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了,看了一眼刘迁,又看向卫青,笑道:“这是犬子刘迁,算一算年纪也和大将军相仿,只不过啊,我这个儿子可没有大将军的上进心,一天到晚只知道惹是生非,叫我好生苦恼,大将军若是有空,我一定让犬子多向大将军习学习学。”
卫青根本没想到淮南王是想用刘迁来笼络自己,毕竟刘迁也是个堂堂男子,而且身份地位不低,哪个做父母的想把自己的孩子送上别人的床榻?
所以卫青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刘陵见卫青无动于衷,似乎不像是父王说的那样,看来并不是好男色。
刘陵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该加把劲儿,当即亲自为卫青添菜。
男女有别,刘陵还是翁主,卫青的秉性又很谨慎,别说碰刘陵的手了,连直视都不曾直视一眼。
一场宴席下来,刘安根本拿卫青毫无办法,卫青坐了一会儿就要告辞,刘安挽留不行,刘陵就站起身来,笑道:“我正好要回去,送送大将军。”
卫青没办法拒绝,就和刘陵两个人走了出来,天色已经黄昏,两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刘陵翁主的侍从。
刘陵见卫青还是不正眼看自己,心里琢磨了一下,随即装作不胜酒力,脚下踉跄着,正好一声轻叫倒在了卫青怀里。
刘陵扒着卫青的肩膀,窝在他的怀里,嘴里立马发出暧昧旖旎的呻1吟声,酥1胸一起一伏的紧紧贴着卫青的手臂上。
卫青惊了一下,想要后撤,刘陵却不放开他,下1身也贴过来磨蹭自己,他怎么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后面还跟着如此多的宫人,刘陵竟然如此的搂搂抱抱。
霍去病从刘彻的殿里出来,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他本该回自己的屋子,但是在屋里徘徊了几步,心里总是落不下来,又出了屋子,不自觉就走到卫青那里去。
卫青仍旧没有回来,里面也没有人,霍去病坐在里面等了好一会儿,但是依然不见卫青的影子,霍去病本身心里就烦躁,而且有一种无措的感觉,此时这么久不看见卫青回来,就更加的烦躁。
霍去病踹门出来,发现已经是黄昏了,想要折回自己的屋里去,却正巧看见卫青回来了,同来的还有刘陵翁主。
那两人似乎没看见自己,刘陵翁主突然就扑进了卫青怀里,在霍去病眼中,卫青也没有闪躲,刘陵的动作越来越暧昧,两个人抱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似的。
霍去病当即脑子里“轰隆”一响,顿时觉得胸腔要炸了一样,也不知道到底生什么气,总之这股子邪火愣是无处可发。
霍去草狠瞪了卫青一眼,掉头走了。
卫青一抬眼,正好看见霍去病瞪了自己一下,然后掉头走了,卫青当即心里一下就慌了,他对霍去病的感情一直在压抑着,就如同他本身的秉性一样,谨慎着,如果不是那日霍去病出城去迎他,或许卫青能掩藏的更好。
卫青喊了一声“去病”,霍去病却理也没理,就像没听见一样,连步子都不顿,卫青更是着急,当下也不管什么冲撞不冲撞翁主。
刘陵被卫青推开,踉跄了好几步跌在地上,旁边的侍女们赶紧跑过来扶起刘陵。
刘陵跌的生疼,看着卫青追过去的背影,气的牙痒痒,本以为父王说的有误,卫青很可能并不好男色,不过刘陵此时却突然醒悟了,原来卫青心里面是有一个人……
嬴政晚上在刘彻的殿里住下了,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没有大亮,嬴政愣了一会儿神,突然觉得额头一热,哆嗦了一下。
刘彻看他睁开眼发呆,这种样子可不常见,就没有打扰他,只不过嬴政的眼睫就像小羽扇一样,一下一下的微微颤抖着,挠的刘彻心里也有些发1痒,一时没忍住,就低头轻吻了一下。
嬴政当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整个人似乎是窝在刘彻怀里的样子,当即脊背一僵,就要退出来。
刘彻将圈在嬴政腰上的手一收,嬴政身子还没大好,“嘶”的抽了口气,刘彻这才放轻了动作,笑道:“丞相起的好早,不再歇息一会儿了么?”
嬴政坐起身来,腰还是很酸,后面涂了药,已经没有火1辣辣的感觉,但是也不可能一下就全好了。
嬴政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很冷淡的道:“卑臣今天要去一趟军营,管相国要兵权。”
刘彻听了他的话,才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也坐起身来,道:“朕的圣旨已经写好了,等会儿你拿过去,国相自然给你兵权,不过朕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这些兵虽然已经收归朝廷,但是终究是淮南王的兵……”
嬴政想了一下,开口道:“卑臣请皇上派霍去产臣一起去。”
“去病?”
刘彻听见从嬴政嘴里说出“霍去病”这三字,顿时心里一阵酸溜溜的感觉,大早上就吃醋的滋味可不是太好,每一天刘彻必定能从嬴政嘴里听到霍去病的名字,刘彻就不明白了,就算霍去病的确是个将才,但是这两人的年纪差的也不小,如何能“志气相投”起来。
刘彻装作不在意的道:“去病啊……去病是挺好,率直有胆识,但是丞相为何会想让去产你去,而不是更有资历和经验的卫青或者李广?”
嬴政不明白刘彻吃醋的心里,道:“卫青是大将军,李广是飞将军,这两位将军的声名在外,若是去一趟军营,难免引起淮南王的戒备。”
刘彻点了点