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人如今顶多就这样小打小闹一番,再顶多就是相互慰藉一下,但是真正做到最后一步,还真的没有,毕竟康熙才刚刚驾崩不久,即使是胤禛、胤禩两个活了上辈子的人,对康熙还是有着本能上的敬仰,现在再怎么说也是国丧期间,两人可以再一起温存,却实实在在是有节律的。如今国丧正满,也就是说胤禛可以去后宫了,后宫不知道有多少人眼巴巴地盼着呢。只可惜胤禛现在心思都在胤禩和国事上,自然不会理会后宫之事。
胤禩被吻得七荤八素,想要反击却是不能了,一开始失了先机,胤禩只能处于被动状态,手上没有着力点,不小心就打翻了桌子上的茶碗。
“啪”地一声脆响,茶碗落地开花,白色的瓷片散了一地,还溅出很远。
胤禩被声音震得有些愣神,却不想胤禛更加来劲,手已经撩开胤禩的下摆,摸上腰间的裤带。
胤禩一手按住胤禛的动作,阻止其进一步的动作,喘息道:“皇上是想为大清做榜样,白日宣yin吗?”
胤禛含住胤禩的喉结,感觉到胤禩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时的震动,一脸的迷恋,听到胤禩的话,毫不犹豫道:“如果yin的对象是你,有何不可?”
胤禩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如今他还真的没有反抗能力,其实心底里,他也盼望着这一天呢,只是白天毕竟有些别扭,不过心底却有种tōu_huān的快/感。
胤禩一手攀上胤禛的脖颈,刚刚阻止胤禛的手准确找到胤禛的小弟弟,果然已经有抬头趋势,胤禩正要解开胤禛的腰带,却不想胤禛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弄得胤禩一阵战栗,手上的动作也软软的停了下来,胤禛则瞅准空挡,把胤禩的腰带解开,手也迅速探了进去。
胤禩又是一阵战栗,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动作,只能被动承受着。
胤禛吻着胤禩的脖颈,感受着胤禩颈部搏动的颈动脉,这是充满活力的脉动,快速地跳动。胤禩微仰着脖颈,露出白皙的锁骨,胤禛张嘴要上去,伸出舌头来舔一舔,成功地印上独属于他胤禛的忧。
胤禩此时大喘着粗气,耳朵晶莹剔透,犹如美味可口的水晶包,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嘴唇微张,眼神迷离,面色染上情yu的潮红,一直到脖颈,延伸到锁骨,埋藏在白色xiè_yī之内,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胤禛看着这样的胤禩,脑中的所有情绪轰然倒塌,满眼都是胤禩,整个心都被胤禩占得满满的,再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抱起胤禩,放到桌子上,迅速压了上去。
里面的人正热火朝天,外面苏培盛哭哈着张脸,为难地看向年羹尧,这个通报他还真的不敢,可是他现在刚刚担任大内总管,也不能得罪年羹尧。第一佞臣
年羹尧刚回到住的地方,就收到年氏的传召,要他快点进宫商量对策,年羹尧自然是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宫,不过外臣要见宫妃,自然要经过皇上的允许的,这才到养心殿请旨。
“我说苏公公,皇上在跟谁商量大事呢?怎么连你也在外面候着啊?”
苏培盛笑道:“是廉亲王。”
年羹尧玩味道“哦?里面是廉亲王?就廉亲王一人?”
苏培盛继续笑:“可不是么。”
年羹尧放心了,这有什么,一个就要失了权利的王爷,他还不放在眼里,虽然今日还在胤禩面前吃了亏,年羹尧道:“想必也没什么大事,苏公公不如去通报一声?”
“唉吆,年大人,您可别为难奴才啊!”
年羹尧皱眉,声音也变冷了很多:“怎么,苏公公如今成大内总管了,看不起年某了?连通报都劳烦不动您老了?行,那我年某自己求见。”
苏培盛知道这是年羹尧给他压力,但他又不能不接,如果年羹尧真的自己进去了,别说他这个大内总管当不成,就是人头还在不在都要另说。
苏培盛赶紧拉着年羹尧,陪笑道:“年大人说的哪里话,只是皇上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奴才也不敢违抗圣旨呀,年大人就别为难奴才了。”
年羹尧冷哼,甩开苏培盛的胳膊,抬脚就要走。
苏培盛知道年羹尧不敢真的直闯大殿,可是他害怕有个万一,只能死命拉住年羹尧,恳求道:“年大人再等等,容奴才通报一声。”
年羹尧狠狠瞪了苏培盛一眼,整理了一下被苏培盛拉皱了的衣服,傲慢地站在一边。
苏培盛没敢进去,只是在外面扬声道:“启禀皇上,年羹尧年大人求见!”
苏培盛大概能够猜到里面的情景,声音不敢太小了,怕里面的人听不见。
胤禩脑袋轰的一下炸开,赶紧去推胤禛,慌乱地整理衣服,因为激动,手有些抖。
胤禛黑着脸退开,帮助胤禩一起整理衣服。其实胤禛也好不到哪里去,到口的美味被年羹尧打断,胤禛心中狠狠抽打年羹尧。天珠奇缘
帮胤禩整理好,发现胤禩脸色依旧潮红,带着情yu的色彩,真想把这样的胤禩藏起来,谁也不让看。
这是苏培盛的声音又想起,跟前面一模一样的话,估计年羹尧急了,这么久都没听到里面的声音,以为苏培盛的声音太小,皇上听不到。
胤禛帮胤禩整理完,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才晃晃悠悠地走到龙椅上坐下来,清了清嗓子,在苏培盛的声音落下去之后,才缓缓开口:“宣!”
苏培盛在外面擦擦汗,这下肯定要被罚了,听皇上的声音就是硬邦邦的,肯定好事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