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剑被带到某分局,起初张子剑还认为只是一般的例行调查,好烟好茶的伺候着,可是警察直接就把他到一间审讯室,在门口张子剑停住了,看看身边的警察,很是疑惑。
就在这停顿的空档,身后的警察伸手一推,就把张子剑推了进去,张子剑那身衙内的犟脾气马上就飙升上来,冷眼的看着对方,再看看身边,几位警察在自己身后很默契的围成一个半圈,这让张子剑感觉不妙,明显是被人给坑了。
这时候,卢队长过来了,指着张子剑淡然说道:“坐那去。”
“我要是不坐呢?”张子剑那眼瞅他一下冷冷的说道。
“也行,但你必须老实交代!”卢队长这是破釜沉船,对付张子剑必须得用强硬的手段,而且还需要快速的办妥。张子剑的问题就在于擦边,一个没有执法权力的人,为何就开枪杀人,歹徒也是人啊,也受法律保护,在没有经过正义的宣判之前谁都无法剥夺对方的生命。
卢队长就找准了这个点,希望作为一个突破口,首先取得有利的话语权,逼迫张子剑身后的人做一番交易,所以对张子剑的态度是一个快还有一个硬,必要时候再来一个狠,务必要迅速拿下。
张子剑一动不动的盯着对方,面上带着一抹冷然的讥讽,直截了当的说道:“知不知道这么做,会对你很不利!知不知道你这身皮即将要扒了?”
“也许会不利,但能不能扒下这身衣服,不是你说了就算,就算你说了算,也不是现在,那么,我们可以继续审问你的问题吗?”卢队长心里多少缺点底气,他全部的身家前程都压在了孟宪东身上,再说,就算张子剑的来头很大。但县官不如现管。就算得罪了强龙,哪又怎么着,这山高皇帝远的,更何况自己这边还占着个理字,可见每个人对于首都来的太爷们有不同的看法。
“我没什么问题要劳驾你审查交代的,还有,我犯哪条罪名了?”张子剑有恃无恐的说道,身为一个及格的衙内,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还能怕他这么一个小警察乱扣罪名。再说,现在怎么说也有个便宜老丈人是个厅长吧。量眼前这件蛤蟆皮即便真想要办自己,心里也得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斤两。
卢队长脸色不变,走到张子剑面前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说道:“还是请您先坐下,有没有罪那是法院说了算,进了这间屋子,你就是嫌疑人,我们有权对你审查。甚至对你进行短期的刑事拘留,我想你是一个聪明人,反抗会让你罪行更加大,你自己心里可以掂量,起码现在你就有三条人命在手上,是不是过失杀人,还待我们调查取证才能结论。”
张子剑算是明白了,这厮明显的给他下一个套,这不。听这傻逼的口吻,杀人罪都要出来了。他娘的,咱杀的人可都是罪大恶极的人,难道法律在几位警察的嘴里还能偷天换日,摇身一变就成过失杀人了。
这么一琢磨,张子剑心里便通透了,心里一声冷笑,盘算着要是打出去后果会是怎么样,这里面每一个他可都是认识的,如果最后真被整出个啥罪名来,这逃跑的罪名肯定就刷不掉的,可是现在张子剑想仰仗着自己的身份吧,对方明显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明显就不吃这调调。思来想去还是纠结,这一帮是兵,只会听从命令,受苦的还是自己。
想明白这件事,张子剑干脆坐到椅子上,他是在等。
就看任莺会不会告诉他老子自己被警察带走的事了,只要任道远那边一过问,张子剑这边压力就轻松多了。
“你在银行当时射杀三名罪犯的时候,现场可是有好几百名人质看着呢,这些证据对你很不利,还有,任莺的枪怎么会到你手上的,你又是怎么开枪的?还有一点,根据我们的调查和取证,孟磊的无辜,可你硬是咬定他有问题,这样,你又有诬陷他人的嫌疑,请问你为何要这么做呢?”卢队长说着,身边有位速记员一边快速的记录着。
张子剑笑了,笑的有点张狂的那种,然后突然用手指着卢队长说道:“首先,草,我非让我说粗话,首先,你们吃饱撑的,搞什么内斗啊,现在劫匪还有最后一个没抓到,你们不忙着处理劫匪的事情,倒他妈的倒打一耙查起我来,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还有那姓孟的小子,你们办不了他,我出去第一个就先弄死他,甭管他是谁他老子是谁,最后,还有你们这帮杂碎,我会让你们知道今天自己的鲁莽行为是愚不可及的。”
“啪!”的一声响,一位身材高大的男警察首先忍不住了,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黑着脸冲张子剑吼道:“小子,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这不是你家的私家花园,容不得你随便撒野!”
“哈!哈!哈!谁猖狂了,是我还是你们?真是笑死你爷爷我了!”张子剑拍着腿昂天大笑,有件事他算是明白了,这出戏是孟磊搞的,只是他没想到孟磊的背景竟然那么强大,会不会这孟家在首都也靠上了一个牛逼哄哄的人物,串通起来好对付他张家,借着这件事打击他们张家,毕竟张老爷子要进步,那么自然会有政敌来干扰,张子剑冷然的看着这帮人,脑子开始在盘算着怎么脱身。
“说那些没用,还是交待你自己的问题!”卢队长知道这时候一定要立场坚定,千万不能就被这几句话给吓倒了,盯着张子剑说道。
“我没有任何问题需要交待的,既然你们硬要说我有问题,那就查吧!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