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谁把这里弄得都是酒味?病人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还喝酒?”待陈大夫看到屋里的情景,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酒坛是开着的,但是并没有人喝酒,反倒是胤禩一手拿着大碗,一手拿着毛巾帮着胤禛擦拭,“不对不对,你这是干什么?他是个病人,你怎么……”
胤禩抬头淡淡地扫了眼苏培盛,吓得苏培盛脖子一缩,却又转瞬变得很是倔强,强撑着与胤禩对峙,虽然心中还是毛毛的。
胤禩看着他无声地笑了起来,再看看陈大夫,还是一脸莫名其妙,复低下头继续擦拭,平静的语气响起:“我自有我的道理,定然不会让自己的亲兄弟在我手里有事。”
这话听在苏培盛耳中,总觉得很是悲凉,明明没有说很么,说得很正常的话,却偏偏带着悲哀的味道,很是萧索、凄凉,仿佛是历尽沧桑后的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