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握住的好兄弟暂时从人质身份恢复了自由,就是不知道兄弟情份还在不在了。
“我是受人之托,都告诉你名字了嘛。”丹妮娅虽然松了手,目光依然恋恋不舍。
“用这种方式知道答案,意外吧?”尤墨一转头就瞧见她那灼灼的目光了,于是吓的赶紧老实交待,“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
“靠,有快进吗?”丹妮娅五指山立起。晃悠过去。
“呃,有的。”尤墨只能加快进度了,不过还好,这货嘴皮子麻溜的很。“我知道弗格森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其实也没什么值得深究的,就是性格惹的祸。”
“嗯?”
“我这个人没什么长远性,做事情喜欢走一步看一步。最开始在国内的时候,觉得能去巴西留学就很了不起了。后来真正去了。回来又觉得能去五大联赛踢球更牛x。”
“很正常嘛,谁不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
“是啊,可惜凯泽斯劳滕这一步迈的太大,有点扯着蛋!”
“我帮你揉揉?”
“别介!”
“快进!”
“已经说完了吖!”
“意思是我笨?”
“还是很专业的!”尤墨一脸欣慰,语气颇为肯定。
丹妮娅本来已经恢复血色的脸上又泛起了红晕,右手在旗杆上盘旋了一圈没下去,声音依然恨恨的,“就是没听懂,说详细点儿!”
“你不是要快进的吗?”尤墨一脸的不怕死,结果好兄弟毫无疑问地再次落入敌手。
“好了。恢复正常模式,从凯泽斯劳滕说起!”丹妮娅没好意思握住使劲摇,再次感受了下形状大小就物归原主了。
“德甲两年里我跑的太快,很多东西没来的及消化就带着上路了。”尤墨收了笑容,深吸口气,“吃惯了大餐,胃口自然刁钻许多。即使心脏够大,也需要适当的缓冲才能充电完成。”
“别用比喻!”
“呃,好吧。意思是我在那两年里经历了最合拍的队友,最懂我的主教练。最美妙的更衣室气氛,以及最夸张的成绩。”
“继续吧,我好像听懂一些了。”
“嗯,接下来的目标其实还有很多。但心理上总是难免会把现在与过去拿来比较。”
“这个我能理解,你其实已经做的远远超乎想象了。”
“或许吧,不过在我看来还不够。其实我是个天生的平衡破坏者,无论在哪儿都一样。”
“这句话阿历克斯曾经亲口说出过,我实在有点怀疑你们的关系了!”
“他其实也一样。”
“明白,继续吧。”
“道理很简单。一支球队要想不断地取得好成绩。就得把固有的平衡通过各种方式不断打破,再努力重建。”
“嗯,夺冠之后如果原地踏步的话,结局会很凄惨。这句话也是阿历克斯说过的。”
“好吧,你看来是他的狂热粉丝。温格把我找来算其实也算对症下药,不过他老人家可能没想到我的破坏力会超出想象。”
“哈哈,我才不是阿历克斯的fa,他和我爸爸是好朋友,仅此而已。”
“你爸爸的朋友不够地道,专门欺负老实人。”
“好啦好啦,继续说吧,破坏力超出想象会怎么样,引起球队大震荡吗?”
“温格觉得盖球场之前这两年是出成绩的最好时候,所以抓紧时间把我抢到了手。结果他不但忽略了我对于固有平衡的破坏力,还忽略了我同样需要缓冲期来完成充电。”
“你对于自己到是看的很清楚。”
“还好吧,和德甲相比,现在我身上的干劲还是要差不少。”
“嗯,看来阿历克斯的担心有点为时尚早了。”
“不啊,身为舵手,不能指望运气,不能忽略对手的成长,不能寄希望于未来的不确定因素。”
“嗯,阿历克斯身上没有英国人的怀旧毛病,反而有种德国人的务实精神。其实阿尔塞纳身上也有,不过法国人还是过于感性了一些,比较容易情绪化。”
“告诉阿历克斯*弗格森,这个赛季会是他最美妙的时光。”
“哦......他大概不会相信你的话。”
“不信就好。”
“靠!”
“过于相信会缺了动力,什么都不信会变得空虚。”
“好吧,你真的像个神棍。那么告诉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找刺激啊......啊.....“
“还有,为何你要告诉他这些,迷惑他吗?”
“我兄弟在啊,你忘了?”
“你兄弟在我手里,快投降!”
“呃,投降。”
“真没劲,继续说吧,来这里为了什么?再说找刺激的话,我就停不下来了!”
“别!充电嘛,就像在德国时我迷上跑酷一样,在这里我需要体会一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哈哈,你果然是个受虐狂!”
“所以呢,等会儿的比赛不用费尽心思让对方放水了。”
“不,我是阿历克斯派来的,我要破坏你的计划!”
“......”
两个人笑过,闹过,暧*昧过,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之后,都认为气氛会变得轻松许多。
可惜,有些时候容易情不自禁。
瞅瞅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尤墨本打算让丹妮娅再陪自己过几招的,结果不经意间看到对方的眼睛后,一股强烈的直觉涌了上来。
期待,不舍,矛盾,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