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珂目瞪口呆,这贞种可是她呕心沥血,精心照料养大的,也是她对宋倾琛深厚感情的象征,却没想到被这人如此糟蹋了。
并且就算她送不出去,也可以自己戴啊。再不行,卖了还能换点银子呢,贞咱的行情可是很好的。
“重枭,你够了没有!”余珂怒吼。
“……”重枭却完全不在意,一脸你耐我何的看着余珂。
余珂被这种目光,气得火冒三丈,看着小恶魔一般的重枭,一时恶向胆边生,偷偷抓起身边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趁着重枭一个不注意。
“啪”
一下拍到重枭的腿上,
“啊,”重枭一声惨叫,捂着受伤的腿跪倒在地。愤怒的看着余珂:“卑鄙,你偷袭本王。”
余珂却抓住机会,趁他病,要他命,又“嗵、嗵、嗵”几下,砸到重枭头上。
重枭疼痛的倒地不起,绝美的五官皱到一起,呜咽的呻|吟,然后用祈求的目光看向余珂,求她别打了。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刚才怎么不知道退让一步,”余珂狂笑着站起来,指着重枭这个手下败将放狠话,“羞辱我,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惹到我余珂的代价。以后记得把招子放亮点,嗯……”
…………………………
不过,
以上也纯属余珂内心,不切实际的幻想,
事实上,余珂被推开后,不雅的摔在地上。
心里愤怒的同时,也深刻的认识到,两人的实力差距,以及等级的不平等。余珂手抓了抓枯叶中的小石块,最终选择放弃。
人重枭小时候就武功了得,莫说去西北苦寒之地历练过几年的他了。
不提这石头的命中率问题。就是真命中了,她打伤一个王爷,也是重罪啊。
与其这样,她还不如用奇术制服重枭呢。可惜,术者要有施术时间,而重枭恰恰知道她是个术师。她一掐诀还不都露馅了。
余珂站起身,一言不发。拍掉身上的杂叶,枯草,一时真想不顾形象的与这个阴阳怪气,又不懂尊重女性的混账打上一架。但还是尽力忍住。
安慰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如今她放这小屁孩一马吧。’可惜紧握着的手,出卖了她完全淡定不下来。
“生气了?”重枭看着余珂问。
“……”余珂没在和他讲话,选择默默走开。这种人不可理喻,今天算她余珂倒了血霉。
而重枭看着这样离去的余珂,却突然不开心起来,他不是该为几年前,被余珂蒙骗,戏弄之事雪耻而开心吗?
想着,他打开手掌,一枚金色,镶同色贞种的指环出现在他手心。
他刚才也只是把自己佩戴的一个同色指环扔掉了而已,而他因为很喜欢这个指环的气息,根本没有想丢弃过。
………………
而另一边,长公主府的内堂中,坐着包括长公主在内的几个贵妇。
突然江御史的夫人,试探的问道:
“公主,您这次把镇国公的嫡子请过来是为何?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命有些犯忌讳……”
江夫人实在忍不住了,她女儿以前就中意那宋倾琛,万一弄出点事,终归不好。
“本宫对宋将军犯煞之事,也略有耳闻。一开始,并没想请他过来,奈何圣上器重宋将军,非要让本宫再给他挑个继室。”
长公主到是难得的好脾气,听了后,笑着解释。
一位年长些的夫人听着两人的对话,似想起什么,
“公主的话,到是让老身想起一些往事,当年定北江军的母亲,做为已故刘太傅的女儿,可差点嫁给当年还只是太子的皇上,做正妃呢。今上这般照看宋将军,看来很念及当年旧情啊。”
这是位知道些当年之事的公侯夫人,也不过随便说说,皇上念着刘太傅的师徒情,又和宋倾琛的母亲刘若芙青梅竹马,有缘无分,对宋倾琛才照顾有加。
却没想到突惹得,上首坐着的长公主,“当啷”打翻了手中的茶盏。
……………………
余珂头脑混乱,漫无目的在山林中快步走了一会。想起她今天此行的主要目的。
余珂走到一处茂密草丛后,拿出罗盘推算一番。发现宋倾琛竟然也在庄子外面。
得到这个振奋的消息,余珂心情,稍好了一些,开始朝着宋倾琛所在的方位跑去,却忽然觉得她走的这片桃树林,分外奇怪。
“察,哪个缺德鬼在这里摆幻阵呢。”而且,这里的违和感,她怎么觉得那么熟。
走不完的桃树林;
四处弥漫的红粉雾气;
还有远处传来的奇异声响……
余珂拿出罗盘推算,前方百米处有阳艮,阴兑二象针锋相对。说明今日的她又被无辜卷入别人斗法的的大阵中了。
每个术师在施术时,都有属于自己的特定气场,就和人与人身上的不同气味般。余珂随着本身术术的精进,到是对这些越来越了解。
这对阵的一男一女,她若猜得不错,男的当是她头次去灵隐寺,遭幻阵时,与那个女巫斗在一处的术师。
女的她感觉没错的话,是天神宫的圣女。
只是圣女,至护国大阵起动后,地位就水涨船高。
听说皇上都有意让她做太子侧妃呢,怎么不安安心心参加百花节,突然跑来与人斗法。
不过余珂不管那么多,她只是盯着那个男子所在方向冷冷一笑,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