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后夏竟然请来了,南陆的虫师奇袭,当真卑鄙无耻!”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大汉,瞪着三角眼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用兵又何须在乎手段,不用管后夏军士卑鄙或是无耻,各位还是想想如何在这荒林中怎样反败为胜才是正理?”
重枭坐在主座上,一边紧盯着地图,一边冷静的分析道。
“是啊,这次若不是王爷的白玉腕环大发神威,恐怕,我等几个莽夫也出不了虫师的包围了。”
另一个刀疤脸汉子想起当时的情形,身体就是一寒。
只记得在密林中与敌军对战的他们,突然被,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细如针尖大小的虫潮围困。
让这些杀人无数的猛将也顿时,差点吓破胆啊。
只见这时,一直身先士卒,打仗带兵走在最前头的重王爷,手腕上,突然传出一厉哮,顷刻震住了向他们潜行过来的虫子。
这才让他们趁机,逃脱虫师的包围。
其它人也想起了当时恐怖的一幕幕,几个在外围的小将,直接被成群成团的虫子,向水一样覆盖包裹,倾刻只剩白骨架的惨状,一个个抹抹额头上流下的冷汗。
接着又一脸狂热的看向重枭的手,也不知重王爷手腕上戴着究竟是什么神兵利器?
“王爷,手下记得这不是……”
一个王爷身边的副将刚要说出‘腕环’来历。
就被重枭一个眼神瞪回去:
“别在议论这个腕环了,准备一下,明日我军与后夏军士会有一场正面交锋之战。”
许多人表情愕然,
就见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无涯先生,眼神微一闪烁:
“王爷可是想,自己亲自动手,先解绝掉那些虫师。”
重枭点点头。
若不解诀掉那些虫师,他这方就难以进行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他料想来的虫师数目该不会多,又有余珂送的腕环庇护,杀那些虫师,该是有些把握的。
“不可,这太过冒险。”
黄经占第一个反对。
另外几个主将也纷纷劝说。
这些日子以来,重枭以他的能力,身手,对排兵布阵十分有天赋的表现,早已让这些长年打仗的老将对他服了气。
如今眼看战况颇有进展,大家真不想有半点意外发生。
“王爷,您乃大军主帅,万不可有半点闪失,杀虫师之事,还是让末将去吧。”
一个青年将士考虑再三道。
“不可,本王还有其它事交由你去做。”
重枭考量着眼前男子的能力,直接否定。
“末将愿与王爷同往。”
络腮大汉知道自己单兵做战不强,希望可以给重枭打打掩护。
“末将也请愿与王爷同去。”
却见重枭打了个禁声的手势:
“本王心意已决,各位不必相劝。当务之急,众位还是回自己的营账研究一番明日的对敌计划,本王不准有任何纰漏发生。”
其他人看着重枭的样子,也知多说无意,纷纷告退。
最后只剩下重枭和黄经占,无涯先生后。
几人正想说说各自的看法。
“噗棱棱……”的响声传来。
就见黄经占几步跨出大帐,把飞来的战地传信苍鹰上的信拿下来,又掀帘进入了大帐。
黄经占看了看署名,直接把信交给重枭。
重枭接过去,看了信件无损后,这才打开,看了几眼后,脸色不好起来。
无涯子和黄经占看着重枭的样子,等重枭看完,也拿起放在一边的信件看起来。
信是重景柏写的。
大意是,重枭让他交于余珂的信,他由于醉酒,直接递到了余府,没按要求亲自递给余珂,造成了误会,深表歉意云云。
“景柏并不好酒,又怎么会突然醉酒?”
无涯子不太信,在他看起来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却见重枭口气不好道:
“派人打听一下,这事可对余小姐有影响?另外让师兄把他弄的烂摊子收拾一下。”
“是。”
黄经占应道,然后写了信,走了出去。
只剩下无涯子和重枭后。无涯子沉默良久:
“王爷可对那余小姐有意。”
“先生何出此言?!”
重枭听后,俊美的脸出现怔愣之色,到是表现出了一丝不同于平时的稚气。
“王爷到了该娶亲的年龄了,但您别忘了所学内功的缺陷,您是定要娶到神玉国的天女,用她的纯阴体质化解朝生剑法对您造成的隐患弊端的。”
无涯子十分严肃道。
重枭听后,讽刺一笑:
“是先生多想了,一个行止出格的野丫头而矣,本王怎么会对她有意。”
“如此甚好。”
无涯子稍稍放心,但重枭虽然从小就聪慧过人,心智、能力大大超脱同辈,但偏偏在情|事上不怎么开窍。怕就怕在重枭自己也没意识到,早对他觉得是‘野丫头’的余珂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