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百晓生就和洵倪分开了,可他一直心心念念着洵倪,甚至动用大量人力去探寻她的消息。/p
等他接到消息的时候,刚好和尚云皇帝的密信一同到。/p
“百晓生,这是皇上让杂家捎的信。”来的太监掐着嗓子说话,正眼都没看百晓生,从骨子里散出来的阴柔劲让他倒尽了胃口。/p
他嘴角一勾,上前微微弯腰,权当行礼,然后伸手欲接过信,来的太监却把手缩了回去,不屑的看他:“陛下的东西,杂家可没听说过不下跪就能领走的。”/p
他的手慢慢的收了回去,嘴角上扬眼底却毫无温度:“既如此,那便请公公回吧,百晓生长这么大,除却死去的父亲,再无叩拜过任何人。”/p
那厮瞬间急了眼:“这可是我尚云陛下的旨意,你这刁民竟敢不接?”陛下在他走之前还特地嘱咐一定要亲手交给百晓生,不得出一点差错。/p
若是百晓生恼了,他的脑袋就是赔礼!/p
这乡下坯子,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p
百晓生嘴角的笑渐渐消融,面上尽是清寒:“莫说是你这区区尚云皇帝的旨我敢不接,就算是秦宋国君亲自来请我,我也有不去的道理!”/p
太监傻了眼了,最后不情不愿的哼哼:“大人,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望大人有大量,别和小人这种粗鄙一般见识。”/p
他似笑非笑的斜睥,“哦?”/p
那太监阴测测的看他,毕竟是在圣前伺候的人,知道百晓生要干什么,他一咬牙跪在百晓生面前:“大人恕罪,小人知错了,您别和小人一般见识。小人一定记得大人的大恩大德!”/p
百晓生还是倚在房柱,侧着脸微微扬起下巴,不多说一句话。/p
那太监的牙都快咬碎了,但现在有求于人……/p
他猛的磕了几个头,一下一下撞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血肉模糊一片:“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磕头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如重物砸地时的闷声,好似生怕自己还有哪里惹了面前这个大爷不高兴。/p
百晓生看他快撑不住了,这才慢悠悠的出声,“好了,您也是个聪明人儿,公公知道回去怎么跟陛下说吧?需百晓生亲自教你吗?”/p
太监磕头的动作猛的停了下来,连声道:“不用劳烦公子奴才省的,奴才省的。”/p
他满意的点点头,扬声,“来人。”/p
门外守着的侍卫进来:“公子。”/p
百晓生手握密信,随手一点:“差人把公公送回去。”/p
“是。”/p
太监嘴唇上下蠕动,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眼前是一片血红,难辨景『色』:“大人那书信……”/p
“告诉初温,他所说的我同意了,不过,我要一个圣旨。”/p
太监瞪大了眼睛,他尚未开启信封,是如何知晓的?/p
“你回去与他说,无论将来我做了什么,要保我『性』命无忧,这样,我们二人便抵消了。”/p
百晓生笑眯眯的,但却让太监不经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p
笑面虎,怕是就是来形容这个人的吧?/p
怎么就想不开,惹了这么个人呢?/p
太监被“送”回去的时候这么想。/p
看着车子渐行渐远,他微微沉『吟』:“人呢?”/p
一旁侍卫靠近:“在后亭里。”/p
“带过来。”/p
那人一看百晓生就立马跪下:“公子。”/p
百晓生颔首,却又有些急迫感。/p
那个人接着道:“公子,洵倪姑娘跟着褒家大小姐去了国学学院,目前正在测试。”/p
他声音微沉:“具体。”/p
那人面『露』/p
------题外话------/p
慢慢来/p
别着急/p
有缘再见。/p
作者真的是个懒人啊!/p
“人永远想象不到,自己能有多懒。”/p
——懒·耶夫斯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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