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情没有走很远,正确来说,就在他房外。所以他一跑出去,就立即追上她了。
白谨神色惊慌地抓住她的手臂,一边轻喘着气。他的心会痛,那是因为洛情心在痛,这种感觉,好难受。
他凝视着洛情的背影,一把将她往自己这儿一拉,神色哀伤道:“够了。”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洛情转过身子正想开口说话,看见白谨脸上的泪痕,狠狠愣住了。打量他好一会儿后,她皱着眉头问道:“喂,你哭什么啊?”她才是应该哭的那个吧?!
没想到洛情会先问这个问题,白谨脑袋转了几秒才反应了过来。他神色哀怨地看着她,语气有点不满道:“因为你哭了。”
这,是什么逻辑?
轻咳了几声后,洛情甩了甩手臂道:“……是谁说我哭你也必须哭的啊?臭蛇,你一边凉快去,我不想理你!”可惜,她还是无法挣脱白谨,他抓她可抓得紧了。
白谨盯着她好一会儿,突然勾了勾嘴角道:“前面的问题,我等等再回答你。至于后面那个要求……嗯,可惜这里是我的地盘,是我说了算呢。”语毕,他看向一旁的黑木及黑月:“把王妃顾好,我进去处理蝶夫人的事。”
“欸欸?白谨,你要干嘛!”看到一旁两位黑衣的家伙,一位年长一位年少,俩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霎时,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不小心踏入了什么陷阱,逃不掉了……
不顾周围还有其他人,白谨不紧不慢地朝她凑近,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他还亲昵地蹭着她,然后从她眼角浅浅亲吻到她耳朵,甚至还微微张口轻轻咬了咬。
直到洛情尴尬得面红耳赤后,他才满意一笑,在她耳边悠悠道:“洛情,没想到你会过来找我,我好开心。”
“……哦?原来我开门那一刻你那一副被人抓奸在床的表情,是开心啊?啧啧,我总算见识到了!”听到他这么说,她就气。这是哪门子的开心?!
笑了笑后,白谨原本放在她脸上的手突然缓缓往下滑去。他的手滑过了她的脖子,毫不忌讳地擦过她胸前,然后停在了她的腰际,手一使力,将她揽进了怀里。
见洛情脸色大变,他笑得更欢了。他毫不客气地继续蹭着她,浅浅亲吻她,仿若一旁无人。做的人脸皮可厚了,可一旁看的人脸皮没他厚。黑木和黑月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陛下做出如此掉节操的事,脸色呆滞的表情非常好笑。
小七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俩,然后摇了摇头呢喃:“原来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啧啧!”
直到白谨觉得自己暂时吃够了洛情的豆腐,他才缓缓抬眸看着眼前脸红得堪比红苹果的人。她此刻脸上的表情大概是……有生气也有尴尬。啊,还有一半大概是哭红的。
“我突然想到可以先把你放在哪儿了,一个没人会打扰的地方。”说完,他立即变成了一条大蛇,载着她以极快的速度往大树的上方窜去。
回过神来,洛情已经坐在树上了。她的周围满是漂亮的叶子,叶子的颜色绿黄交加,而且还带着一些紫与蓝,非常好看。而且她身下坐着的,不是硬邦邦的树丫,而是用了一层草叶铺成的垫子。
她惊讶地打量着周围,发现这棵树果然好大。她现在在这棵树的中间,而这里甚至还有空地让她走动。
白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见她似乎还习惯这地方,便眨了眨眼道:“等我,我先去处理……麻烦事。”语毕,他一转身又消失在她面前了。
洛情瞪大眼睛看着白谨消失的地方,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她略害怕地扶住一旁的大树,一边往下探去。生长在树干上的花草挡住了她的视线,没办法看见底下的情况。
……她现在,竟然在一棵非常高的大树上,而且还是白谨带她上来的!是他对自家的树太有信心,还是他对她太有信心?
回到了地面,白谨脸上的笑容顿时荡然无存。他看了黑木和黑月一眼后,挥了挥袖迈步走进了他的房间。
蝶灵正无所事事地坐在床边,看到他回来她还朝他得意地笑了笑。
“天,白谨,你找谁不好,竟然勾搭上了一位天师?哎,你这是想不开啊!”说着,她还摇了摇头。
白谨浅笑着回答:“这似乎和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蝶灵轻哼了一声道:“怎么可能没有?白谨,你太过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你竟然去找别的女人,这是什么意思?”
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后,白谨道:“我不喜欢你,就这么简单。”
白谨将手交叠在身后,朝她微微颌首礼貌一笑道:“我这一趟回来,是因为你在这里打扰了我妖民的日常,我必须解决。若有什么事,蝶夫人请快说,若无要事,恕我不多陪了。”
见他送客的态度如此坚决,而且语气如此毫无感情,蝶灵是气得手脚发抖。怒视了他一眼后,她道:“我不会放弃的!我会用尽一切方法,将你们分开!”说完,她便气冲冲地跑出了房间。
黑木黑月俩人一脸淡定地站在一旁看着蝶灵跑走,眼底竟闪过幸灾乐祸的神色。小七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后,小跑到白谨面前道:“白谨,师父没事吧?欸,她就交给你啦!我先带银雪回去它的狐狸群那里探亲!”咧嘴一笑后,小七就欢快地抱着银雪,往外边跑去了。
——
洛情才坐下没多久,白谨就回来了,他果然很快。
“话说,咱们有什么事是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