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衡勇憨笑着点了点头。
“专家质疑,领导质疑,就连地里的庄稼,本身也不好,咋能卖个好价钱,对吧?”
牛衡勇狠狠点头,果然是当副总经理的料,句句话都问在自个儿心坎儿上了!
李大柱笑了笑,“我要只靠一张嘴,我就是谢神婆了,多的我不解释,既然敢跟你们签合同,敢给你们提前发钱,我就有十足的把握。”
“多的也不说了,不给你们画饼,咱五天之后,看成效。”
这话。
说得足够诚恳。
之前。
李大柱也是这样说的。
但。
没有展示实力的承诺,就像是太监的裤裆,支棱不起来,没人信呐!
现在,牛衡勇信,很信!
他急不可耐地指着自己说道,“要我做啥?我得做点啥啊!”
李大柱猛地拿住了他的手腕道,“有你的事,三件。”
一听这话。
牛衡勇甚至想掏出手机记录。
“不用记在手机里,费心不费脑,第一件事,廖大军现在是沈见山的棋子,肯定是在监视咱们村子,会不会搞破坏,不知道,需要你搞清楚并且告诉我。”
惊了,牛衡勇还呆了一下,“这孙子两脚踹不出来一个屁,怎么就能干这种阴损缺德的事儿呢。”
小芹忍不住插嘴道,“大柱,衡勇有些莽撞,你最好把要干啥给他说具体些,不然,我担心他坏事。”
这次,牛衡勇还真点了点头,觉得媳妇儿说得对。
“你是他们的头儿,他们听你的,廖大军自然也是这样,你继续当好你的头儿就行了。”
“咱们俩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你继续领导他们反对我,抽烟喝酒骂娘都行,就是别搞事。”
光说自然是不行的。
李大柱还掏出了两沓早就准备好的钱,拍在了牛衡勇面前,“有情绪就抽烟,抽烟不行就喝酒,喝酒还不行就骂娘,只要不搞事。”
对于村里的人。
他是太懂了。
牛衡勇虽然被他打了脸,但是只要管够烟酒,有曾经的威望摆在那里,牛衡勇还能继续是他们的领导。
看着钱,牛衡勇陷入了沉思,“这是啥意思?不收拾廖大军这孙子,还烟酒管够?”
棋子。
留在棋盘上,作用才最大。
把它从棋盘上拿掉,那就两个字——卵用。
李大柱不想给牛衡勇解释那么多,解释了他又不明白,只笑着说道,“你尽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演好你的戏,继续反对我,继续当好你的领导。”
牛衡勇当即一拍胸脯道,“那行,没问题,抽烟喝酒骂娘,在行!”
小芹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略微一低头,不经意地就瞧见了秦湘柔的玻璃,还有那双高跟鞋,心里动了动。
“大柱,第二件事是啥,你继续说!”
威,立了。
事,有了。
钱,拿了。
牛衡勇只有一个念头,干就完了!
“第二件事,让廖大军亲口承认,他是沈见山的棋子,他不是不爱说话嘛,你组织人一起抽烟喝酒反对我的时候,骂娘谁不跟,谁就有问题。”
“有问题,就要单独聊。”
“单独聊,就可以动手。”
“动手,就得让他说真话。”
“说真话,才不挨打。”
“真话是啥,真话就是,他得承认他是沈见山的棋子,他才是反对我李大柱最厉害的那个人,让他掏证据出来,你偷偷安排上手机,给他全拍下来。”
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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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衡勇狠狠给李大柱竖了一个大拇指,“钢管子戳青蛙,真是顶呱呱!”
说完问题就来了,他摸着脑袋问,“但是,这有啥用呢?”
李大柱一笑道,“秋后算账,总需要账本吧?”
牛衡勇一拍大腿道,“明白,今后屎盆子就往廖大军这老小子头上扣,有这玩意儿,一扣一个准,屎汤子不会溅别人身上,高!”
只见李大柱摆摆手,话锋一转,“咱们都是一村儿的乡里乡亲,这屎盆子不能扣他脑袋上。”
“不能让他接,他也接不住,我要把这一盆,统统喂给他背后的人,管饱!”
沈见山!
牛衡勇心里一震。
这可是太平镇一把手啊!
他不仅没有畏惧,甚至有些兴奋!
干干大事了!
这不比干媳妇儿得劲儿啊!
爽!
很爽啊!
“啥时候喂给沈见山?”牛衡勇眼神烁烁放光,颇有豁得一身剐,要把皇帝拉下气势。
“这是我的事,你应该问,第三件事是什么。”
“第三件事是什么?”
李大柱很满意牛衡勇上道的这股子劲儿,直言道,“第三件事,就是在合适的时候,带着他们一起,给我,认错!”
“什么是合适的时候?”
“这是由我决定,你应该问,怎么认错。”
“怎么认错?”
李大柱拍了拍牛衡勇的肩膀说道,“鞠躬,道歉,拿钱,回家。”
“为啥还要让他们拿钱?”
“问到点子上了。”
被李大柱小小一个表扬,牛衡勇又是一声憨笑。
“我打你,你服不服?”
“服!”
“昨天呢?”
“不服!”
“今天为啥服?”
“给我治疗,给我拿钱,给我掏心窝子。”
“这不!对了嘛!”
李大柱一笑,用指节敲了敲身边的桌子道,“畏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