少,再开口时,已经轻松自如:“是的,有一堆的话想对你,对你们,对他们,说一说。又怕你们听不进去,又觉得丢面子,始终没有机会开口......”
“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和他们说说?”尤墨静静地等他说完,看着更衣室已经在面前了,于是试探着问道。
“啊?”鲁斯楞住,呆呆地看着他。
幽暗的灯光下,眯眯着的眼睛里,随性的光芒。
“走吧。”尤墨伸手推开门。
幽静黑暗的过道和热闹灿烂的更衣室,仿佛两个世界一般,瞬间,就把他们包裹了。
尤墨帮鲁斯表达的东西,没说一半,就被热情的人们打断。
鲁斯也想开口,同样只开了个头,就被一群人你一拳我一掌的,淹没在欢快的氛围里。
就连和他路人一般关系的贝纳,都主动走了过来,抱紧了他,在队友们骤然升高的欢呼声中,说了一句对不起。
鲁斯忙不迭地回敬了一句,手足无措地抱紧了他,好一会,才想起来宣布一下在自己脑袋里盘旋已久的事情。
结果,又被人无情嘲笑了。
“请客嘛,当然要趁早,就今晚,都来!”
这句话是莱因克说的。
...
新闻发布会现场,主席台上。
尤墨,雷哈格尔,卢伟,从左到右排开。
距离比赛结束已经一个小时了,记者们的热情仍然没有冷却的迹象,三人刚一坐下,手就举成了一排排。
出于尊敬,前面的问题交给了雷哈格尔。
“谢谢大家的祝贺。冠军还需要最后一轮的试炼才能决出,现在我们只是买到了顶级联赛的门票而已,不值得高兴的忘乎所以。”
“这场比赛我们的压力确实不小,整体表现也曾经受到过这种压力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上半场那个看起来会是比赛转折点的那一段时间。是的,那段时间我们有些过于在意结果,在意内心压力的释放,却忘了,比赛远远没有结束,对手一点也没有松懈。”
“我和你们一样,对这支球队的未来充满信心。不过,这不是一支升班马该有的姿态,我们不会用乙级联赛取得的成绩,来衡量完全不同档次的对手。”
“我对手下弟子们的表现都很满意。鲁斯是队伍中重要的一员,这种失误他比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