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搞定了?”依旧是炎的房间,不请自来的阿飞盘坐在房间中唯一的一张桌子上,即使是用面具遮挡着脸,炎依旧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欢愉。
“都搞定了。话说,你不是一直到知道的吗。”收起了脸上的如同面具一般的笑容后,炎所呈现的是和鼬一样冷峻的面容,幽深的,不带一丝感情和热度眼睛让阿飞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你不去做你的动员工作吗?”看着依旧悠闲的占着自己桌子的家伙,炎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这个家伙,不单单背后压制着鼬,还在暗地里撺掇着宇智波的那帮没脑子的自大狂,和团藏也有一腿,还真是好事坏事全都仅着让他一个人赚了!真当自己是傻子吗,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那~阿飞的事情炎酱全部都知道~阿飞好开心~”说话间,阿飞从桌子上一跃而起,顺势将炎扑倒在了地上。“那么,今天,阿飞陪炎酱去‘检查水质’怎么样~”明明是温热的气体划过耳际,但是话里面的内容却让炎不由得想打一个冷颤。在阿飞看不见的角度,炎的眼睛暗了一下,果然,这家伙全部都知道了……早在一年之前,炎便拜托金给自己准备了一份慢性药,而这份慢性药也正是针对写轮眼而存在的。每一次使用写轮眼都会加重一份毒性,但是写轮眼完全瞎掉却不是这个药的结束而是开始,等到到达这一步之后,药物接下来腐蚀的将会是人的经脉,然后是内脏,最后连同骨头都一起被粉碎掉……原本,这个药物是留给宇智波人员的,但是现在,这份大礼却是送给团藏的……
不过,说起来,自己现在能够按时按点的给鼬和佐助的水瓶里放解药,如果自己离开的,那么解药怎么办?一边思考着问题,炎的手顺势抓上了阿飞的衣服领。
“嘭!”
“哎呀~”
趁着阿飞不注意,炎一脚蹬在了阿飞的胯骨上,将阿飞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后,炎起身毫无罪恶感的整理了一□上被阿飞整皱的衣服。麻麻~反正药已经下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再下一次,自己也差不多可以住手了,到时候临走之前自己再给鼬和佐助一家喂一颗完整的解药便好了,那么大的药丸,应该足够两个人坚持一年的了吧~想到这炎的嘴角不由得上扬了两度。
对于炎来说,他从来都没有期待过,木叶能将鼬和佐助困住,一年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不过,炎有信心,在两人找到自己之前,先行藏好~
揉了揉被踹的异常疼痛的胯骨,阿飞一抬头便看见了炎脸上灿烂的笑容,刚刚酝酿好的埋怨此时也被阿飞全部咽回了肚子里。不得不说,这一刻,阿飞才真正的明白了,为什么宇智波带土会将宇智波炎作为自己的执念,这一刻,自信满满,却带着衅黠的炎,真的…………好美……
不过,下一刻,想到白炎的这份感情不是因为自己的时候,阿飞又不爽了。故意哼哼唧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阿飞伸手将炎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炎酱~炎酱~阿飞好探~炎酱不疼阿飞了~”说着,阿飞将头埋进了炎的颈窝,一边吸吮着炎身上的体香,一边不断地磨蹭着。
“那是你自找的。”对于阿飞这种时常性的发疯,炎已经相当习惯了,“很疼。”带着几分疏离的语气,炎伸手将阿飞的脑袋从自己的肩膀上顶了起来。“面具蹭的我很疼。”那个地方的皮本来就很嫩,平时头发扫上去都会起几个疙瘩,更别说阿飞脸上的这个做工粗糙的面具了,狠狠地踩了阿飞一脚,炎趁阿飞喊疼的时候跳出了他的怀抱,并且伸手揉起了自己火辣辣疼的肩膀。
炎毫不留情的踹自己,踩自己,这种毫不犹豫拒绝自己的态度让本来脾气就不太好的阿飞彻底压不住内心的烦躁了,但是当抬头看见炎已经红了一片的肩膀时,阿飞觉得自己就如同漏气的皮球,‘嘶——’的一声憋了。看见炎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阿飞满心只剩下了委屈。
“你今天来究竟是干什么的!”实在是受不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向自己装可怜,炎退到安全距离之后,冷冷的问道。
“炎酱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对炎酱的心那是日月可见的~”阿飞说着,从衣兜里变出了一条粉红嘤嘤的手绢,隔着面具擦拭起了‘眼角的泪水’。
“没事的话,请出门左拐,慢走不送。”看到阿飞愈演愈烈的耍怪,炎身体周围的温度不要命的在往下降,连带着语气都由开始的疏离变为了现在冷冷的逐客令。
见好就收一直是阿飞的座右铭,毕竟,好东西要慢慢玩才能发掘出更多的乐趣。知道自己已经触及到了炎的忍耐底线,阿飞也就收起了恶心人的作态。“怎么会没有事呢~阿飞今天是来找炎酱一起去看戏的~一场同伴相杀的友情大戏……”说到最后,阿飞的声音就如同是恶魔的低喃。
不过,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恐惧心理,相反,炎爽快的抓住了阿飞的袖子。“既然是你请我,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啊~我的荣幸~”打横抱起炎,瞬间,炎的房间空无一人……
阿飞抱着炎选择了一根树杈作为看戏的落脚点,而炎在感觉阿飞停止之后,便主动跳出了阿飞的怀抱。不过,炎也知道自己要想舒服的看戏就必须呆在阿飞的结界之中,所以,当阿飞将双臂圈上炎的腰的时候,炎并没有挣扎。
说起来,自己上辈子的时候是在这里学习火遁的,不单单是自己,还有佐助,最初接触家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